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6邵經國其人
望着夜空,張玉成微笑着說道:“還是夏天好啊。”
“可是,可是夏天有蚊子。”白星低聲應道。
張玉成笑道:“蚊子有什麼不好?是人類的朋友,沒有蚊子,地球上的生物鏈就會中斷,很多物種就會退化,甚至滅絕。”
“此話怎講?”白星沒有想到,張玉成對生物鏈還有頗深的研究,不像邵經國,只會研究女人。
“如果沒有蚊子,蝙蝠就會忍飢挨餓,沒有了蝙蝠,中藥裡就會缺少夜明砂醫治人類健康的良藥,就會少了一個品種,沒有了蚊子,燕子吃什麼,沒有了燕子,世界就會少了一道靚麗的風景,不要說蚊子,就連老鼠也不能滅絕,貓吃老鼠,主要的原因就是老鼠肉裡含有一種胺類元素,貓吃了這些元素,夜裡才能看得見,如果老鼠都死光了,貓就會退化……小白啊,很多事情也是這樣,你和我,都只是人鏈上的一環而已,而已。”
張玉成這番富有哲理的話,頓時開闊了白星的心智和視野,她充分的認識到,張玉成不同於邵經國,她很難拿下他。
“張書記,您的話是,是什麼意思呢?”
張玉成說道:“小白同志,我之所以見你,只是想確認一下,舉報黃國慶他們材料,是不是你提供的,舉報信是不是在邵經國授意下炮製出來的。”
“張書記,我……”
張玉成擺了擺手,“你放心,我和邵經國是朋友,我不會出賣他和你,當然,你也可以不用回答我的問題。”
猶豫了許久,白星才說道:“是的,是我們共同策劃的。”
“唉,小白啊,你太年輕了……謝謝你能告訴我,聽我一句勸吧,趕緊收手,你玩不起的啊。”
說畢,張玉成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白星心中失望,但對張玉成的話,她很是不以爲然,因爲她不想半途而廢。
一個多小時以後,市紀委書記邵經國悄悄的來到了白星的家。
邵經國敲門後進來,站在他面前的白星,只穿着那件粉紅色的睡衣,裡面空空如也,兩座高山隱約可見,來回地微微擺動,給人以動感的美麗,作爲男人,邵經國的眼睛不能不爲之一亮。
一見到邵經國,白星就像孩子般撲上去,摟着邵經國的脖子興奮地說道:“老邵,我們成功了,你真行,想幹的事沒有幹不成的……快說,想喝點什麼?”
白星感情外露,把幸福和興奮全部地表現在了她的臉上。
邵經國看着白星的臉說道:“寶貝,我想喝酒。”
白星鬆開邵經國,剛轉過身子,就被邵經國一把拉住,“我想喝這裡的酒。”白星還沒有反應過來,邵經國就捧着她的頭,把自己的嘴巴壓了上去……
邵經國搞上白星,除了想利用她打擊市委書記余文良,更多的是出於追求快樂的需要,南江家裡那個母夜叉似的老婆,早讓他忘了家的感覺。
邵經國和老婆簡秀是大學同學,同級不同糸,當年,邵經國長得一表人才,一米八的個頭,強健的體魄,曾是運動場上的一員猛將,籃球足球排球樣樣在行,學習成績也非常優異,而簡秀就不同了,身材高大不說,皮膚黑得到了晚上不敢站在燈光下,因爲那樣別人會看到她的臉,但簡秀卻有一樣別人少有的資本,那就是,她的叔叔是國家紡織工業部的付部長。邵經國長相英俊,內心卻有一顆遠大的政治抱負,總想着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在仕途上官運亨通,大顯身手,在即將畢業的那一年,當他偶然得知簡秀的叔叔是國家紡織工業部的付部長時,便向簡秀起了強烈的攻勢,簡秀由於有着叔叔的背景,雖然缺少女人的味道,但卻總覺得高人一等,面對邵經國的追求,她冷若冰霜,一直迴避,因爲邵經國的父親是個農民,簡秀打心眼裡看不起邵經國的出身。
好女架不住三纏,當邵經國在一天夜裡把簡秀壓到了牀上,簡秀的防線終於垮了,從此便接納了只愛江山不愛女人美麗的邵經國。
由於邵經國是靠着老婆簡秀的關係發達的,在外邊一言九鼎,可在家裡卻是一個受氣的妻管嚴,原來,簡秀也知道自己的尊容,當初決定嫁給邵經國時,他怕有朝一日邵經國飛黃騰達之後,他會步陳世美的後塵,就在登記結婚之前定下了一條規矩,如果邵經國結婚以後犯了錯誤,必須要給簡秀下跪,當時,一門心思想飛黃騰達的邵經國沒加思索的答應了,心想簡秀是個女人,嫁給了自己還不隨便擺佈,先答應了再說,可沒想到,新婚之夜,牀第之歡之後,因爲邵經國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簡秀立馬罰跪,那是個冬天的晚上,可憐的邵經國光着身子在牀上跪了半個時辰,從那以後,凡是簡秀認爲邵經國犯了錯誤,就必須下跪,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不過,簡秀雖然是個悍婦,但只要邵經國不頂嘴,敢於承認錯誤,簡秀還是願意給他改正錯誤的機會,因爲她記得一位老人家說過的話,允許別人犯錯誤,也要允許犯錯誤的人改正錯誤。
