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衆人看清楚錢大綱手裡的單子以後全都不明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倒是站在高處的李家康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只是他也不能說這就是自己替洪小蓮交醫藥費的那張收據單。
“嘿,老頭,你拿這麼個單子來到底想說明什麼?難道是準備來找李主任‘報銷’的嗎?”,人羣中竄出了一個戲謔的聲音,引發了一陣鬨笑聲。
錢大綱這個造反派臉色鐵青,只得掄起手裡的柺杖,指着跟着錢大綱一起來的一個女孩,黑着臉說道:“這是我孫女,讓她來說,她最清楚。丫頭,過來,你給大夥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衆人的目光順着錢大綱的柺杖齊刷刷的望了過去才發現,在人羣外圍,一個扎着兩條羊角辮,穿着一身龍唐一中白色校服的女孩,低着頭,兩隻手不斷的在扯弄着衣角,整個人暴曬在陽光底下,大汗淋漓,楚楚可憐,正是錢小丫。
錢小丫本就生性柔弱,哪裡見過這種陣勢,更何況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要來解釋這麼個事情,情急之下,她緊張的哭了起來,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錢大綱看到自己的孫女居然是這麼個膽小鬼,氣不打一處來,這場戲都演到現在這樣子了,還有十萬塊錢沒有到帳,要被這臭丫頭給壞了好事,那可真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所以錢大綱這個造反派露出了他猙獰的一面,也不知道他這幅已經隨時會倒下去的身體從哪裡爆發出來了一股勁頭,讓他原本慘白的臉瞬間就變得紅光滿面,箭步如飛,手裡的柺杖對着錢小丫的大腿就是一棍子抽了過去。
“啪”,一記沉悶的響聲,錢小丫的哭聲更大了,這引起了衆人的不滿,紛紛指責起來。
“老頭,你太要不得了,小姑娘又沒有錯,你打她幹什麼?”
“就是,就是,太不厚道了”
……
李家康冷眼旁觀,心裡卻是越發的肯定了錢大綱的目的只怕是不會那麼簡單,可是就目前來說,自己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鬧劇再說。
李家康直接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錢大綱面前,說道:“錢大爺,孩子沒有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還是我來說吧”
李家康悄悄的把錢小丫拉到了身後,然後拿過那張收據單說道:“這張單子上面寫着交費記錄,是一萬塊錢,是錢大爺的老婆洪小蓮在得知自己的兒子被別人綁架致死的消息,受到刺激昏迷以後,我替她交的,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不過事情到了我身上,出於良心,處於道義,我這筆錢就算是私人補償,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譁”,人羣裡再次議論起來。
“原來是這樣,這個老頭實在是不厚道,不問青紅皁白就冤枉別人,現在知情了,來懺悔,總算還有些良知,看來這個姓李的還算個高官,暫時值得相信”
“嗨,你說這不會是請來的託,做一場戲給我們看的吧?”
“得了吧,這電視上都播了,這要是現身說法這個節目也能夠作假,那你說華夏還有希望,還有曙光嗎?”
“對對,看來這老頭來懺悔應該是真的,不像是作假的”
……
錢大綱雖然年老,可是耳朵靈泛着,他直接就是跪到了地上,那老眼裡眼淚水說出來就出來了,最稀罕的是還有鼻涕水,這入戲之快,比那些明星要專業多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恩人吶,李主任,我們冤枉了你,你不計前嫌,盡心幫助我們,老朽我無以爲報,只能是跪下給你磕幾個響頭了”
說着說着,錢大綱輕輕的擼住了李家康的褲腿,跟死了爹孃號喪一樣,整個腦袋在那藏青色的褲腿上不斷的揉搓,心裡卻是罵翻了天,狗日的王八羔子,老子的眼淚水豈能白留?摸着你這褲腿質量還算不錯,就來給老子當抹布吧。
李家康要是知道了這老頭的心思只怕是當場就會一腳踢開去,可惜他不知道,只好尷尬的拖起錢大綱,說道:“錢大爺,好了,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吧,我還有正事要辦,麻煩您和丫頭先到旁邊等等吧”
“哎,好嘞”,錢大綱見到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糾纏,便拉着錢小丫找到一個陰涼點的地方坐了下來,他解開了上衣的忖衫,露出了那瘦骨嶙峋的上半身,是那麼的刺眼,而他嘴巴里則仍然在不斷的叫喊“好人有好報,好人一生平安”,至於站在一旁的錢小丫則是抿着嘴巴,眼睛緊緊的盯着朝着人羣裡走去的李家康,滿是複雜的表情。
