“父皇,您現在感覺怎麼樣?”歐陽七拔出了插在老泡主身上的幾枚細軟金針,和聲問道。
當晚別人全都散去之後,歐陽七並沒有急着返回居住的地方,他留下來,經過勸說開導,終於說動老泡主讓他給醫治咳病,在泡主寢宮內用隨身攜帶的金針爲他行了一次去痰化瘀的鍼灸術。
“真是奇了啊,愛婿,你這幾根針扎到我身上,我不但沒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很舒適。咦?這咳嗽好像也不怎麼厲害了……”老泡主本來每隔片刻都會咳上一陣,而在歐陽七爲他行鍼過程中,居然只輕微的咳了兩下,這讓他歡喜異常,對歐陽七治好自己的咳病信心大增。
“我說了,三天之內治好父皇的病,否則你就剁了我的腦袋。”歐陽七手捏金針,在老泡主面前晃了晃,說道:“以後三天內,我會每天早晚爲父皇各行一次鍼灸術,再加上三天的草藥調理期,使得體內氣血通暢,瘀積排除,這咳病基本上就能好了。”
老泡主被咳病困擾多年,聽說有希望治好,當然喜不自禁,樂呵呵的道:“好啊,我這咳病要是真的好了,等到你和公主完婚那天,我再送你一份大大的禮物。”
“除了公主和千萬財富之外,他還會送我什麼大禮呢?難道他要把泡主的位書讓給我?老泡主沒有兒書,沒有兄弟,後繼無人,把泡主的位書送給我這個英俊瀟灑、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歐陽七自戀的想道。
看到老泡主高興,歐陽七順便又讓他躺到牀上。爲他做起了推拿按摩,沒過多久,老泡主居然舒舒服服的睡去,歐陽七笑了笑,起身交待了宮女好生伺候着泡主,自己悠然溜了出去。
他三天後就成爲固土國水心公主地丈夫,手上又持有水心公主贈送的皇城通行玉牌,加上老泡主對他關愛有加,因此無論他走到哪裡,人人都對他插躬屈膝。極盡阿諛。那些負責守衛皇城安全的固土國戰士也不敢阻攔。
“美女,能告訴我水心公主的行宮在哪裡嗎?我找她有急事。”歐陽七本想去找水心公主說話,可溜了一圈後,卻有些暈頭轉向的感覺,於是抓住一名路過的宮女問道。
那宮女並不認得他是誰,聽他稱呼自己美女,又見他容貌俊朗。笑容可掬。紅了紅臉,羞然道:“公主已經睡了,你要找她的話,明天再找吧。”
“這個……好吧。明天我再去找她。”歐陽七眼珠轉了轉,笑着又問:“請教美女,明天我該到哪裡去找水心公主呢?”
那宮女被他美女美女的叫着,心裡十分舒坦,於是替他指明瞭去往公主行宮的道路,然後送了他一個羞笑。匆匆離去。
“明天去找?那怎麼可能啊。有些事情還是晚上辦起來方便些。”歐陽七看着那宮女遠去的背影,露出一臉淫笑。
他心裡懷着邪念,不想被在皇城內巡視地戰士看到,於是施展輕身法,躲過幾隊皇城戰士,循着宮女指點的路徑到了水心公的寢宮前。
本來燈水通亮的公主寢宮這時昏昏黃黃,只有幾盞小燈亮着。顯然公主已經入睡。四名宮女守在寢宮門前。準備隨時進到宮內伺候公主。
歐陽七掠到寢宮附近,隨手拋出十幾枚金幣。金幣落在寢宮之前,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引的四名宮女紛紛上前去撿。
趁着這個絕好時機,歐陽七已經身化輕煙,以快捷無倫的速度推開寢宮之門閃了進去。
幾名宮女彎腰撿起那些金幣後,迅速返回到寢宮門前,低聲議論着這飛來地意外之財,一個個興奮無比。
宮女高興,而溜進公主寢宮內地歐陽七卻在高興之餘還有了幾分激動,因爲他看到宮內靠裡的地方擺放着一張大牀,燈火雖暗,他卻憑藉極好的眼力看到那牀上側躺着一個人,那人一頭綠絲鋪滿牀頭,薄被之下的嬌軀起起伏伏,構成一道絕美的玲瓏曲線。
“水心,我的好老婆,我回來找你了。”歐陽七貓手貓腳的走到牀前,緩緩坐了下去。
微微的喘息聲表明水心公主已經睡着了,歐陽七雙手輕撫着她那頭綠絲,輕嗅着她的髮香體香,本來心中地竟化作了滿腔柔情。
“嗯……七哥……小七……你回來……”水心公主突然說了句夢話,然後轉身向上,四肢慵懶地展開,重又睡去。
“看來老婆是真的想我了啊,夢裡都叫着我的名字,讓我回來。”俯首看着水心公主那張酣睡甜美的俏臉,歐陽七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香脣上輕輕吻了一下。
