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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回到家裡了,不過仔細一看本月更新的章數,不由心裡一驚,離四十更還差老遠,看來要拼一拼了。)
“打人?”馮志其時已看見妻子臉上那手掌印,心裡早已氣得發狂,這時聽到那個警察在一邊責問自己,頓時不怒反笑。
“你們還算是警察嗎?剛纔他們行兇打人的時候,你們到哪裡去了?”
“還有,明明是他們撞了我們的車,還行兇打人,你們怎麼不主持公道,還說什麼責任全部在我們。”張竹娟看到姐夫在旁,自然搶着責問道。
杜波這時已走了過來,他仔細看了一下現場,聽到張竹娟這話,皺着眉頭望着那個爲首的警察,“這到底是誰違反了交通規則?到底是誰的責任。”
站在一邊的另一個交警,聽到杜波的問話,不屑地叫道:“你算什麼東西,敢來管我們交警的閒事。你恐怕不知道吧,老子明確告訴你,他是大名鼎鼎的孫哥,你們撞壞了他的車,夠你們受的。”
那個交警一邊囂張地說着,一邊指了指那個雪茄男,不過,那個雪茄男手裡的雪茄自然已不知飛到哪裡去了,那身價格不菲的行頭上,也沾了不少泥土。
杜波聽到這話,那臉色更沉,啪的一個巴掌打在那個交警的臉上。口裡冷冷地說道:“什麼孫哥。我沒聽說過,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說一個髒字,我讓你脫了這身警服。”
說完,杜波看也不看那個驚愕的交警一眼,而是走到馮志身邊,說道:“馮志,竹雅沒事吧。”
“她沒事,這事謝謝你了。”馮志望了一眼杜波,感激地說道。
見此情景。杜波走了兩步,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在馮志踢飛那個叫孫哥的時候,杜波瞟見那個戴着眼鏡的傢伙。在一邊打電話,說着什麼把人全部帶過來之類的話,他立即知道這事可能要鬧大。
這時,那個叫孫哥的雪茄男已在眼鏡男的攙扶下,從地上爬起來,指着馮志怨恨地說道:“小子,你給我等着,老子不讓你跪地求饒老子就不姓孫。”
這時那個爲首的交警,已從杜波和馮志的表情中察覺到了什麼,他退到一邊。低聲打着電話,似乎在求援什麼的。
至於旁邊圍觀的人,自然是圍了不少。
那個交警剛放下手機,馮志就向他走去,紋身男直到現在還沒能站起來,已讓他見識了面前這個看起來一臉陽光,相貌不錯的年輕人的恐怖,這時下意識地退了兩步,驚惶地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們可是警察,你不能亂來。”
看到他那膽怯的樣子。馮志輕蔑地一笑,說道:“這位警官,我們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我只是想請問一下,這起交通事故。責任在哪方。”
這出了交通事故,既然一方報了案。在警方沒有作出處理結論之前,張竹雅的車自然不能離去。
聽到馮志這話,那個警官膽氣一壯,再說,剛纔他已知道孫哥那個手下,早已打電話通知了人。
雖然自己向隊裡報告了情況,向局裡請求支援,但看目前這個情況,孫哥肯定會修理面前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自己還是先避一避的好。
畢竟自己還穿着警服,頂着國徽,有些事還是不能做得太明顯。再說,聞聲趕來的兩個年輕人的底細,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這個嘛,”那個警官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們這起交通事故,情況並不是很嚴重,也沒有人受傷,我看還是你們雙方先協商一下吧,能協商解決,就協商解決。這樣,我們把現場拍下先走了,如果你們協商不好,再來找我們吧。”
那個被杜波搧了一記耳光的交警,正怒氣衝衝地瞪着杜波,聽到自己的上司這話,立即委屈地說道:“田隊,他們當着我們的面,行兇打人,還敢公然襲警,這,”
田隊瞪了手下一眼,喝道:“什麼行兇打人?我們不是刑警,走,我們先回去向領導彙報一下。”
其實那個田隊已瞟見幾輛黑色的轎車正向這邊趕來,應該是孫哥的人到了,自己還不離開,到時這事如果鬧大,自己落個不作爲的罪名,那就不恰當了。
孫哥看到田隊帶着他的人迅速離開,嘴角立即泛起一絲陰狠的笑。
