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晚,蒼海起來滿城的轉悠起來,不光是轉還專門撿人多的地方跑,像是什麼海灘呀,什麼音樂聚會啊,只要蒼海知道的都去湊個熱鬧。
這其中大部分是通過黑人司機的介紹,作爲一個黑人,司機師傅天生愛熱鬧,又是本地的土著自然比蒼海知道更多的地方玩樂。再加上也知道蒼海是個不缺錢的,於是可勁的帶着蒼海溜躂唄。
如果不是蒼海沒有表現出好色的舉動,這位黑人司機說不準都能給蒼海這個中國大款爺介紹幾個金髮妹子陪遊。
這麼一玩就是一週多的時間過去了,蒼海的小計劃準備的也差不多了。
傍晚時分,大褲衩短褲,腳上穿着一雙拖鞋,蒼海從車下走了下來,黑人小哥這邊熱情的指了一下海灘那邊已經開始聚集起來的人羣:“先生,那邊就是小型音樂會的舉辦點了,今天會有幾隻地下樂隊在這裡演出。
作爲好萊塢的地盤,這邊每天都有無數場演出,很多地下音樂人和樂隊都會在露天展示自己的音樂才能,希望自己可以像無醬的前輩一樣在樂壇脫穎而出,走上人生的巔峰,但是成名的畢竟是少數,大多數的樂隊和歌手都淹沒在了時間的浪潮裡。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等音樂會結束之後,咱們在這裡碰頭就行了”蒼海看了一下人羣,衝着黑人小哥擺了一下手走了過去。
黑人司機小哥笑着說了一句:“先生慢走!”
然後喜滋滋的摸了一下口袋裡蒼海給的小費,開始四下打量看看有沒有合適下手的小妞。
蒼海慢慢走到了在臺子前面,看到臺子上已經有一個樂隊在準備了,臺子下面也有幾組打扮奇怪的人或是聊天或是直接躺在沙灘上睡大覺,不用問這些就是拿天演出的音樂人了,他們的打扮太好認了,一般美國在沙灘上的打扮就不是光着屁股蛋子也不會穿成這樣的。
找了個不太爲人注意的角落,買了一紮啤酒直接坐到了沙地上,蒼海安靜的等着夜色降臨。
蒼海等了差不多四十來分鐘,漸漸的臺子旁邊的人越聚越多,熱場演出的樂隊已經擺開了架式,開始扯着嗓子嘶吼了起來。
老實說蒼海聽不來這些所謂的硬搖滾,他比較適合清淡的音樂,喜歡一壺茶聽着音樂慢慢喝的那種悠閒,對於這種太鬧的音樂並不喜。但是爲了今晚的任務,他只得忍了下來。
美國人尤其是年青人,很多完全都是享樂派,音樂一響起來,一些男男女女便開始在臺下隨着音樂扭動了起來,有些人一邊扭一邊還揮着手中的啤酒,看模樣似乎很投入的樣子。
天色一黑,蒼海藉着嘈雜的人羣掩護,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向着沙灘邊上的一條公路走了過去,在那條公路上蒼海租了一輛車子,在美國賣的不錯的家用車,日本車佔了很大的比例,像是蒼海租的這輛白色小本田那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掏出了鑰匙,進了車裡,蒼海直接打着了火,向着自己剛來洛杉磯的酒店,也就是張豔豔住的酒店駛了過去。
到了酒店旁邊,蒼海並沒有進酒店,而是在離着酒店不遠的一個巷子裡停下了車,然後打量了一下發現四下沒有人,便向着巷子內走了進去。
這個巷子的盡頭就是酒店的牆,僅隔着一堵牆就是酒店的房間走廊,當然了一般來說正常的情況下想進酒店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這堵牆足有四十米多高,而且酒店這堵牆上還沒有任何窗戶,而在中段往上一點就是碩大的廣告牌。
如果正常情況下想進酒店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不過對於蒼海來並不是難事,因爲他只要在牆邊上鑽進空間裡,那麼在出現在時候身邊的幾米對他來說都是可邁出來的地方,也就是說空間一進一出,蒼海完全就可以越過牆出現在酒店的走廊裡。
像是這樣的酒店,走廊內是不會有攝像頭的,酒店裡唯一有攝像頭的地方只有酒店內的大堂,託美國人把隱私看的相當重的好處,蒼海很容易的便進入了到酒店的內部,而這個時候走廊裡幾乎沒有人,酒店的客人大多數都出去觀光去了,這時候不太可能回到酒店裡。
蒼海挑了一個房間碰了一下運氣,結果發現頭一把的運氣就很好,房間裡只有行李沒有人,箱子什麼的都擺在了行李架上,牀上也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跡。
蒼海當然不是來偷東西的,他戴上了手套拿起了房間裡的電話,給酒店的總檯撥了一個,讓他們派待應生到房間裡來拿東西,讓他們把東西存到酒店的總檯保間保存,說過幾天會有人過來取走。
總檯那邊接了電話,自然很快派了人過來。
“先生!”待應生在門外喊了一嗓子。
蒼海躲進了衛生間,打開了淋浴,然後捏着嗓子喊了一聲:“進來,門沒有鎖,東西就放在桌子上自己取就行了”。
