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肅愣了愣,說道,“劉主任,你在江新區也是區委常委,說白了,你比樊縣只矮一級,你們是情人關係,我不相信,至少現在從你們的級別上來看,現在一點兒可能也沒有。最快章節就上”
林肅知道,哪個大領導要找情人,不是找一些低級別的女同志啊,這樣可以隨時給她們好處,要是級別差不多,女的憑什麼會給男的當情人。
級別差不多還能湊在一塊兒,那顯然是兩情相悅,現在的領導幹部對私生活方面並沒對他們的前程有太大影響,所以如果劉竹這個常委和樊鐵人這個縣長真有意思,那不如離了,兩人直接結婚得了。
所以林肅纔會說,從級別上來看,情人關係兩人是沒有可能的。
劉竹泯嘴說道,“喲,林局還是挺會分析的,對,現在我是江新區的區委常委,我和樊鐵人現在當然不是情人關係,不過之前是,幾年前他在米繼縣當縣長的時候,我是江新區的宣傳部理論科科長,所以,那時候我們是有那樣的關係。”
林肅現在也不意外,因爲劉竹既然提到,那顯然是有關係的。
林肅微微一笑,說道,“劉主任,難怪上回我在江新區,你會問起樊縣的事情,你和樊縣已經很久沒聯繫了吧。txtjia.com”
“是的,三四年了吧,之前無話不說,知心交往,如果我能進步得快一些,可能我們還真能在一起。但我認識鍾小兵書記晚了些,要能有鍾小兵書記這樣的人提拔我,我早進步了。”
劉竹能有今天,多虧了鍾小兵的栽培,不過時間晚了一些,因爲她曾經很愛樊鐵人。
林肅試探着問道,“劉主任,那現在呢,你們現在是什麼樣的關係?”
“仇人,不共戴天的仇。”劉竹輕咬起嘴脣。
林肅暗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兩人怎麼會成仇人,還有不共戴天的仇,做不了愛人,也許分手之後便是仇人,但不共戴天之仇又是從何說起呢。
劉竹看出林肅的疑惑,解惑道,“樊鐵人有老婆,而我又捉姦在牀了,你說呢?”
林肅很容易分析出劉竹在說什麼,樊鐵人和他老婆之間不僅有第三間劉竹,後來還有了第四者,這讓劉竹確實很難接受,這算什麼呀,把劉竹當成什麼了。
女人是最不能得罪的動物,所以在劉竹心裡,這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林肅說道,“好吧,那如果樊鐵人完蛋,是不是你最想看到的結果呢?”
林肅需要繼續試探,畢竟女人屬於善變的動物,如果劉竹這些年一直想讓樊鐵人完蛋,那麼林肅便可以從中套取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如果因愛生恨,因恨又生愛,那林肅就沒必要在劉竹身上下功夫。
劉竹目光充滿着怨恨,咬牙說道,“最好是死了,我的青春就浪費在他的身上,就是一個禽獸畜牲!”
林肅可沒立馬相信劉竹,聊起了鳳池縣最近的狀況,縣委書記張千發和樊鐵人,正鬥得不可開交,現在這兩人,只能留下一個。
林肅說道,“不過樊縣的水平很高,現在已經逐漸佔了上風。”
劉竹對樊鐵人很瞭解,說道,“樊鐵人這個人吧,很聰明,許多事情都不會沾染上,就算他收了好處,也是下邊兒的人做的,他可以置身事外,就算是順藤摸瓜,也不一定能拿住他的把柄。”
林肅點了點頭,“是啊,反正我覺得樊縣這個人很正直,也是爲民辦事的領導,劉主任不說,我是真的想像不到樊縣會犯錯識,不過說實在的,他真犯過錯誤?”
“何止啊,犯錯誤是小,犯罪犯法都敢做!”劉竹一副肯定的表情。
“犯罪犯法?不會吧,鳳池縣的情況我還是知道的,應該沒什麼,樊縣在米繼縣的時候,我就不瞭解了,劉主任,要是他真犯了罪犯了法,劉主任,我支持你,力挺你,把這害羣之馬給拉下來!”
林肅小聲說道,“不過劉主任,話可不能亂說,我還是比較相信樊縣的。”
劉竹冷冷一笑,說道,“很多秘密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我和他在一起那會兒,他也是有所保留的,不過有件事情,也許是突破口。”
“哦?什麼事情?”
“樊鐵人在米繼縣搖婆村當鎮長的時候,出了安全事故,是一次暴風雨,死了人,當時應該是樊鐵人的責任村,結果呀,讓另一名副鎮長背了鍋,所以呀,這個樊鐵人很聰明。”
“還有這種事情!”
林肅一副吃驚的樣子,心中早已經怒意不停了。
“當然,這件事情樊鐵人給我講過,我還能記起他當時那副得意的樣子,聊起這事情,就像他做了多大貢獻一樣,第一回鎮領導對口村的分解任務表,他還有收藏,就在他米繼縣的家裡。”
劉竹繼續說道,“要是能去他家裡搜一搜,通過這事情,肯定可以扯出他其他事兒,而且,他有收藏一些證物的習慣,他私下一個人,是非常驕傲的。”
樊鐵人家裡有證據!
這還是出乎林肅的意料,如果真像劉竹所講,那很多犯罪證據都在米繼縣,只要能去樊鐵人家中掘地三尺,便可以把樊鐵人給辦了!
不過劉竹知道的信息,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樊鐵人在米繼縣有幾處住所,最有可能把證據藏在哪裡,這都需要去了解。
林肅不能冒然行動,只求一擊即中!
林肅說道,“劉主任,這些事情不歸咱們管,不過樊縣真像你說的那般,被雙規判刑也是早晚的事兒,我還是希望正義可以戰勝一切。”
“肯定是早晚的事兒,說不定現在小四都已經甩了,又有小五小六了,我真是後悔,一世英明就毀他手裡了,希望他早點兒完蛋,別再禍害別人了。”
劉竹離開了,她的駕駛員送她回江新區。
林肅的收穫很大,樊鐵人的罪證已經越來越近了。
不過好事多磨,現在也急不來。
第二天,林肅叫來了何從海,問起了鍾老闆達龍麪粉廠的事情。
何從海說道,“林局,這事情我還是比較清楚的,這個鍾老闆,原名叫範繼亞,後來改名字了,事情呢,也有些複雜,三言兩語還說不清楚,我慢慢兒向你彙報。”
“改名字,他連姓都改了?什麼個情況?”林肅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