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的重頭戲,在小寧醫生看來,就算再累再醉,也是要保存體力完成一件大事的。
兒子已早早被送到伴郎家去了,小眼睛巴巴的跟爸爸媽媽揮小手白白的樣子讓夏末差點把小樂抱回來。
但寧之遠比較快,攬住自己老婆,讓席逸辰快點走。
並且叮囑:“睡前熱杯牛奶,半夜抱他起來撒個尿,早晨別忘記給他刷牙!”
席老闆咬牙切齒:“勞資憑什麼給你帶孩子!”
小寧醫生笑道:“你沒空就算了,有的是人喜歡我兒子!”
小四川站在後面如大狗狗垂涎的看着小肉糰子,就等這個討厭伴郎甩手罷工。
但大家都知道,席老闆很喜歡帶小孩。
所以小四川沒有搶到肉糰子。
小樂窩在辰辰叔叔懷裡,好奇的問他:“爲什麼我晚上不能跟爸爸媽媽一起睡覺覺?”
席逸辰眼鏡片後面的桃花眼閃出不懷好意的笑,說:“你長大就知道了。”
而夏末被抱進滿是氣球與綵帶的新房,心下知道會發生什麼,手腳都在發抖。
雖然兒子都快上小學了,但她在那方面真的很空白。
寧之遠的呼吸已經亂了,將老婆抱上了牀,迫不及待的壓上去,帶着酒香的吻隨即而來。
“唔……”夏末仰起臉,讓他能夠吻的更深。
她的配合讓他激動不已,放開那嫣紅的脣瓣,轉而向下進攻。
脣舌,流連過白皙的頸部,在鎖骨處吮出一個紅痕,然後向下去,撥開大紅喜服的衣料,銜住最尖端的一抹淡、紅。
“啊!”夏末如觸電般弓起身,胸口溼濡一片,火熱的口腔包、裹、住她最爲銘感的嬌、嫩,她渾身一抖,無力的倒下,被寧之遠拉着手帶到他的肩膀。
“抱住我
。”他黯啞道。
夏末軟軟抱住他的腦袋,手指擦進他的髮根,無聲迴應。
寧之遠一手揉着軟雪,一嘴叼着嫣紅,好不愜意。
齒間的啃咬讓夏末如小獸般細細申銀,她想推開胸口的腦袋,卻又更摟緊一些。
不知多久,寧之遠終於放開了她的軟雪,轉而向下,溼滑的舌蜿蜒滑動,微涼的肌膚被火熱的溼潤的舌尖遊走調、戲,讓夏末的小腹好似千萬只蝴蝶在揮翅飛舞,酥麻一片。
他在她的肚臍下三寸停留,白皙無暇的小腹上,只有這裡有一道隱約的線,學醫的人都知道,這是腹白線,用刀從這條線切下,不會流血。
他心中感慨,這片白嫩,就是他曾經夢中的那具身軀。
他在夏末的腹部落下熱吻,這個傻女人,她生孩子的時候該是多麼的痛,沒有人陪着,她居然也敢跟醫生說不要麻醉?
寧之遠是個醫生,在手術室裡,他手快刀利,任何痛楚在他眼裡不過是生產的必需品,疼是必須的,一下就好,所以要忍耐。
可生孩子這件事換到了夏末身上,他突然就不能接受了,心疼的像是要被挖掉一般。
手術室裡的每一個步驟,他都瞭如指掌,開宮會有多麼的痛,他也非常清楚。
他將心裡的感謝化作一腔柔情,不顧夏末羞澀的推拒,親在她身上。
抱歉的話,感謝的話,愛她的話,不需多言,他知道她會懂。
夏末咬脣不讓自己叫出來,掙脫不開身上的男人,她只好乖順回抱他,今天是她很重要的日子,她嬌羞又充滿期待。
今天,這個男人是清醒的,是認得她的。
腹白線的末端,是一叢不算濃密的草、叢,寧之遠將鼻尖埋、入其中,這一大膽的舉動惹得夏末驚呼出聲,剛剛還乖乖抱住他的手,改爲拼命推拒。
他不管不顧,鉗住她撲騰的兩條腿,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很多,夏末就這樣死死被定住。
他的舌、尖探、出來,輕輕舔/過那道神秘小縫隙,那裡很軟,比舌、尖軟上千百倍的不同觸感讓他的心裡脹滿柔情。
這樣的事情,他從未對第二個人做過。
只有夏末。
他動、情的掰、開了她的腿,鼻尖向下 ,滑過嫩、嫩的花/瓣,聞到一絲腥、甜。
夏末在上面嚇得都快哭了,她哀求他:“寧之遠你上來,你快上來好不好,你不要嚇我啊!”
男人壞笑爬上去,將夏末覆在眼上的手移開,輕聲問:“你叫我什麼?”
“阿,阿遠……嗚嗚……”夏末邊呢喃邊哭,可憐兮兮的模樣比任何時候都招人疼。
“乖
。”寧之遠用鼻尖刮刮她,鼻尖上的水就蹭到了夏末臉上。
他對上夏末一雙極其委屈又害怕的眼,笑了,笑她:“怕什麼?這很正常,我們是夫妻。”
夏末不知道,夫妻做這件事可以這樣!
