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蒼海到了洛杉磯之後並沒有直接前往馬晚藏東西的那家銀行,而是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悠閒的逛了一下,幫着齊悅買了兩個包,當然了也給師薇也帶了一個,算是讓她幫着照看濛濛的報酬。
悠閒的蒼海現在一身遊客的打扮,墨鏡大褲衩穿的花裡胡哨上衣下身是白色的西裝褲,腳上則是一雙網洞鞋,拎着一包東西回到了酒店的大堂。
剛進了大堂,蒼海便聽到了一陣鶯鶯燕燕的聲音,而且還是講的中文,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大堂的待候區坐着五六個年輕姑娘,都在二來歲的模樣,一個個打扮的是花枝招展的。
蒼海僅是看了一眼便往電梯間走,到了電梯間,稍等了一會等着電梯到了,他進入電梯隨手便按了一下關門鈕。
“等等,wait!”
突然聽到有人叫等等,蒼海立刻伸手按了一下電梯的開門鈕,等着電梯門開了,蒼海這才發現剛纔電梯門口站着剛纔的那幾位姑娘。
衝着打頭的姑娘笑了笑,蒼海往電梯裡面讓了讓。等着這幫姑娘一進來,蒼海頓時覺得整個電梯裡快讓自己無法呼吸了,全都是濃濃的香水味。
憋了氣,蒼海眼巴巴的望着電梯上閃着的數字,巴望着立刻到自己的樓層,趕快逃離這裡。
這些姑娘說話根本不揹人,一進了電梯之後便開始討論起了各自的男朋友,嘴上說着是男朋友,但是蒼海僅聽了幾句便明白了,她們嘴裡的男朋友大概就是包養她們的那些恩客,除了這些恩客之外,這些姑娘還談起了自己養的所謂小奶狗,反正蒼海聽的是相當無語的,也不知道養她們的男人要是知道一個個都是這德性,會不會把她們掃地出門。
“嗨?請問你是中國人麼?”
一個姑娘看到站在角落的蒼海,於是出聲用英語問道。
蒼海用英語回了一句:“我是哪裡人很重要麼?”
聽到蒼海語氣淡淡的,問問題的姑娘便直接給蒼海一個後腦勺。
蒼海一看自己的樓層到了,立刻伸出了手按起了開門鈕,等着門一開,立刻走出了電梯,伸手拿下了墨鏡使勁揉了兩下被香水味薰的有點不舒服的眼睛。
“是你!誒,別關門,別關門!”電梯站在拐角的一個姑娘看清了蒼海的面容,立刻伸手擋住了要關住的門,直接走下了電梯。
蒼海一看到姑娘的模樣,頓時心裡立刻一愣:“怎麼是你?”
走出來的姑娘正是張豔豔。
“露西,你們認識啊?”電梯裡的一羣姑娘看到這一幕七嘴八舌的問道。
張豔豔摘下了臉上的眼鏡:“我遇到了熟人,你們先上去吧,等會我就上去,賽琳娜,幫我把行李帶上去,謝謝!”
蒼海皺了一下眉頭:“算了吧,咱們可不算熟人!”
說完蒼海轉身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什麼人啊,那麼吊!”一個姑娘很不滿的問道。
張豔豔笑着說道:“什麼人?反正是有錢人!”
“新目標?”另外一個姑娘看着笑眯眯的走回電梯裡的張豔豔問道。
這時有一個姑娘說道:“看起來不像有錢人啊,這麼年青要是有錢肯定是家裡有錢的富二代。我說露西,你還沒有吸取教訓麼富二代可靠不住,年輕男人有的小姑娘圍着,玩膩了之後屁也不會給你,不如傍個年紀大一些的,就算是他要離開也會隨手賞一些三瓜兩棗的,他們手縫裡漏漏就夠我們吃飽的了,跟個年輕的富二代有什麼好處?要我說啊直接勾搭他老子比勾搭他趁的要多!”
“你以爲露西是你啊喜歡老面瓜,人家喜歡年青的小夥子牀上有勁!哈哈哈!”
一電梯的姑娘都跟着笑了起來。
蒼海可不知道,自己還引發了這羣姑娘關於年人老少的討論,轉了個彎帶着小跑走進了房間,立刻開始收拾起了東西,蒼海準備換一家酒店,他可不想和張豔豔再遇到,這個女人讓他有些無語,瞧她的那幫子朋友,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了。蒼海不想和張豔豔有什麼瓜葛,因爲不是一路人。
拎着行李下了樓,到了大堂把這兩天的酒店線結了,蒼海拎着箱子等着酒店給自己叫車,突然間身後又響起了張豔豔的聲音。
“怎麼啦,我是吃人麼?”
蒼海轉頭看了張豔豔一眼,發現她一個人下的樓,身邊並沒有那羣鶯鶯燕燕陪同。
“這個酒店呆膩了,準備換一家酒店住住”蒼海說道。
“你看不起我?”張豔豔望着蒼海直接了當的問道。
蒼海搖了一下頭:“談不上,我沒事幹如果這個看不起那個看不慣的,那不是看三國流淚,替古人擔憂麼”。
說完,蒼海見到一輛車停了在門口,於是衝着張豔豔說道:“我的車來了,再會!”
不等張豔豔回答,蒼海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邁步向着門口的車子走了過去。
張豔豔望着蒼海上了車子,然後恨恨的跺了一下腳說道:“什麼玩意兒,不就是有倆糟錢麼!”
