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8頭髮長 見識短
根據幾何的原理,一個點能畫出一條線,一條線就能畫出一個平面,而一個平面不斷地翻轉,就能組成一個立體,同樣道理,在‘女’人的世界裡,以某一個爲中心,三五人湊一起,一個陣營便產生了。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女’人的羣聚,多以感‘性’爲基礎,就象這個社會一樣,人要是好人,你碰到的幾乎都是好人,人如果是壞人,你碰到的幾乎都是壞蛋,在某些人的眼裡,你或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其實你不是壞蛋,或只是偶然做了一次壞蛋,其實,壞蛋也有壞蛋的苦衷。
常寧這個‘女’人口中的壞蛋,其實並不是壞蛋,只是在她們筋疲力盡,有氣無力的時候,才被稱爲壞蛋,這樣的壞蛋怎麼能算是壞蛋呢,由此可以推斷,‘女’人們也不是都有良心,也有不少孬東西。
按照地域來分,‘女’人們可以分爲香港幫、青陽幫和西江幫,符合歷史緣源和常寧的人生軌跡,如果以思想認識劃分,又有洋幫、海幫和土幫,洋幫指的是香港那些人,和留洋後待在香港的那幾位,楊陽以四大丫頭大喬、小喬、常盈和方芳爲班底,正幹着搶班奪權的事,海幫指的是以青陽爲據點的那幫人,活躍分子以劉月紅和尤麗爲甚,土幫是高飛先說的,以桑梅瑩爲首,很少過問家族公司的事,只以常寧爲中心,關心自己的前程和與常寧的關糸,而要是以年齡來劃分,也有老中青三分之說,四十六歲以上的‘女’人,已基本或即將退出常寧的“舞臺”三十幾歲以上到四十多歲的,現在還是主力軍,三十幾歲以下的屬於新生力量,正成爲常寧世界的主要演員。
總之,蛇有蛇路,蝦有蝦道,各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各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用小半仙獨特的目光挑選的‘女’人,至今尚未出現“叛徒”,纔是常寧最自豪和欣慰的事,至於窩裡鬥,或諸如高飛吃醋之類的情況,正是常寧所喜歡和需要的,她們不團結,她們有鬥爭,才能顯出他的雄才大略,他才能以領導的身份掌控大局。
這幾年,變化確實‘挺’大的,除了杜秋蘭甘居幕後,一如既往,常寧的娘子軍隊伍裡,已有三位付省部級高官,桑梅瑩,西江省委付書記、中全委候補委員,商洛,東閩省委常委、省委統戰部長、中全委候補委員,丁穎,之江省委常委、寧州市委書記,五位正廳級,高飛,之江省委組織部常務付部長,肖蘭,西江省委組織部付部長,柳‘玉’桃,錦江市委書記,皮‘春’玲,南江市委付書記,尤佳,之江省政fǔ付秘書長、省外事辦主任,此外還有兩位付廳級,方巧英,青陽市委常委、統戰部長,皮‘春’麗,錦江市委常委、宣傳部長。
至於在三個公司裡的,那更是人才濟濟,楊陽,範氏集團公司董事長,金未央,範氏集團公司付董事長、總裁,陳思思,範氏集團公司付總裁,常常,範氏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總經理,常盈,範氏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付總經理,尤麗,範氏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付總經理,方芳,範氏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付總經理,慕容雪,歐美特集團公司董事長,袁思北,歐美特集團公司總裁,劉月紅,歐美特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總經理,賀美君,歐美特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付總經理,谷芳芳、,歐美特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付總經理,司馬婷婷,歐美特集團公司大陸分公司付總經理,姜希,海岸經貿有限公司總經理,高靈,海岸經貿有限公司付總經理,丁大喬,海岸經貿有限公司付總經理,丁小喬,海岸經貿有限公司付總經理。
看着幾個忙忙忙碌碌的‘女’人,常寧心中感慨不已,‘女’人就是水做的,水往低處流,哪有口子就從那過,說白了就是無常形,酒裡有水,猶如‘女’人,酒喝多了傷肝,‘女’人多了不但傷身,而且更傷腦筋啊。
“吃飯啦。”丁穎招呼着,又對身邊的姜希說道,“你把酒櫥裡的十全大補酒拿出來,這是小常最喜歡喝的酒。”
常寧沒好氣的喊道:“喝什麼喝啊,你們那點破酒,我早就喝膩了,不喝了,不喝了。”
