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爐想要爆炸一般,不斷揮發出火熱的氣息,好在楚月兒不懂得封閉全身毛孔,使得血靈芝藥力大量逸散到體外,纔沒有立刻爆體而亡。
然而這也只是暫時的,她的神智已經被燒得糊塗了,根本沒有心力去煉化體內的藥力,使得藥力不斷在體內囤積,一旦囤積到一定地步,依舊是爆體而亡的結果,神仙難救!
“好熱……”
楚月兒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正在不顧一切放縱的慾望和理智中掙扎徘徊,靈臺的最後一絲清明就好像是風中殘燭一樣,搖曳不定,忽明忽暗。
“啊!不行!我好熱……”楚月兒臉色痛苦地扭曲着,終於還是被血靈芝不斷髮酵出來的藥力壓垮了僅存的一絲理智。
她瘋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只恨不得撕個痛快,一件件衣裳被她撕成了碎片紛揚着飄落在地上,連腳上的繡鞋也被她胡亂蹬掉,這裡一隻,那裡一隻,套住小腳的足衣也被扯掉,白嫩嫩的玉足就這麼蹬在冰涼的地面上,腳趾曲張開來,好讓熱氣散去。
很快,楚月兒身上所有衣物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一具柔美酮體暴露在了空氣中,使得房間裡的溫度急劇攀升。
“好熱……還是好熱!”楚月兒已經沒有衣物可以撕了,她只能迷亂地撫摸着自己身體,十指屈伸到最大,尖尖的指甲劃破柔嫩的肌膚,留下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身體的熱量折磨得她快要發瘋了,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帶來發泄的快樂來試圖緩解痛苦。
忽然,她口中飄出一道嬌吟,身體裡傳來一縷異樣的感覺,彷彿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被喚醒了一樣。
“這是什麼……好熱……又……好癢……”楚月兒迷亂地呢喃着,下意識地並緊了雙腿,輕輕摩挲着。
她感覺自己的驕傲變得大了好多,像要爆炸一樣,迫使她用手去安慰它們。
楚月兒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舒服,讓她沉醉其中,體內藥力噴薄爆發的痛苦都減輕了許多。
然而一種從未有過的孤寂像甦醒的惡魔一樣將她的心神拉向了黑暗的深淵。
她渴望有一個東西可以不讓她孤單,過得充實起來。
然而她的身上並沒有這樣的東西,她只有纖細的蔥白玉指,經過激烈的天人交戰,在惡魔的驅使下,她的玉手本能地伸向……
驀然,她看到了不遠處的陽炎,她雖然意識被火燒得模糊不清,還是分的清男女的,她知道陽炎身上就有她需要的那個東西,能讓自己不在孤單。
一瞬間,她像是發現了無盡寶藏,迷亂的眼神灼灼盯着陽炎。
“不……不行……他是水姑娘的……我不能……”楚月兒竟是在這時候恢復了一絲清明,強行挪開目光,想要鎮壓體內的惡魔。
“可是……我好難受……好想要他陪我啊……”
然而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就無法蓋住,血靈芝暴烈的藥力和另外一股催生惡魔的藥力很快就淹沒了這一絲好不容易恢復的清明,再度墮落無盡深淵,被惡魔吞噬。
“對不起,只能便宜你了……”楚月兒眼角滑落兩行晶瑩的淚珠,徹底迷失了自我,可恨的惡魔促使她撲向了陽炎。
陽炎此時也很不好受,血靈芝暴烈的藥性還在其次,他憑藉強大的肉身和螓至九重天的內功完全可以鎮壓下來,抽絲剝繭地將血靈芝的藥力吸收殆盡。
然而,在過程中他的身體產生了古怪的異樣,就像是絕塵仙子吹奏《七情合歡曲》築造的幻境中的感覺,讓人化身只知繁衍的禽獸!
陽炎知道,這應該就是塗抹在血靈芝上的東西在起作用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作用。
血靈芝是至陽至剛之物,能夠大幅增強人體氣血,本就能夠牽動人最原始的浴望,在煉化它時氣血浮動,很容易把持不住做出衝動的事情來。
再加上塗抹在血靈芝上的東西發揮作用,無異於火上澆油,這東西還是藥性極爲強烈的那種,一下子就把陽炎體內的氣血點燃了,不可控制地有了本能反應。
不過陽炎,意志堅韌,武道之心固若金湯,再加上道家法訣《清心訣》,自身對男女之慾也向來寡淡,依舊是剋制住了想要破封而出的惡魔。
他不得不慶幸在千葉世界中,感受不到魔劍的存在,否則若是魔劍在此時發難,將是雪上加霜,後果不看捨得。
但他還是感到了一絲不妙,自己全力以赴尚且能夠鎮壓得住,卻不知水念予和楚月兒能否也控制的住。
到底還是失算了,那女人比預想的還要歹毒,竟然用這種東西塗在血靈芝上。
陽炎心中已然是升起了凜冽殺機。
這時候他本不該分心,但水念予的情況不明也讓他內心煎熬,還是冒險睜開眼睛快速掃了一眼水念予那邊。
心中一顆大石落地!