待應生也不疑有它,直接進門取了件之後,發現保存的費用,還有給自己的小費都已經擺在了盒子上,於是客套了一句轉身便關上了門,蒼海關掉了淋浴,豎着耳朵聽了一下覺得門外沒有動靜這纔出了房間,立刻離開了酒店。
做好了這一切,蒼海轉回到了海灘,這時音樂會已經進行了一頭,蒼海忍住了,等着音樂會散場,回到了停車場,發現黑人小哥正衣衫不整的從車裡出來,同時鑽出來的還有一位喝的半醉的女人。
一看這樣子,蒼海哪裡還會去坐車啊,直接搖了搖頭。
“先生!先生!”黑人小夥很尷尬,生怕丟了自己的工作,他以爲蒼海會打什麼小報告什麼的,要知道他這份工作可得來的不容易。
蒼海擺了一下手說道:“沒事的,我自己打車回去,你還是把車送去洗洗吧”。
瞅那女人的模樣指不定喝了多少呢。
說完,蒼海衝着這位擺了一下手,向着停車場外面走了過去。
叫了一個車子,蒼海等了快半個小時,車子纔到,蒼海坐着車子回了酒店,回去之後便定了明天晚上回國的機票。
第二天把事情的尾收了一下,到了機場,蒼海辦理了退稅,要上飛機的時候用自己在黑市買來的電話,給洛杉磯最大的快遞公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一週後到酒店的總檯去取包裹,送的目的地自然是領事館。
然後蒼海便在機場的廁所,把電話帶着箱子一起扔進了空間,換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輕箱子走了出來。等着回國。
蒼海這邊自以爲自己設計的還不錯,但是卻沒有想到全都是漏洞,這玩意兒要是按蒼海的設想送到了領事館,那相關部門請他去喝茶那簡直是肯定的。
就他那點生活經驗還想在相關部門的眼皮了子底下玩花槍,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不過蒼海這邊的運氣太好了,投遞公司接了蒼海的單子,記下了取貨日期,便輸入電腦等一週後安排投遞員,,投遞員當日接了單子生怕自己把東西送到了沒人給他錢,於是先給領事館打了個電話,問他們這個件他們同不同意收,領事館那邊也摸不着頭腦,不過也就是一點錢,他們還是出的起的,於是同意接收並且讓投遞員別管了他們會直接派人去取。
也不知道這投遞員腦殼是什麼做的,轉念一想,這人又覺得別是間謀吧,現在美國媒體動不動就要炒一番中國間諜的風頭,弄的這位投遞員愛國心突然一下子暴發了,又打了個電話報了警。
這下子就熱鬧了!
取件的時候既有領事館的人,同時到的還有美國相關部門,最後東西是領事館得到了,但是那什麼股份什麼的又起了爭端,整個破事也看在美國相關部門的眼皮子裡了,領事館忙的焦頭爛額的,再想揪這事情追根溯源那根本不可能。
最後這事情折騰大半年,領事館這邊再想查還查個毛啊,所有相關的線索都在美國相關部門手裡呢,再想從酒店查,誰能光憑記憶記得那麼久的事情,這才讓蒼海逃過了一劫。
此時的蒼海還覺得自己辦事萬無一失呢,美不滋滋的坐在飛機頭等艙裡不住的感嘆着:做個好事都做的淚流滿面的,也是沒誰了!
蒼海可不知道美國有一位愛國的投遞小哥無形當中挽救了他的完美無缺計劃。
收穫了一大筆錢財,蒼海心情那叫一個好啊,下了飛機過了海關去了一趟廁所之後,把箱子換了回來,蒼海出了機場便看到了過來迎自己的齊悅、師薇和直接撲上來的濛濛。
“喲,這是在美國樂不思蜀啦,我還以爲你要在美國成家立業了呢”齊悅望着蒼海沒好氣的說道。
原本說是三兩天的,誰知道蒼海這一去十來天,讓齊悅很不滿。
“這次在美國看了一下人家的音樂節,挺有意思的,等着下次大家都去的時候也去玩玩,很多地下音樂……”蒼海開心的舉起了濛濛,然後在小丫頭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十來天沒見,小丫頭又重了一些,而且現在日子過的好了,小臉也豐潤了起來,也看不出原來那瘦弱的小模樣了,現在就算是扔到魔都的街上,任誰也不能說這丫頭窮敖出來的,一準認爲這是城裡長大的娃娃,小臉白裡透着紅潤。
“哥哥,我好想你”濛濛抓住了蒼海就不放手。
蒼海抱着濛濛笑道:“哥哥也想起,這趟哥哥給你買了很多新衣服!”
說完轉頭衝着師薇和齊悅說道:“大家都有,你們倆是名牌包,文一道和顧涵兩貨是一人一塊手錶”。
“小氣鬼這次良心發現了?”齊悅一聽有包,立刻開心的把眼睛笑成了一道彎月。
師薇聽說有包拿自然也很開心,不過她和齊悅不一樣,對於名牌包沒什麼特別的追求,只是因爲蒼海記得給自己買禮物,心下便覺得很開心。
“行了,大家都別杵着了,咱們回家再看禮物,那麼兩箱子呢”蒼海一看齊悅這傢伙當場就要打開自己的箱子,看自己的禮物立刻說道。
師薇這時推了車子,笑眯眯的望着抱着濛濛的蒼海,從蒼海的臉上師薇能感覺到此刻蒼海心中的快樂。只是蒼海的快樂和師薇想的快樂並不是太一樣,師薇以爲蒼海是回家覺得快樂,而蒼海可不僅僅因爲回家才快樂,空間裡還擺着一筆一橫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