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瘡百孔的包廂中,葉皇與水神的戰鬥是停下來了。讓葉皇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水神這個好奇寶寶給打發掉了。
但是葉皇又頭疼了,本能是想要低調的把爛鐵塊給收起來的。但是誰知道,居然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呢。這下子好了,只要是夠仔細的人,都知道這金光是從這個包廂中穿透出去的。
之所以沒有人來打擾,沒有人來詢問。那是因爲水神就在其中,而且從剛剛那爆發出的波動來看,實在是太過於的可怕了。就算是神明,也是不敢輕易的招惹的。這萬一能爆發出更加恐怖的力量腫麼辦呢。
光明神回來了,就在整個拍賣場都議論紛紛,亂作一團的時候,光明神終於是回來了。
一身簡單的潔白的長袍,手持一把同樣的乳白色的華麗的長劍。身後有一個潔白的神環,綻放出萬丈的光芒。光芒並不強烈,沒有攻擊性,卻能讓人的心情歸於平靜。在現在的這個場合用出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過,就算是光明神的光屬性的元力對凝神靜心的作用再好,也不是那麼的萬能的。
有一個從光明神回來之後,就一直是死死的盯着光明神的右手的。不是這個大老爺們愛上了另外的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是光明神的右手逼女人的右手更加的好看。而是光明神的右手之上握着一把長劍。
這正是之前一個不留神,讓自己帶來的光明神劍跑掉了的競拍者。不過現在光明神劍回來了,但是卻易主了。這個時候,這個競拍者是多麼的希望,希望這長劍遠去了永遠都不會來的,最好是大家都找不到,包括光明神在內的。
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道理。自己得不到的,也希望大家都得不到。這樣大家的心裡都要平衡一些。
這個競拍者不知道是心裡素質不好。還是說心裡素質勉勉強強的,但是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已經是超過了他的承受的極限了的。不過這總的來說,這不也還是心裡素質不好的麼。
競拍者的氣血根本就是壓制不住了的,面色潮紅,大口大口的嚮往吐着血。幾息的功夫,少說也是吐出了一斤來的。
就在大家都在佩服這位少俠好身手,吐血都吐得這麼的風騷,這麼的霸氣的時候。少俠頭一歪,暈死了過去了。含在嘴裡還沒有吐出來的半口鮮血,也順着嘴角流的滿身都是的。
這位少俠,成爲了這場拍賣會的第一個陣亡的人。也是拍賣會的歷史上,有史以來的第一個陣亡的人。
光明神皺了皺眉頭,屈指彈出了一縷光芒注入了暈死過去的少俠體內。幽幽醒轉過來的少俠,雖然說是不吐血了。但是看到光明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氣得又暈過去了。
這光明神,之前屈指彈出的是中指。還沒有收回來,少俠就醒了,然後就看到了光明神的一個修長的中指,直愣愣的指着自己,不暈過去纔怪。
光明神也不去過問其他的了,反正死不了就行了。況且,現在的拍賣場亂糟糟的,需要整頓一下。
光明神也是有些頭疼,今天遇到的事情,這也太多了一點了吧。好多的生靈,這一輩子的經歷,恐怕都是沒有今天一場拍賣會來的有趣,來的兇險的吧。
拍賣場千瘡百孔的,近乎是全廢了。不過承重的柱子還是完好的,暫時是不比擔心拍賣場倒塌的。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不然拍賣場都倒塌了,難道一羣人站在廢墟中競拍的麼。向着大家在廢墟中熱熱鬧鬧的,熱火朝天的拍賣物品,光明神就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這丟的不是大家的臉,這丟的是誠信拍賣場的臉,丟的也是自己這個幕後主人的臉。不過現在雖然是如此的破敗了,但是好歹是沒有倒塌不是,算是還有一個遮羞布在。
“水神,不給我一個解釋麼。要是我沒有猜錯,這恐怕是與你有關的吧。”光明神衝着水神的包廂,淡淡的開口。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憤怒。
在去追光明神劍之前,水神的包廂中就已經是發出了恐怕的金光穿透了拍賣場的了。也正是那金光逼迫走了光明神劍。
不過光明神選擇了去追神劍,暫時沒有去過問水神的包廂中的事情。光明神劍,那是光明神的象徵,這東西可不能再讓其他的人給撿去了。
水神還沒有開口,臺子上的光蘊卻搶先飛到了光明神的近前。嘴脣微微的動了幾下,但是卻沒有聲音發出,想來光蘊是直接傳音了。
大家只看到光明神的臉色不斷的變化,有疑惑有驚訝有愕然,各種情緒是交織在了一起,讓光明神的臉都有些扭曲了。表情太多,表情變化得太快,一時之間是變化不過來的了。
光明神胸膛劇烈的起伏,扭頭在臺子上已經失去了大半光澤的神兵與後方千瘡百孔的包廂上來回看個不停。
“水神,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你是誠心的與我過不去的麼,要是解釋我不滿意的。從此以後,不死不休。”光明神暴怒了,之前還以爲是水神在弄什麼東西沒有壓制的好。但是現在看來,故意的搞破壞的可能性更加的大了。
今天這接二連三的,已經是讓光明神有些忍無可忍了。心中都已經被怒氣給填滿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把怒火往裡面塞了。
“光明神,你怎麼說話的,你還真的當真以爲天界就你說了算了啊。我給你交待,我給你什麼交待,笑話。”水神在葉皇的面前是一個樣子,在外人面前,這又是另外的一個樣子。
光明神的語氣不善,水神的語氣更衝。大家都是實力想當的,是沒有什麼可能吃死另外一個的。光明神這樣說,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但是今天誰都看得出,光明神的忍耐力是到了極限,所以纔沒有開口。
但是水神也沒有錯,本來就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何須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