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這是放棄治療了?準備棄賽?”
“應該是要把最後的機會留給晴兒妹子吧!”
“這也是真難爲彪哥了,要是我,我也不知道咋整!”
“應該不是棄賽吧?點那麼一堆烽火,應該就是爲了引晴兒妹子過去吧?”
“這樣也好,倆人商量一下,實在不成石頭剪刀布唄!”
看到江子涯罷工,觀衆們也是跟着他一起糾結。
然而,在江子涯的臉上,看不到一點糾結的模樣。
他吃飽喝足,在那逗彪玩,切了兩條肉,放到它的嘴邊。
可是那彪倔強的很,一口也不吃,只是惡狠狠的看着江子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說你彪你真彪,寧可餓着也不吃嗟來之食,是不是?那你丫就餓着!”
江子涯也不慣着它,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就那麼大咧咧的把屁股坐在彪的嘴邊上,看着山洞外的茂密叢林,天邊的幾縷白煙,久久不語。
對付眼前的情況,他已經想到了辦法應對,而且是兩套方案。
只是,他不確定這法子到底會不會管用。
若是第一步成功了,那麼自然最好。要是第一套方案不成,那麼江子涯可能就要與胡圖他們的想法相違背了。
陽光和煦,灑在稠密的樹葉上,被折射的好像是一層淡淡的紫煙,整個峽谷裡,都透着一股子仙氣兒。
壬晴兒走仔距離江邊幾十米的叢林內部,辨認着方向,小心翼翼的趕路。
金陵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了世界大賽,這讓小丫頭非常震驚。
因爲就在不久前,金陵還在追趕她,小丫頭費勁全力,才逃脫那喪盡天良的傢伙。
可是,這一轉眼的功夫,金陵到達目的地了,哪怕是金陵有着豹子一般的速度,也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完成比賽。
要知道,這大峽谷的地形很複雜,往往要兜兜轉轉,上坡下谷是隨時都在做着的事情。
“有黑幕!”
這是小丫頭的第一個想法,也是唯一的想法。
正行走間,看到一陣滾滾黑煙衝出樹梢,飄飄蕩蕩的慢慢消散。
壬晴兒哪還不知道,那就是江子涯的等待。
她的觀衆早就告訴小丫頭,關於江子涯按兵不動,開啓罷工模式的消息。
沒來由的,小丫頭的心裡很是甜蜜。
面對世界大賽的名額,面對着一個更加光明的前程,江子涯選擇了自己,而不是前程。
這就證明,自己在江子涯的心裡,有着非常非常重要的位置,最起碼超過世界大賽的名氣和很多很多金錢利益。
“他待我這般好,我是不是就不要等到大學畢業了,再戀愛呢?嗯...要麼,就先確定一下關係好了...柏拉圖似乎也是很美的事情!”
小丫頭壓根就沒想過,江子涯可能是因爲得到了兩個天價的天珠,早就志得意滿了。
而事實上,江子涯確實已經比較滿足了,他本就不是一個有着特別大的志向的人,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超出他自己的預料。
有了風煙的指引,壬晴兒很快來到了江子涯所在的山洞前。
多日不見,江子涯看着纖細的身影在叢林之中走來之時,心裡莫名的舒展開來,周邊的景色越愈加美好起來。
就連那不聽話的彪,似乎也感受到了江子涯的這種心緒,腦袋左右搖擺,看看壬晴兒,又看看江子涯,不亦說乎。
“晴兒,餓不餓,岩羊野菜羹可是燉好了的!”
晴兒從看到江子涯那一刻起,嘴角就是翹起來的,一直那麼翹着,很美,滿臉的幸福。
以至於,壬晴兒在吃肉羹的時候,才發現那隻雌彪的存在。
讓江子涯吃驚的是,這小妮子幾乎在看到那彪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東西的名字和出處。
而在江子涯的記憶裡,彪這種生物算是非常冷門的東西,他自己也是經過很仔細的辨認,纔敢確定這東西是彪而非黃虎金貓。
想念至此,也再次想起壬晴兒那種自言自語的怪異舉動,以及每一次自言自語,都會帶來讓人驚訝的表現。
這是個謎,是壬晴兒最大的秘密。
同樣的,江子涯也才發現,原來一直阻隔倆人走得更近的,就是這個秘密。
江子涯甚至因爲這種隱瞞,在大金安嶺的比賽裡,差點直接與這小妮子徹底分道揚鑣。
“晴兒,這些冷門的知識,你是在哪裡學到的?”
小丫頭要是不比賽的話,現在正好是大一新生,而中心國高中的課程,那可是打着摞的作業和補習,根本沒有時間去接觸這些東西。
壬晴兒心裡明白,這是江子涯又在拐彎抹角的探問自己的秘密。
她看着他,笑得依舊那麼甜,幾秒鐘後,壬晴兒關閉了自己的無人機直播。
心有靈犀一般,江子涯沒用晴兒說什麼,也跟隨着關閉了自己的無人機攝像頭。
“江,有些事情,其實我很早就想和你說了,只是我很怕,怕我說了你以後,你覺得我是個瘋子,是個精神病。”
江子涯看着小妮子的眼睛,滿滿的真誠和暖暖的一縷情絲。
“怎麼會呢?我們可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戰友啊!而且說心裡話,什麼怪事我沒見過,皆有源頭的,說來聽聽,看我給你解釋解釋!當然,我可不是刨根問底,人都有隱私,我......”
壬晴兒看着江子涯言不由衷的在哪裡說話,卻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用小手點了點江子涯的嘴脣,做了個鬼臉嘲諷道:
“言不由衷!哼!”
江子涯尷尬的撓了撓頭髮,嘴裡連連說道:“怕你有壓力,怕你有壓力!還不是心裡在意你!”
這恐怕算得上是江子涯對壬晴兒說的第一句情話了。
倆人認識這麼久,肢體接觸不在少數,甚至小妮子洗澡江子涯也很不小心的看到了十幾眼,但是卻從未說過“我心裡在意你”這樣幾乎是捅破窗戶紙的話兒。
如今說出來,江子涯竟然覺得心臟猛跳,便如當年的初夜。
滿以爲壬晴兒下一句肯定是“我要畢業後纔會戀愛”的話。
可是,在沉默了三秒鐘後,晴兒卻也說了一句:“我也心裡在意你,才一直不敢說。”
原來那情意,早就在了。
江子涯一看,既然倆人都是這般想法,那還矜持什麼,張開大胳膊就來了一個擁抱。
壬晴兒滿面駝紅,嘴裡爆竹似的說道:“手只能放腰上,不許上不許下......”
江子涯:“額!”
壬晴兒紅着臉,任江子涯抱着,那雙鹹豬手果然還算老實,放在腰上沒動,但是那手指可是極盡其能的往長了伸展,竟然被他突破生理極限,摸到了臀邊,也不知這是什麼功力。
“好啦,你別導怪,要不我可不說了!”
江子涯伸筋拔骨,手指竟然似乎又長了點,入手彈彈彈,嘴裡說道:
“我這多聽你的話,手掌一動沒動,咱們就這樣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