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住進夏家老宅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就連醫生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這問我爲什麼我怎麼解釋,如果能解釋,這麼多年來還不早就有了結論了。
“可是,怎麼不知道你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呢?”夏天說完就做思考狀,半天才說:“當年信中一定沒有說,否則我不可能不知道。”
“沒有說?”我心中重複這夏天的話,可是,這是爲什麼呢?作爲兄弟,難道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說嗎?還是說這是中國人的習慣,報喜不報憂?現在我也想不明白當時我的父母是怎麼想的。
“哦,對了,你的父親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想着快點見到他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叔叔,或許我可以知道的更多,就算不能,至少也得見上一遍,畢竟我們之間是親屬,這親戚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面了,自然要打過招呼再走了。不過,我的目的難道就是這些嗎?我怎麼又開始迷惑了呢?
夏天在看到我發呆,有些奇怪的衝着我晃了晃手:“想什麼呢,你好像很愛發呆。”
“哦沒什麼,我就是有些累了,我能住在這裡嗎?”
“可以,你跟我來吧!”夏天起身帶着我便往樓上走。
我有些詫異,難道中古的孩子都比較單純嗎?一個陌生人的出現一下子相信對方的話嗎?還是說着孩子天生就是傻?
這個時候外面你的天已經黑了下來,這宅子本身的透光性應該挺不錯的,因爲我觀察了一下這座房子的窗戶,挺通透的,只不過,因爲周圍有很多樹木的緣故,一下子就把這窗戶遮擋住了,想要照射進來陽光都是不可能的。其實,這裡的樹木也不是什麼參天古樹,也不過就是直徑十釐米不到的樹木,只不過還挺茂密的,所以還是能將大部分的陽光遮擋住,這樣一來這房子的光線一下子就會顯得十分的灰暗。再加上這房子的年頭本來就已經很老了,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有着一種陰暗。
樓梯在大廳的後面,有一條很小的過道,過道的一頭是一扇門,夏天說那是儲物間,而靠近樓梯的房間則是起居室和廚房,沒想到這棟老宅子裡面的廚房和起居室已經是連在了一起的,只有一道牆隔着的。
牆壁上顯然抱着一種牆紙,不過這牆紙的表面已經看不到原來的顏色了,不過這也是因爲光線的緣故,這燈光是在是太暗了,能勉強不被摔倒就行了。
樓梯竟然還是那種木質的樓梯,但是踩上去的感覺完全不同,並沒有踩在木質樓梯上面的那種有點讓人不安的感覺,後來我才知道,這竟然是石頭質地的樓梯,只不過在上面鑲上了一層木板而已。
夏天走在前面,而我則跟在後面,看着夏天的背影,我想,如果此時我掏出一把匕首來,狠狠的扎進這個少年的後背,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啊!我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我究竟在幹嘛?爲什麼我會突然生出那麼可怕的念頭呢?忽然我想到了個場面,那就是我在殺人時候的那一幕幕,此時我竟然在心底引升出這樣可怕的相反來?
“我說夏天,你難道就不害怕我嗎?”我擡起頭,看着正在上樓的夏天。
正常的孩子,別說是孩子了,就是任何人在這樣陰森的老宅子裡面聽到我這樣問他,他都會因此而感到一絲絲涼意在他背後慢慢的蔓延到他全身的,說白了就是會感到害怕。可是,這個夏天竟然連頭也不回,只是乾笑了兩聲,然後挑釁是的問我:“我怕你?你說我爲什麼要怕你啊?”
“難道你就不怕我是一個壞人嗎?一個想要傷害你的壞人?”