她軟軟抱住他,求饒:“不這樣行不行?求求你。”
寧之遠在心裡搖頭,可今夜卻只能作罷。
他將她翻過來,壓在她的背上,親吻他最熟悉的那塊,她常年微坨的脊椎。
她的後頸很瘦,骨頭並列着一顆一顆凸起,他輕柔舔//吻,柔情安撫。
夏末停止抽泣,改爲細細的小貓叫。
好似愜意,又被撓了癢癢。
寧之遠解開衣褲,毫無阻隔的蓋在她背上,像一張大棉被。夏末的屁//股頂在他的鼠**溪部**位,一根、燙燙的、棒**子囂張的戳**在她兩**瓣**臀中間的地方。
隨後,她又被翻過來,正面貼上寧之遠。寧之遠置身於她腿/中間,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反應,知道她已爲他準備好。
尖端刺破入/口,窄、小讓他猛吸一口氣,他只能退出來一些,可那夾、緊的感覺太棒,他又忍着疼,再次進去。
“唔……”夏末真切感覺一、根、硬、又燙的東西、戳、進來,直戳到了她的胃。
她牢牢攀住寧之遠的肩頭,生下羞人的情動發出粘膩的聲音,整間臥室就只有這聲音。
她不敢叫,雖然很想叫喚兩聲。
寧之遠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朵,熱燙的舌/尖喂進耳洞裡,如同他此刻正在下面對她所做的事,終於,一聲輕細的貓叫溢出來,男人停下來,胸膛震顫,笑在她耳邊。
“好聽。”他稱讚,繼而又開始一番耕耘。
夏末渾身是汗,被他頂到了牀頭,又被駕着雙腿拉下來,拉回牀中央。
他也渾身是汗,覆上來後,滿意的親她,又揉她的軟雪,下面不斷不停,精力無窮。
最後是夏末討饒,說累,他才放過她。
寧之遠的背脊一點一點緊繃,在最後的剎那揚起背脊,快樂從相連的地方如火花綻放,那太過深刻的尖銳感覺融進了他的血脈,腦子有片刻的混沌,他趴在她頸側,滿足的笑。
片刻後,恢復清明,擡起身看夏末,這女人滿臉不知是汗是淚,累的不行的樣子,小手還不忘摟着他的肩頭。
這是依賴,是依戀,她什麼都不懂,可完全相信他。
他低聲呢喃:“老婆,你真好。”
夏末懶懶翻身,將頭埋在被子裡,不吭聲。
寧之遠心頭笑意涌動,放聲大笑,將老婆抱起來,去洗澡
。
水裡,夏末的臉紅的非常好看,當寧之遠的手伸下去要觸碰到她的小妹妹時,她往後縮了縮,卻又碰到他漸漸甦醒的某物,進退兩難間,她哼哼:“我自己會洗!”
他當然知道她會洗,他只是想寵她,照顧她。
不多說,卻堅持的將手指探、入,他摸到了自己留在裡面的東西,知道她不舒服,就一點點的全都摳出來,然後用清水洗乾淨,再將她抱出來,裹着大浴巾放進被子裡,吹頭髮的時候她就睡着了,他將那礙事的浴巾掀到牀下,抱着夏末一起入眠。
一夜好眠,寧之遠神清氣爽的起來做早飯,想讓夏末繼續睡,可夏末卻也起來了,坐在那裡揉着眼睛攥着他的手說:“我來做飯。”
他搖搖頭,拍拍她的腦袋,她惺忪的眼裡印了他的笑,他說:“我來。”
尋常的早飯,是家的味道。
夏末站在廚房門口看裡面做飯的男人,慢慢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將不好意思的臉埋在他的後背,偷偷樂。
“餓了吧,可以吃了。”寧之遠向後靠了靠,感覺夏末蹭了蹭他。
吃飯時,他一直看她,眼裡的壞讓夏末將腦袋埋在碗裡。
寧之遠正想,反正兒子不在家,吃飽喝足後要抓緊時間“做事”。可剛吃完飯,兒子的電話就來了。
小樂這時窩在辰辰叔叔的被窩裡抱着手機說:“爸爸,你什麼時候來接小樂?小樂昨天夢到你了~”
寧之遠說沒那麼快,那端剛剛還在笑的孩子卻不肯了,鬧着要回家。
小孩總是敏感。
寧之遠放下電話扶額嘆氣,夏末問他爲什麼,他抱住老婆無奈:“本來想多做幾次。”
夏末沒聽懂,進房間換衣服要去接兒子,在看到凌亂牀單時終於知道了那句話的意思,有人貼上她的後背,將她整個擁入懷中,耳邊,是寧之遠商量的語氣:“從今天開始讓兒子自己睡吧?”
馬上要上小學的人了,是應該鍛鍊自己睡覺,可夏末臉紅紅,知道寧之遠在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不語,他卻笑,知道她是同意的。
於是小樂被帶回家前,先跟爸爸媽媽去了一趟大商場,他開心的小臉在看見爸爸刷卡買小牀時就垮了下來。
今天拼死趕出一章來,我親愛的姨媽大人來了,未來三天如果不是自虐我是不會更新的,大家勿刷,姑娘們請見諒,過完年我就去看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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