水念予的情況比他要好了太多,雖然也是被香汗浸溼了全身,勾勒出了完美到令人窒息卻生不起半點褻瀆之心的身體曲線,但這只是血靈芝本身藥力產生的熱量導致的。
她面色紅潤,氣定神閒,玉肌放鬆,就好像那東西對她完全不起作用一樣。
放心是放心了,陽炎也嚐到了分心的苦頭,血靈芝的藥力的和那東西催生出來的浴望惡魔瘋狂反撲,險些心神失守,急忙穩定心神將它們重新鎮壓下去,卻是無論如何不敢再分心去看楚月兒的情況了。
畢竟是水念予的恩人,希望她沒事吧。
水念予囑咐過只能吞服一口,藥性不會太強纔對。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會按照計劃進行,楚月兒第一口藥汁下去,藥力還沒開始發酵,她就誤以爲沒什麼問題,導致最後一整碗藥汁都喝掉了,這要是都能沒事那纔怪了!
”我要你陪我,解除孤寂!“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陽炎剛纔穩定心神,就感覺到一具嬌軀撲到了身上。
這是一個赤果的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是楚月兒,感受到其身體的貨熱,陽炎頗爲無語,這丫頭自制力也太差了吧,一口藥汁就失控了。
不對!
陽炎眉頭一皺,楚月兒體內彷彿燃燒着兩座隨時都會爆炸的火山,如此恐怖的藥力絕不是一口藥汁能有的,她該不會是喝掉了一碗吧?
“真是找死!”陽炎涌現出一絲惱怒,這楚月兒也太不知輕重了,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還敢這麼亂來,簡直害人害己!
他本來都快要鎮壓住體內的藥力了,結果被楚月兒這麼一攪和,光着身子撲進懷中也就罷了,還不老實地扭來扭去,小嘴擱在耳畔,噫噫嗚嗚,挑都着他最爲原始的本能,壯大惡魔,防線險些崩潰。
“我好熱……好難受啊!”楚月兒迷亂地在臉上亂親,嬌軀在懷中亂扭,雙手在陽炎身上亂摸,還想要撕扯他的衣裳,別提陽炎心裡的陰影面積有多大了。
內憂外患,陽炎在夾縫中艱難地維持着靈臺的清明,極力不管身上麻煩的女子,專注心神鎮壓體內的暴亂,只要體內穩定了,他就能騰出手來想辦法解決楚月兒的麻煩。
幸虧楚月兒對水念予有恩,否則此刻的陽炎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先將她扔到一邊自生自滅,或者乾脆一掌拍死,一了百了。
嘶!
陽炎忽然一個激靈,險些心神失守,剛剛佔據一點優勢的防線一潰千里,體內的暴亂瘋狂反撲,一發不可收拾。
楚月兒亂摸亂抓之下,玉手竟是一把握住了他的要害,美眸水汪汪的閃爍着勝利的光芒,笨拙地伺候着陽炎。
陽炎口乾舌燥,幾乎就要忍不住將她重重壓在身下,撕碎她守護了二十七年的貞潔,施以狂風驟雨的殘暴。
猛地一咬舌尖,陽炎憑藉着堅韌的意志一把擒住楚月兒亂來的玉手,冷漠道:“楚姑娘,你清醒一點!”
“我不!我好難受的……嗚嗚……楊公子……求你了……要了我好不好!”楚月兒哭喊着大叫,她快要被折磨瘋了,再沒有人斬右她的身體,她就真的要死了!
陽炎倒抽一口涼氣,能讓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變得如此瘋狂,塗抹在血靈芝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你冷靜點!”陽炎聽她的哭喊似乎還認得自己,並非全無意識,於是念出《清心訣》,想要將她從黑暗深淵裡拉回來。
一試之下果然有用,楚月兒幾顆南柰的眼神中閃過一縷清明,然而這已經改變不了她瀕臨極限,迫切需要發泄的事實,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向着外界釋放着邱胡安的信號,那種令人抓狂的孤獨感更是讓她渴望被人好好疼愛。
“楊公子……我真受不了了……要了我啊……楊公子……你不是要報答我嗎……我不求你對我負責……只要你要了我!”楚月兒羞恥地懇求着,梨花帶雨。
陽炎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楚月兒已是完全被惡魔吞噬了,她體內的兩座火山隨時都會爆發,若是不能發泄出來,不是爆體而亡就是浴火焚身而死。
眼睜睜看着她痛苦而死,還是爲了報恩要了她?
他似乎沒得選!
但陽炎還有一個顧慮,這藥性如此猛烈,就算他和楚月兒交合,那時他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也會悉數爆發出來,天雷勾地火,楚月兒這嬌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得住麼?
然而就在陽炎心神恍惚之時,楚月兒抓住機會掰開陽炎的手,甚至顧不得給他寬衣解帶,便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自給自足。
砰!
就當她即將得到陽炎的疼愛和陪伴時,楚月兒眼前一黑,暈倒在了陽炎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