有了這麼個小插曲,棚戶區裡的人對這麼個拆遷辦李主任有了一個更好的印象,心裡也都覺得可能這次真的就能夠拆遷成功了。
會議繼續進行,遠遠的躲在一邊的白莎也知道這場戲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目的已經達到,那麼就是進行第二步的時候了,她扭着豐滿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朝棚戶區的外圍走去,卻是不知道,在她離去的同時,從棚戶區那些廢棄的平房裡冒出了幾個穿着一身黑,衣領裡藏着耳麥的男子快步跟了上去。
“目標已經出來,完畢”
“收到”,一輛停靠在南江邊上離白莎的賓利車不遠的一輛悍馬車裡,滿臉yin邪之色的佟大興興奮得手舞足蹈。
白莎出了棚戶區以後,壓下墨鏡四處打量了一番,見到沒有任何異常以後,才推上墨鏡,快步朝着三百米以外的南江邊自己的賓利車走去。
遠遠的,佟大興就看見了白莎那豐滿的身軀在馬路邊上扭動,他慢慢的降下車窗,擡起右手做個開槍的手勢,瞄準了白莎。
“Piu”,佟大興模擬槍聲怪叫了一下,然後躺在了後座上,滿臉潮紅,恨不得立刻就把白莎給綁了。
白莎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危險,她走到賓利車前,打開了車門,順勢坐了進去,慵懶的說道:“開車”
“咚”的一聲,車門立刻被反鎖,一張白莎從未見過的臉轉了過來,滿是奸笑。
“你是誰?我的司機呢?你想幹什麼!”,白莎一陣驚嚇,慌張的拿起包包就要翻騰,裡面有一瓶防狼噴霧劑,是她今天早上特意準備的,爲的就是防止偷偷摸摸的過來發生意外。
可惜,白莎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她的防狼噴霧劑還沒掏出來,男子就先撲過來,用一塊放了迷藥的毛巾捂住了白莎的嘴。白莎掙扎了兩下,瞳孔微張之間,整個人就歪倒在了後座上。
“咚”的一聲,車門重新開鎖,男子挪了出去,等候着正緩緩開過來的悍馬車。
悍馬車的後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了佟大興那張潮紅的臉。
“老闆,已經搞定了”,男子快步走到窗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把人弄到我車上來,處理現場,那個司機讓他先睡兩天再說”,佟大興吩咐之間,車窗重新升起。
白莎很快就被架到了悍馬車後座上,佟大興看着軟倒在身旁的女人,立刻就撲了過去,一頓亂啃起來。
“好大,真大,過癮啊,李家康,老子送你一頂綠帽子,叫你爽歪歪,哈哈”,被隔音玻璃隔開的悍馬車後座裡充斥着佟大興那猥瑣的笑聲,悍馬車在不斷的搖晃之中奔馳在江南大道之上。
半個小時以後,悍馬車開到了近郊的南城別墅區裡,佟大興在這裡有一棟三層樓的豪華別墅。
悍馬車進入車庫以後,卷匝門自動降了下來,裡面亮起了燈光,照得雪亮,最裡頭有一處門能夠進去,是連庫別墅。
佟大興把司機打發走了以後,抱着白莎直接走到門後,一處寬大豪華的房間裡,把她扔到了一張古怪的牀上,然後反鎖了所有的門,打開了一架擺放在牀前的攝像機,讓它處於工作狀態,然後他來到牀邊,抓起白莎的手,腳,分別從牀檐下面拿出了四個鐵銬子給銬了起來。
“哈哈,小寶貝,別急,哥哥馬上就來安慰你了”,佟大興大笑着走到了衣櫃前換起衣服來。
片刻之後,佟大興轉過身來,頭戴面具遮住了臉,身穿漏空皮甲,手裡拿着一根皮鞭,居然是個玩的。
“啪”的一聲,佟大興隔着空氣在空中響了一鞭,鞭子聲配合着他yd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
“啪”的又是一聲,這一次不是破空聲,而是一陣皮肉的沉悶響聲,沒錯,佟大興這個表態抽在了白莎的身上。
“嚶嚀”一聲,白莎悠然醒來,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視線模糊漸漸清晰以後,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惡魔般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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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莎恐懼的叫了起來,本能的想要掙扎反抗,手腳動彈之間才發現已經被鎖住,只有一陣鐐銬的響聲。
佟大興陰騖的笑了起來,直接撲了上去,撕開了白莎身上那原本就已經破敗不堪的衣服。
……
半天以後,佟大興非常滿足的抱着攝像機走出了房間,他扯掉了臉上的面具,然後回到了頂樓,開始剪輯製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