“可是,你不是壞然,你是夏立蕤,是我的堂兄啊!”夏天還是連頭也不會,不過另外意外的是,這個夏天上樓梯的速度似乎有些慢,我跟在他後面也只能慢慢的,一階一階樓梯的往上爬
。其實,就算是夏天走的快我也不可能爬的很快的,因爲我看這臺階實在是太困難了,因爲我對這裡實在不熟悉,可是這樓梯的光線實在是太昏暗了。
“萬一我要不是夏立蕤呢?你怎能就那麼肯定我就一定是你的表哥,而不是一個壞人呢?”其實這樣上樓梯還是挺累的,至少要比正常速度上樓梯要累一些。
“現在你也變成十萬個爲什麼了?那裡來的這麼寫問題啊?”感情這傢伙在這裡等着我呢,這還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傢伙,怎麼和我的脾氣有些像呢?
“你怎麼肯定我就是夏立蕤啊?”
“這很簡單啊,第一你有鑰匙,這種鑰匙如果不是夏家的人,你怎麼可能有這把鑰匙呢?”這個時候終於爬上了二樓,啪嗒一聲,燈亮了,不過還是那種很暗的暗黃色的燈光,這看起來怎麼更加的詭異。
我乾笑了兩聲,其實這是在替我壯膽:“難道就不能是我撿到的嗎?”
走在前面的小天撲哧一聲笑出來:“你撿到呢?在哪裡撿到的?既然是撿到的怎麼知道這要是能打開這房門的鎖呢?你該不會是一把一把試的吧?還是說這要是的主人還在鑰匙上寫着地址了?哎呦這裡可是沒有門牌號,找起來不太好找啊!”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在此時編排起我來了。
“所以啊,你只能是我夏家的人了,可是夏家的人現在除了我們父子就是你們父子倆了,而且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伯父還有一個叫做夏立蕤的兒子,那麼你不是夏立蕤,還能是誰啊!”夏天儼然福爾莫斯了,竟然開始分析起來。
不過,這倒讓我對他產生了幾分懼意,想一想,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思維竟然這般敏銳,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再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想明白這些事情。就算能想明白也絕對會是好長時間以後的事情了。這小子竟然如此短的時間就能明白這些,怎能不讓我感到害怕,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一座老房子裡面,如果說不怕,那就怪了。這個夏天要是真的是傻乎乎的到也罷了,可是偏偏他的思維絕對在我之上,這怎麼能不讓我警覺起來。
可是,他似乎說的也對,我基本上沒有什麼理由懷疑到他,當然有的只是對他的不安的感覺。這只不過是直覺,不能當做證據。
這時,我已經站到了一間房間之內,這個房間面積還挺大的,而且還是一張雙人牀。
“立蕤哥,你就現住在這裡吧,這裡是我父親住的地方,不過現在他不在,而且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你就現住在這裡,等明天我纔打掃別的房間,或者等我爸爸回來在打掃。”夏天倒還挺客氣的把我讓進房間。
這房間的燈要比外面的亮多了,這房間的擺設還算是典雅,一看就應該是一箇中年男人的房間,相比之前這裡就一定住着一箇中年人,或者是一對中年夫妻。雖然牆上的壁紙已經很老舊了,但是這裡的傢俱什麼的,還是挺配套的,尤其是再和這老舊的壁紙放在一塊,倒是相得益彰。
幸好這房子當年沒有被破壞掉,不然現在也只能剩下一座空殼子了。但是,不是說這裡面曾經住過土匪嗎?但是這裡好像一點痕跡也沒有,忽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土匪在這裡安營紮寨的話,這房子絕對住不下這麼多的土匪,可是這周圍的地形好像也不是安營紮寨的好地方啊!
“你又在發什麼楞啊!”夏天似乎對我發呆這一點表示很無奈了。
“我在想,這裡不是住過土匪嗎?可是,這房子一點那個時候留下的痕跡也沒有,難道這土匪還是一些老實人?”
夏天白眼一翻說道:“誰告訴這裡面住了土匪呢?”
“不是嗎?”
