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心中矛盾不已,林肅不是說他沒結婚嗎,這個女人又是誰呢?
對啊,人家只說沒結婚,可沒說沒有談戀愛呀。
這兩天林肅去了一趟醫院看她母親,程雪心裡的期望是很高的,現在一切都落空了。
面色有些尷尬,程雪說道,“你女朋友喝醉了?”
“不是我女朋友,我一朋友的姐姐,我那朋友臨時有事兒先離開了,沒辦法,只有我送她回來了。”
林肅不是在解釋,只是在陳述事實。
程雪哦了一聲,有些半信半疑的,不過心中有期望是已經碎了一地,“哦,沒什麼,我隨便問問,那你送她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程雪心中有種失望,秋風拂來,程雪不禁打了個寒顫,把包放在胸口擋着。
好在秦芳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所以門開了,林肅扶着秦芳進了房間,房子很亂,顯然是秦毅平一個人不愛收拾,不過秦芳的房間是很整潔的。
把秦芳輕放在牀上,秦芳身子軟軟的躺下,林肅現在可不敢離開,忙前忙後的,又是熱敷又是喝葡萄糖,半小時過後,秦芳醉意明顯輕了許多,動作也有了些力氣。
“謝謝你,我可以休息了,要不你先走……”
話還沒說話,秦芳身子裡一股子不舒服,忍不住吐了出來,林肅的反應可不慢,他完全有時間躲看,但這種情形之下躲開似乎不太好,還沒想好是不是躲開,一些污垢物已經上了他的衣服。
不過林肅一點兒沒有生氣和不悅的表情,立馬給秦芳遞上水和紙。
秦芳輕輕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穩住了胃部的反應,喘氣也慢慢放鬆下來。
林肅就穿了一件長袖t恤,是脫還是不脫,他確實沒想好,此時秦芳說道,“林獻,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吧,我好多了,衣服毅平的房間裡有,你應該能穿。”
“行。”林肅洗澡之前,先拿掃帚和拖把把地清理了,這纔去浴室裡。
秦芳的心跳速度很快,和一個近乎陌生的男子共處一室,她很緊張,而她內心深處的緊張,並不是因爲害怕,也不是因爲尷尬,而是一種渴望。
她離婚之後沒再交往男朋友,生理上的需求一直是空虛的,喝酒之後的瘋狂想法已經開始逐漸侵入她的大腦。
現在已經是不理智的狀態了,而且那個男子還不錯,秦芳鬼使神差的向浴室走去,在門口猶豫着……
林肅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問道,“秦姐,你是要上洗手間嗎?”
沒有人回答,林肅也是一副疑惑的樣子,很快,門開了!
秦芳衝了進來,在林肅還沒想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她已經用力抱住了林肅,渾身一下子被淋浴的水打溼,溼透,林肅感覺到的幾乎是肉與肉的接觸。
林肅面對這樣直接的誘惑是難以抗拒的,錯誤的時間和地點,自然會發生錯誤的事情……
一件一件的衣物被褪去,秦芳沒有表現出羞澀,而是越來越激動,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感,總之現在秦芳很信任林肅,她心中不再設防。
水嘩嘩的流着,浴室裡還傳來另一種的聲音,很有節奏……
林肅必須得離開,在秦毅平回來之前離開,有口難辯,他不走,事情更加說不清楚了。
秦芳也沒有留下林肅,這像是一種男女的互相滿足,不問對方的想法,不問對方的情感,只是單純的那種衝動。
“走吧,路上當心點。”
秦芳囑咐起來,現在她的醉意已經去了大半兒,尷尬之色上了臉,卻並不後悔,那被滋潤的滋味確實是令人回味。
兩人心照不宣了,這就是一個意外,一個酒後的意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同樣不會帶走任何一片雲彩。
林肅說道,“休息吧,明天醒來就沒事了,對了,記得以後別再沾酒了。”
另一頭,秦毅平正在加班兒,錢好客算是看出來了,謝鵬說配了兩個副主任,一個是本局裡的業務骨幹,另一個是房管局過來的精英。
錢好客還問過謝鵬那人是從事什麼的,謝鵬說應該是房產登記那一塊的吧,謝鵬哪裡知道呀,也只是猜測着說,畢竟是林肅推薦的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哪裡是精英啊,錢好客發現秦毅平就是那種一問三不知的人。
“秦主任,我再問一問,房產證上的房屋用途,你們一般是根本什麼作爲依據來覈定的,有沒有與規劃用途不相符合的情況?”
這已經是錢好客問到的第四個問題,秦毅平和前三個問題一樣,搖頭說道,“這個嘛我不是太清楚,我回去瞭解一下。”
另一名副主任是個叫魏華英的女人,人很不錯,性格好而且業務也精通,此時魏華英看出錢好客對秦毅平十分不滿了,於是從旁調和,“秦主任,我看你在房管局肯定不是從事產權登記工作的,沒關係,我們最重要的是要有房管局的人,以後很多業務需要你在中間協調,你可別怕麻煩哦。”
魏華英的歲數不大,笑起來像是在撒嬌一樣,氣氛一下子緩和不少。
“當然當然,我現在和大家是一樣的,沒有麻煩的說法,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之前確實沒有從事登記方面的工作,我會和兩位主任多多學習請教的。”
秦毅平只能謙虛的說起實際情況,他確實是一竊不通。
錢好客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嚴肅,讓魏華英繼續寫報告,唸了幾句之後,餘光掃了秦毅平一眼,嘴巴碎碎叨叨的小聲說道,“都是些什麼人呀,沒用的人也叫來,真以爲是過家家玩兒嗎……”
秦毅平在旁聽得很清楚,憋着不滿的情緒保持着微笑,只能當作沒聽到一般。
是啊,誰讓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呢,只要懂,便不會吃虧,也不會看別人的臉色,秦毅平現在明白了這個道理,他覺得還不晚,他還有時間去學習。
錢好客在講着,魏華英在敲打着,兩人還偶爾商量着怎麼措詞,怎麼把事情講得清楚一些。
秦毅平可是豎起耳朵在聽,他得爲他自己考慮,現在壓力便是動力,中心真開始運行了,他這個副主任什麼也不懂,何以服衆。
如果業務不熟悉,被下邊兒的人給賣掉還得替別人數錢呢。
ps:感謝小丁同志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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