馮志和杜波沒想到這幾個交警,拍了幾張照片後,竟然就急急地離去,連帶一個交警被杜波打了一記耳光,也不追究了。
兩人正狐疑間,馮志瞟見幾輛車氣勢洶洶地駛過來,立即知道事情不妙,馮志急忙把竹雅一拉,說道:“竹雅,你和丁老師、竹娟快上車,千萬不要出來。”
杜波立即把車門打開,讓張竹雅她們幾位上車。剛關上車門,那幾輛車就駛到面前。
孫哥一看手下到了,立刻氣急敗壞地喝道:“快攔住,別讓他們跑了。”
馮志護在最後,自然來不及上車,他向杜波喝道:“杜波,快走,別管我,保護她們要緊。”
杜波看到對方人多勢衆,知道自己和張竹雅她們呆在這裡,也是於事無補,而且馮志還得分出精力來照顧她們,當下把牙一咬,腳下一踩,小車飛速向前駛出。
孫哥見杜波的車已駛出,追之不及,好在打傷自己的兇手還在,不愁找不着他們,當下把手一揮,咬着牙喝道:“給我上,往死裡打。”
那夥人紛紛從車裡鑽出來,手裡拿着明晃晃地砍刀,衝着馮志就砍了過來。
旁邊圍觀的人,這時早已一下子散開,躲得遠遠的,更有幾個知道孫哥底細的,看到這個場面,早跑出幾十米之外,連帶兩邊的店鋪,一下子都變得空無一人。
馮志從孫哥的眼裡,看出了對方殺機已起,自然全神貫注,不敢懈怠。
孫哥這夥人,顯然對這打打殺殺的事,並不是第一次,兩個衝在最前面的男人,目露兇光,一人舉起手裡的砍刀,照着馮志的頭部劈下,另一個則將刀向馮志的腰部橫掃。
馮志一看兩人的配合,心裡一凜,他急忙往後一退,讓開這兩人的攻擊。這時右邊又有一人搶到,手裡的尖刀,直直地向馮志刺來,馮志在後退之時,已知道自己到了那輛撞壞的大奔旁邊,他急往左閃,右手卻迅速抓住車門,一扭一拉,那輛大奔的車門應聲而開,猛然向外一撞,正好擊在那個用尖刀的人的手臂上,那人吃此一痛,手裡的刀再也拿不穩,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不過馮志已顧不得細看,因爲又有兩人跳起揮刀砍了過來,馮志敏捷地將身子一縱,坐在那輛大奔的引擎蓋上,然後一個後滾翻,從另一邊落到地上。
那兩把鋒利的大砍刀,全砍在那輛大奔鋥亮的引擎蓋上,發出刺耳的響聲,孫哥遠遠的見此情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那兩道刀痕,沒有三五萬,怕是修不好了。
我的大奔啊。
馮志被這羣人圍着追砍了幾個來回,心裡早被他們砍出的火氣,等到退了街邊的道行樹邊,趁着躲避一把砍刀之機,雙手突然抓住樹幹,身子順勢一蕩,一個迴旋,雙腳從另一邊飛回,迅猛地踹在一個準備從另一邊衝過來砍他的人的頭上,那人哪經受得了馮志猛力一踹,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直直地飛了出去……
杜波剛把張竹雅和丁茹她們送到另一條街,就見幾輛警車鳴着警笛箭一般向這邊過來,他探頭一看,正是南江省公安廳的刑偵總隊成正隊長帶着人過來了,他急忙將車停在一邊,迅速跳下車。
成正是接到杜波的電話,火速帶着人趕過來的,他看到杜波從一輛車裡跳出來,忙示意司機將車停下,杜波也不客氣,直接拉開後車門,一屁股坐下,急急地說道:“成隊長,快點過去。”
成正聽到杜波驚慌的話,立即猜到那邊還有人,心裡一緊,急忙對司機說道:“快過去。”
那司機爲成正開了多年的車,聽到隊長這話,頓時將油門一踩,警車在尖厲的警笛聲裡,向西鳳街衝了過去。
孫哥看到自己下面的兄弟,連着傷了幾個,除了把那小子弄得十分狼狽外,根本沒有給那小子造成任何傷害,心裡早已一急,他知道像這樣當街砍人,根本不能堅持多久,畢竟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最多半個小時,他們就會趕到。
就是這半個小時,還是有人打招呼的結果,如果半個小時不能結束,恐怕這事就麻煩了。
他正準備惱怒地喝斥下面的兄弟,就聽到一陣警笛由遠而近,不由變了臉色,他擡腕一看,幾輛警車正急急地向這邊衝來。
還不到二十分鐘,沒想到這些警察這次還來得真快。
他來不及細想其中的原因,立即帶着眼鏡男,鑽進了另一輛小車,迅速留開,至於他那些圍攻馮志的手下,看到老闆臨走前的示意後,也紛紛停止了向馮志攻擊,上車如喪家之犬一般,迅速離開。
當然,那幾個被馮志打傷的,他們沒有時間擡上車,只能躺在地上不斷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