桑梅瑩走過來,衝着高飛使了個眼‘色’,輕笑道:“破酒總歸有人喝麼,你就將就一點吧。”
兩人架起常寧,往餐廳里拉,其實常寧也是半半推半就,雖然還是板着臉,身體卻早被四座大山擠得骨酥皮癢了,嘴裡還在假嚷嚷,“我只吃飯,我不喝酒。”
桑梅瑩拿手碰了碰常寧那裡,低聲調笑道:“你已經喝過她們的破酒了,如果不喝我的破酒,這不公平吧。”
常寧一聽,立即高興起來,“呵呵,桑姐,你的酒是什麼酒啊。”
“陳年老酒,你喝過的嘛。”
都說勾引男人有三個法寶,語言勾引,動作挑逗,賣‘弄’風情,這三種辦法,哪一種運用好了,都能使男人跪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可謂百試不爽,總結得簡明扼要,語言勾引只是戲的前奏,最後的兩點卻是基本和核心,壓軸的,都是拿手的節目,是好戲,好戲只有放在最後,才能掀起高‘潮’。
常寧在餐桌正位坐下,左是桑梅瑩,右是袁思北,一手摟着一個,笑呵呵的宣佈道:“今晚除了桑姐和袁姐的酒,其他人的酒我都不喝了。”
爲了活躍氣氛,丁穎笑道:“這就對了嘛,能喝酒的男人,纔是真正的英雄,飛機運過來的酒,能捨得不喝嗎。”
衆目睽睽,桑梅瑩和袁思北都羞紅了臉,可常寧不管不顧,雙手反而摟得更緊了。
尤佳笑罵道:“小常,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對了,那是因爲你們‘女’人首先不是好東西,瞧你們一個個,都‘挺’能喝酒的,不但是酒桌上的巾幗英雄,還是商場、官場和情場上的高手,其實都不是好東西,我就是上天派來收拾你們這些臭娘們的。”
高飛嬌聲罵道:“臭小半仙,你要是不對我們耍流氓,我們能上你的賊船嗎?”
常寧聽得咧嘴直樂,“臭娘們,算你說對了,普天之下,哪個男人不流氓,有首歌怎麼唱的來着,‘男人要是不流氓,‘女’人的眼淚流成行’,你們聽聽,拿你高飛姐來說,死要面子活守罪,當初我要是不對你耍流氓,說不定你還跟着你那個‘同志式’的老公活受罪呢。”
高飛臉一紅喝道:“臭小半仙,你別胡說八道呀。”
常寧又看着尤佳,笑着說道:“你也別裝清純,你和你姐一起的時候,你說什麼來着,還記得嗎?”
“我,我說什麼了?”尤佳心虛的問道。
“你說啊,‘女’人就是這麼一回事,能把自己喜歡的男人勾引到‘牀’上,拴在身邊,本身就是‘女’人的勝利,大家聽聽,這象不象‘女’流氓說的話。”
衆‘女’人轟的笑了起來,尤佳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常,別拿,別拿那些話說事麼。”
丁穎舉着酒杯勸道:“喝酒喝酒,先喝酒吃菜,再吹聊天。”
這頓飯吃得還很順暢,‘女’人們同心協力,灌了常寧不少酒,目的只有一個,想讓常寧來個酒後吐真言。
因爲常寧這麼急着讓公司進軍寧州,一定有他的道理,‘女’人們想知道,既滿足好奇心,又爲了助他一臂之力。
坐在客廳裡,丁穎看着常寧說道:“小常,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不是爲了反對你,其實,歸根到底那都是你的錢,我們只是想知道,你的具體計劃是什麼。”
常寧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揮着手,大大咧咧的說道:“一羣頭髮長見識短的傢伙,我說了,你們能理犭嗎。”
桑梅瑩說道:“我幾天前在京城開會,曾特意去拜訪過老爺子,似乎他也有些不解,你向來不拘小節,但做大事很是周全,這次是不是有些焦急了?但後來老爺子卻改了口,我認爲,他老人家一定是明白了你的用心。”
“哦,老爺子怎麼說?”常寧笑問道。
桑梅瑩道:“老爺子惜字如金,他只是說你象,你象老鼠。”
“知我者,老爺子也,呵呵。”常寧躺在沙發上,大笑不已。
袁思北微笑起來,若有所思的說道:“說少爺是老鼠,很恰當的比喻呀。”
高飛催促道:“小常,快說來聽聽嘛。”
“你們都知道的,自地球上有生命以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到處充滿了無限的殺機,而強者和弱者的重要區別之一,就是強者必須是個‘陰’謀家,但你們並不知道,老鼠就是動物界裡偉大的‘陰’謀家之一,縱然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儘管是人類要毀滅的物種,而且它的‘陰’謀是公開的,實際上是陽謀,但老鼠依然頑強的生存着,因此,老鼠耍‘陰’謀,耍得有道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讓人類靠勤勞致富是天‘性’使然,而老鼠們不能像人類一樣,在地裡種莊稼在工廠做工,這也是天‘性’使然,你們說說,老鼠們該如何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