“不過這裡還真的就住過土匪,不過是土匪頭子一家人,那些手下的嘍囉門都在山的那一邊呢,那些
痕跡還都在那邊,有時間我帶你去看一看,那些破舊的快要倒塌的房子。”夏天索性也不看我,徑直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被褥來放到牀上說:“被子可能有點潮,明天可以拿出去曬一曬就好了。”
這可是跟李村長說的不一樣啊,李村長說當時……,等等,好像是我理解錯了,當時李村長的確跟我說,當時有土匪佔據了這裡,可是,並沒有說具體情況,而且當時是土匪頭子死在這裡面,那些土匪一夜之前全部消失了,這樣說來倒也想得通了。
夏天這一次直接走過來,輕輕地推了我一把:“我說你到底在想什麼呢?這裡沒有鬼,雖然這裡有很多很多的傳說,可是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我在這裡住了差不多半個月了,但是呢,這裡根本就沒有鬼,ok?”夏天故意學着美國人的樣子說道。
這小子是在臺灣長大的,臺灣的政治是開放的,所以想必也能見過很多的美國人,這小子一定是從那些人身上學來的。一看到牀,我還真有點累了,也懶了去理這小子的調侃了,直接走到牀邊。
“你到你滿意不滿意嗎?說句話行不行,你總得表個態是不是,好讓我知道你是滿意呢?還是不滿意呢?”夏天在身後抱着肩膀,裝着一副成熟的樣子。
我想了想說:“額,我要是說不滿意,你能給我換一個房間麼?”
“不行!”夏天立刻就說道,而且還是斬釘截鐵。
“那你還問我滿意不滿意有啥用啊?反正不管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你都不會給我換房間的不是嗎?”
“你自己鋪牀吧,總不會連牀也不會鋪吧?”夏天氣鼓鼓的說道:“堂兄,能分得清楚那個褥子那個是被子嗎?”
我都懷疑這小子的家教究竟會糟糕成什麼樣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這還是一個男人,倒是一個女孩子,那絕對就是一個毒蛇婦的料子,長大以後那絕對就是,就是那句話怎會說得來,氣死獨頭蒜,不讓小辣椒!
“我謝謝你了。”我現在只想立刻找一盆熱水來燙燙腳,然後倒頭就睡,這麼長時間的長跋涉,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被騙子或者是什麼壞人打上眼,這一路上身體累,其實身體更累!
現在我就想放鬆身體,然後躺在場上呼呼大睡,睡上個三天三夜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明明就是對着老在感到異常的恐怖,但是,卻有一種奇怪特別的熟悉感,也正是這樣,我纔想到能痛快的水上一覺,在這一路上,不管我多麼的累,不管我是住進了招待所,還是小旅店,我都是警覺異常,晚上如果是稍微的有一點動靜,我都能從夢中立刻醒轉過來,而且在睡前,我一直都是警告自己不能睡的太死,不然有危險也不能及時醒過來,可是現在,我竟然有了一種到家了大感覺,雖然這感覺可恐怖一直相隨,但是我卻沒有了那種必須睡覺也要睜着眼睛的想法了,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莫非真的是因爲我曾經在這裡住過的原因嗎?看來在我的身體裡面,這種熟悉的感覺一直都沒有改變過,這曾經是我的家,難道我一直都把這裡當成我的家了嗎?
這時候夏天突然說話了:“我說,立蕤哥,你是不是真的傻了?怎麼跟那些的了老年癡呆症的老頭老太太似的,說發呆就發呆,哎你說你是不是得了差不多的病呢,哎我記得這好像叫做什麼帕金森綜合症,對了,我記得就是這個名字,你說立蕤哥,你是不是真的得了這種病纔會失憶的?你看看你自己,說發呆就發呆,我看啊,你一定不是因爲心臟手術所以才失憶的,這怎麼想都不對,醫生手術不可能不給你打麻藥吧,所以你也不可能是疼痛讓你失憶的吧?我看啊,你一定就是得了這個病,其實啊,用不着美國的大醫院了,就是瀋陽醫院就可以治這種病的,要不你去試一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