被張豔豔這麼一鬧騰,蒼海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沒有了,如果是一般人蒼海到還不糾結了,關健是這個張豔豔還是魏文奎家的乾親,這就讓蒼海心裡有點噁心了,當然了也就是有點噁心,至於說什麼勸她從良之類的事,蒼海還沒有這麼傻。這世上墮落的人多了,蒼海哪裡能救的過來。
到了新酒店,蒼海躺在牀上想了一下決心明天去銀行,把馬晚的東西取出來看看,能黑的就黑了,不能黑的看看如何把東西交出去。
安生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慢騰騰的吃了早飯,蒼海叫了一輛車子去銀行,進了銀行,蒼海這才發現這家銀行挺有風格的,有點兒像是電影裡看到五六十年代銀行的模樣,黑白格地板,櫃檯也不是全封閉的,半人高的桌子上面立着一米多的玻璃,再上面就沒有了,不像國內銀行都是全封閉的,職員與客人之間要隔着玻璃交流,這裡幾乎是半敞開式的。
更爲有特色的是這邊叫人不是用號,而是按鈴,顧客們坐在椅子上辦好了一位,離着櫃檯最近的等候的人聽到鈴聲便會站起來安靜的來到窗口。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麼?”
蒼海這邊剛站了一會,便有一位身着正裝的中年男子站到了蒼海的面前,臉上帶着職業笑容問道。
“我要開保險箱!”說着蒼海從口袋裡摸出了鑰匙,報出了保險箱的號碼。
雖然表現在很淡定,但是蒼海的心還是撲騰撲騰亂跳,生怕被別人看出點什麼來。
中年男子雙手接過了鑰匙看了一眼,笑着把鑰匙用雙手還給了蒼海:“請跟我來!”
看到中年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蒼海便微微點了點頭,收起了鑰匙跟着中年男子往銀行裡面走。
進了一間隔斷,中年男子對着一位四十歲經理模樣的人說了一下蒼海的情況,
經理和蒼海客套了幾句,從身後的櫃子裡拿了一把鑰匙,帶着蒼海過了幾道門,每一道門的門口都有兩個壯碩的高大保安,最後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裡貼着牆的都是一排排的鐵櫃子。
經理把自己手中的鑰匙插入了一個鑰匙孔,然後示意蒼海把自己帶來的鑰匙插入孔內,然後對着上面的圓形鈕示意蒼海轉動鈕輸入密碼。
想了一下,蒼海便試着扭了一下自己以前從鑰匙上記下來的數字,六個數字擰完,聽到櫃子的門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咔嚓一聲,門便彈開了一道小縫。
“我在外面,有什麼事情您可以叫我”經理見櫃門開了,立刻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以前蒼海只是在電視上看過這種服務,就算是在國內存個保險箱,也沒有這種像是在電影中一樣的感受,跟穿越了時空似的。
回味了一下,蒼海撥開了櫃門,看到一個鐵盒子,鐵盒子對着蒼海一面的有個鐵環。勾着鐵環一拉,便把長條形的扁鐵盒給抽了出來。
盒子很沉,蒼海把盒子抽出來放到中間的桌子上,輕輕的掀開了盒子蓋。
蓋子一打開來,發現鐵盒裡有十來根金條,除了金條之外,還有滿滿的東西,看了一下蒼海發現金條下面壓着的都是股票、債券什麼的。
蒼海也沒有多看直接把這些東西帶着幾根金條全都扔進自己帶來的箱子裡,下面是一個筆記本,還有幾個優盤,上面寫着劉副總、趙處長之類的,現在蒼海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也放進了自己帶來的箱子裡,至於筆記本蒼海並沒有直接用手碰,而是帶了手套,這才翻了起來,翻開來掃了兩眼,蒼海便知道這是個賬本。估計一盒子東西,價值最大的就是這東西,不過對蒼海來說這東西並沒什麼鳥用。
把帳本同樣放入了箱子裡,蒼海再回頭看盒子裡,發現薛本底下還有一疊東西,拿起來一看是幾個房產證明,只看地方蒼海便知道這些房產價值都不菲,都是有名的富豪區。例如比佛利山,紐約的第五大道,這地方的房子估計比國內一線城市也差不了多少。
盒子的一角放着一個絨布袋子,打開了絨布袋子發現裡面裝着幾顆寶石,蒼海對於寶石沒什麼瞭解,但是紅寶石和藍寶石還是認識的,這些寶石的個頭看起來都不小,至少比蒼海在一般珠寶店看到的要大不少,反正能被馬晚放到保險櫃裡的,肯定不是什麼便宜貨。
全都收入了箱子裡,蒼海把鐵盒子放了回去,叫等候在門口的經理進來,重新撥了鑰匙,蒼海在經理一路恭送下離開了銀行。
回到了酒店房間,蒼海便把箱子扔進了空間裡,自己也跟着進了空間,戴上了手套開始仔細查看了一下今天自己的收穫。
賬目這東西對蒼海來說沒什麼意義,第一個被蒼海扔到了一邊,不記名債券、寶石什麼的蒼海自然要黑下來,金條那就更不用說了直接被蒼海充了活動經費了,但是股票讓蒼海糾結了。
因爲這些股票是記名的,雖然還有籤的空白轉讓書,但是蒼海還是不敢吞下來,因爲這東西肯定是有人經辦的,經辦的人肯定知道這其中的貓膩,蒼海雖然眼熱這些微軟啊,蘋果的股票,但是他可不想被有關部門請去喝茶。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把這些股票放到了賬本一塊。
至於U盤,蒼海手頭也沒個電腦沒有辦法看,想着等會弄個電腦回來再查看一下。
黑下來的這些東西蒼海可不準備帶着馬晚的家人分,第一是蒼海怕被請去喝茶,第二是這本就不是馬晚的財,蒼海憑啥還給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