“啊,你……唔唔……”水心公主突然驚醒過來,見面前有個黑乎乎的人影,失聲驚叫出聲,但隨即小嘴就被那人的一張嘴巴緊緊堵住,支支吾吾的無法大喊大叫。
那人不但用嘴堵住了自己地嘴巴,一雙大手也掀開了薄被,向自己胸脯、小腹、大腿地帶發起侵犯,水心公主掙扎不能,喊叫不能,一時間駭然大驚。
歐陽七存心惡搞,要讓水心公主先驚後喜,悶聲不響地大佔着她的便宜,後來更是兇吻着她嘴巴不鬆,順勢蹬掉了皮靴爬上牀來,一隻手把水心公主地雙臂壓在她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將她身上穿着的貼身內衣扯去,自己的也脫了個精光,壓了上去。
事到此時,水心公主當然知道來人想幹什麼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戒備森嚴的皇城內居然會有如此膽大惡徒混進來,而且還想侮辱自己,一時間驚的魂飛魄散,心中卻秉持着一個念頭:“我的身體只屬於小七哥,誰也休想佔去!”眼睛一閉,兩行清淚自眼角流了下來,準備那惡徒再進一步侵犯時,就果斷咬舌自殺,決不讓他惡行得逞。
歐陽七與她雙脣緊貼,眼皮一招就看到了她在哭,再也沒有心思開玩笑,嘴巴離開了她的脣,壓低了嗓門柔聲道:“水心,是我啊,我是你的小七哥。本來想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嚇着你了。對不起!”
“好熟悉的聲音……沒錯,真的是小七哥!”水心公主心一顫,一瞬間心情由極悲到極喜,本來不停撕打着歐陽七的雙臂停頓了一下,然後雙臂一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歐陽七的身體緊緊抱住,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話來,卻覺得喉頭哽咽難以說出,淚水綿延,如泉般涌向耳後,後腦的棉枕都被浸溼了。
“水心,你怎麼不出聲?真生我的氣了?”看到身下的妙人兒半晌無聲,歐陽七有點心慌,正要從水心公主嬌柔的身體上翻滾下去,沒想到那雙玉臂抱的自己更緊,貼的自己也更緊,玲瓏嬌體的那份悸動火熱和顫慄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
“唉,我還是走了算了,等你不生氣時再過來看你。”歐陽七掙扎着還要下去,心裡卻高興起來。
“小七哥,你抱着我……抱緊我啊!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別走……”水心公主認爲眼前是個夢境,但又知道這是真的,顫聲道。
“我剛纔那麼對你,你不生我的氣?”
“不……”水心用力搖着小腦袋,臻首用力擡起,近乎瘋狂的吻着歐陽七的臉頰,良久才道:“如果知道是你,我又怎麼會拒絕?你……你剛纔想用強,又不出聲,我認爲是什麼心懷不軌的惡徒……”
“我真要是惡徒,你準備怎麼辦?”
心公主說到死,不知爲何,突然又嗚嗚嗚的低聲哭了出來,嗚咽道:“知道嗎小七哥,最後那一刻我的心都死了,我怕萬一被惡徒侮辱了,你就再也不肯見我,我也沒臉再去見你的面。你……你剛纔要是晚一點說話,我就咬舌自殺了!”
歐陽七輕笑着在她粉臉上啄了一下,道:“咬舌自殺?有我在,我又豈肯讓你自殺成功?水心,分開這麼多天,你有沒有想過我?”
“有,每天都有想。”
“那你不如我了,我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想着你。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水心,我想你想的人都瘦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腰,是不是比以前細了呢?”
歐陽七說着,引導着水心一隻柔嫩修長的小手滑向自己腰際,水心公主認爲真的要自己摸他的腰,沒想到他帶着自己的那隻手突然下探,指尖竟觸在了一根昴然翹立的火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