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市市長苗曉正在海州郊區鳳凰山的一棟豪華別墅的豪華水牀上辛勤地運動着,在他身下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他身下的姑娘全身肌膚雪白似雪,長着一張清純之極的娃娃臉。若是但看這張娃娃臉,一定會以爲這個姑娘是十五六歲未成年的少女,可是再看這個長娘勁爆火辣的身材,卻又像極了二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婦。
從苗市長越來越大的喘息聲和身下女子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銷魂的呻吟聲來看,戰鬥已經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牀頭櫃上的手機卻不知趣地吼叫起來,真是要命!那種浪漫而曖昧的氣氛頓時一掃而空,苗市長頓時疲軟了下來,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翻身下馬,懶洋洋地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的號碼,立刻打起了精神,連忙接通了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放到耳邊,裡面就傳來謝富海的聲音:
“苗市長,我是謝富海!”
“秘書長,你好。”苗市長笑着說道:“深更半夜打電話過來,有什麼吩咐啊?”
“苗曉同志,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謝富海嚴肅地說道,“你們海州市粵海縣新任縣長趙長風在粵海後沙鎮旅遊,被幾個警察打了,現在還被關在派出所裡。”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苗曉一下子坐了起來,“趙長風不是還沒有到省委組織部報到嗎?”他還有潛臺詞沒有說出來,趙長風到組織部門報到,正式出任縣長,管着粵海這一畝三分地,還不是想去什麼地方旅遊去什麼什麼地方旅遊,想什麼時候旅遊就什麼時候旅遊?幹嘛非要在沒有報到之前下去旅遊呢?以爲這是古代,搞一個微服私訪?幼稚!政治上極爲不成熟!這就是苗曉通過這件事情對趙長風下的定義。
可是這個念頭在苗曉腦海裡也就是一閃而過,他忽然間醒悟到有點不對,如果趙長風只是一個普通幹部。謝富海也不會深更半夜親自給他打電話過來。謝富海堂堂一個省政府秘書長,和粵海縣素無瓜葛,怎麼會忽然間關心起粵海縣的事情了?再說,趙長風在粵海縣被打被抓,他這個海州市長都還沒有得到消息,謝富海有怎麼會得到消息了?難道說?
想到這裡。苗曉就轉換了語氣,“秘書長,你給我交一下底,這個趙長風到底是……”
謝富海和苗曉關係一般,自然不會輕易就把趙長風的真實底細透露進去,他沉吟一下,打個哈哈:具體情況電話裡也不好說,但是我可以透露一點,我也是奉命而爲啊!現在省領導已經知道這個情況。下了硬指示給我和公安廳的何廳長,何廳長已經在準備,我們馬上就要下去。我這裡提前給你打個招呼。”
苗曉暗罵一聲奸詐的老鬼,口裡卻不敢怠慢,說道:“我明白!我這裡立
即通知相關人員做好準備,時刻聽候秘書長的指揮。”
剛掛了電話。娃娃臉地女孩子像一條蛇似地纏了上來。膩聲說道:“阿曉。我還要。還還想要。再來嘛!”
“去。都什麼時候了。還發什麼花癡!”苗曉一臉不耐煩。狠狠地把她推開。女孩子看到苗曉發了脾氣。就乖乖地縮在一邊。不敢言語。
苗曉拿着手機。也不着急撥打電話。心中卻再盤算謝富海口中地省領導究竟是哪一個。現在新省長還沒有到任。如果說是常務副省長任懷慶。可能性也不大。以任懷慶和苗曉地關係。遇到這個情況。肯定會親自打電話下來。再說。如果真地是任懷慶地事情。也不會讓謝富海帶隊。肯定選擇張秘書長下來啊。
如果說不是任懷慶。那麼副省長中能使喚動謝富海地就沒有什麼人了。看樣子要往省委方面去猜。現在省委幾個副書記。都沒有在省政府地經歷。和謝富海沒有什麼瓜葛。唯一有過省政府工作經歷地只有現任省委書記杜紅軍。他擔任省長地時候。謝富海就是省政府秘書長。後來雖然杜紅軍擔任了省委書記。沒有提拔謝富海。但是兩個人畢竟有過親密地主從關係。謝富海擔任過杜紅軍地大管家。杜紅軍用順了手。這次有事再次動用謝富海。也在情理之中啊。
苗曉又想到當初討論粵海縣縣長人選地情形。因爲粵海縣縣委書記是外地調過來地幹部。不是很熟悉粵海縣地情況。幹了快兩年了。工作還是磕磕絆絆。沒有上手。現在粵海縣縣長地人選。海州市委就想從粵海縣本地幹部中提拔上來一個。這樣地幹部熟悉粵海縣本地情況。開展工作就會相對順利一些。正好和外地調入地粵海縣縣委書記衛建國形成互補。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省委組織部竟然沒有按照慣例同意海州市市委地意見。而是藉着東西部幹部大交流地名義。從中部地區交流過來一個幹部任粵海縣縣長。當時海州市就有一些聲音。認爲這個從中原省調過來地粵海縣縣長趙長風背景一定不簡單。苗曉自己當時也有類似地想法。還打算過等趙長風到任之後。找個機會摸一摸趙長風地底細背景。可是現在。還沒有來得及摸。趙長風就已經到了粵海。提前來苗曉來了一個“大驚喜”。
“看樣子。很可能是杜書記地關係啊!”苗曉搖了搖頭。自語道。想到這裡。他不敢再怠慢。立刻撥通了粵海縣縣委書記衛建國地電話。措辭強硬地下了指示:“建國同志。你們縣新任縣長趙長風同志在後沙鎮被警察打傷。還被關進了派出所。在全省上下正在全力推行法制建設時候竟然發生這種事情。真地人令人難以置信!現在省領導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事態相當嚴重。相當之嚴重。你明白嗎?”
老夏頂不住了,第四更只能碼兩千字了。弟兄們,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