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胃的妮妮陷入了昏睡,在夢裡,她開始細數一切。
那時的Henry,我一個小感冒他都心疼得不得了。更何況是現在的洗胃,怪不得他那個時候都搶走了單子,還說要在房外守着。
以前,重感冒的時候。妮妮在家躺了一個星期,每天都昏昏沉沉的,那時候henry每天都守在她身邊,幫她做飯,喂她吃飯,做家務。那個時候她要睡覺要故意鬧脾氣要他講故事,他就坐在牀邊給她講《白雪公主》《美女與野獸》的故事,然後告訴她,他就是她的王子、野獸。那個時候雖然她昏昏沉沉,但她清楚她不是那個善良的白雪公主,也不是那個美女。她只是一個沒有好壞之分的獵人,爲了報仇,自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將自己的手沾滿別人的鮮血,變得骯髒,僅此而已。
“我是個獵人。”在意識模糊下,她是這樣回答他的話的。
“那我就是小紅帽。”聽到她的話,他是這樣說的。他一直在把她推向好的定義,可惜從性質上,她就註定不是。
“我不會救你,我沒有那能力。”
“我甘願爲你折去翅膀,留在你的身邊。”
她是好是壞他已經不在乎了,只有能在她身邊,亦如現在。
等到妮妮病好後,她偷偷的跑了出去,Henry找了一天一夜,卻沒有怪她。
“還好是知道路的,走沒了怎麼辦?恩?”
還是沒有責罰,只是在擔心她走丟了,他就是這樣無時無刻,無條件的寵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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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溺寵我了。”
“一,你值得。二,我有能力寵你。”
“寵壞了怎麼辦?”
“寵壞了就永遠是我一個人的了。”
那時的甜蜜,亦是現在的傷痛。那時有多寵,現在亦是多痛。
還有一次,妮妮在做任務時不小心摔得骨折,卻只是告訴他玩的時候不小心摔的,他沒有一句責
備的話,只是從醫院裡把她帶回家,然後用熱水幫她洗了臉。
“要不,你還是罵我一句吧!別不說話,好嗎?”
“罵你什麼?你腳是怎麼受傷的?和mei出去玩也不小心點!”
“騎車的時候摔得。把車都扔了。”
“車扔了扔了吧!都好久的了。”
“要不,我重新買一輛?”
“等你腳好了再說。”
“好吧!”
說完,henry再次把毛巾鋪在她臉上。
每一次出事,henry都是無比着急,關心她。總是捨不得說她一句。雖然妮妮會闖禍但只有她平安無事就好,每一次的每一次henry都是怎麼和自己說的。
就像這一次,雖然妮妮現在昏睡在病牀上,henry依然不會說她,只能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或許就是這樣,所以他們兩個都離不開對方,一直愛着對方。上帝也將分不開他們。
每一次出事,泥泥心裡一直是在慶幸henry沒有問什麼,慶幸自己沒有死在活動中,但那一次持槍對着henry,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死在任務中。那樣的話她至少可以不用面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