男人報復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邵經國以往只是想想,而現在,他終於正式決定了,他要主動出擊,去尋找每個能讓他心動瘋狂的女人。
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嘴裡輪番攪動着,尤其是白星舌頭,如同柔軟的攪拌機,在邵經國的嘴裡不停地肆意妄爲,探觸着每個部位,還時而不斷地吐出津液,邵經國把白星滲出的津液,一口一口的嚥到了肚裡,很快,白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是人的本能,在特殊的環境下,動物的本能就會不加掩飾地全部暴露無遺,此時的邵經國,就像一條喝過了興奮劑的公狗。
“老邵,抱着我……”白星閉着眼睛,輕聲地呢喃着,把手伸向了邵經國的那裡。
邵經國聽話地抱起白星走向了臥室。
動物的本能充斥了白星的全身,她此時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不管邵經國怎樣看她,她都要盡情地享受心目中的偶像給她帶來的全身心的愉悅,爲了討好白星,邵經國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變換着不同的方位,滿足着這個瘋狂女人的需要。
公狗和母狗完美的結合。
充分享受了快樂之後的白星,癡情地看着邵經國問道:“老邵,省紀委什麼時候才能,才能對外公佈案情呢?”
“你急什麼,到那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邵經國漫不經心的說道。
“可是,可是會不會,會不會出岔子呢?”白星擔心地繼續問道。
邵經國哼了一聲,“臭婆娘,現在說這個,你不覺得剎風景嗎?”
“對不起,老邵,對不起……”白星不敢怠慢,重新打起精神,趴到邵經國身上討好起來。
滿意地笑着,邵經國拍拍白星的屁股以示獎勵。
“老邵,我知道你對我感興趣,所以,我願意,願意把一切都獻給你,我知道,你會笑話我,甚至把我和青樓女子相提並論,可我不在乎……嗯……我不想天長地久,只求一朝擁有……”白星把手放在邵經國那裡,一邊向他吐露着自己的心聲,她下了決心,要努力抓住這個人老心不老的男人。
“那麼,讓你去找張玉成,你有沒有動心,你們,你們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邵經國故意的板起臉問道。
“老邵……你放心吧,這不是你安排的嗎,要不我怎麼會去找他?我現在跟了你,再不怎麼樣,也不會和他有一腿,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發誓。”說着,白星翻身坐起,跪在邵經國的身邊舉起了一個小拳頭。
白星也給邵經國留下了空白,情人之間,充斥的只是慾望,缺少的卻是真誠,你給我留一手,我也會給你留一手,不到關鍵時刻,誰也不會亮出自己的底牌。
女人,如果有兩樣東西松動了,就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兩樣東西,分別處於身體的上下兩端,上面的是嘴巴,下面的就是那個神秘的通道,白星爲了自己的未來,除了與過去的周志羣和現在的邵經國,她還有過不少臨時男人,只要是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只要是她認爲可以勾上的男人,她總是不懈的追求,她的那個神秘的通道,早已經過無數個男人的摸爬滾打,已經沒有了神秘的感覺。
“嗯……好吧,我相信你,你要記住了,你現在是我的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戰壕裡的戰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要我們把余文良的手下搞掉了,余文良也就在錦江待不住了,到那個時候,應市長回來後,錦江就是我們的天下,不光你的付處級不在話下,說不定很快就能坐到正處級的位置上去。”
白星嬌笑着說道:“老邵,別忘了還有那個常寧呢。”
邵經國搖着頭微笑,“他?一個黃毛小子,折騰不出啥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