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氣氛不算很融洽,詩姨倒是像沒事人一般和烏海梅說着話,曾思濤是猛吃着,只是烏海梅比較辛苦,盡力的緩和着曾思濤和詩姨的關係。
“梅梅,明天有空沒,有空陪我去買股票。”詩姨看見烏海梅那樣子,暗歎了一口氣。
“我明天要上班啊,曾思濤,你明天沒事吧?明天你陪詩姨買股票去吧。”
“我沒意見……這裡小火鍋的味道很不錯。”曾思濤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看見烏海梅那殷切的目光,曾思濤想今天其實烏海梅是最難受的,事情差點就辦砸了。也沒法拒絕,哥們還是心軟啊。
“明天有事,那別喝了,留着改天再喝。”
烏海梅見曾思濤咕咕嚕嚕一瓶酒都喝了一大半去了,怕他喝醉了,把酒瓶拿了過去。
“差不多酒足飯飽了。”曾思濤
“這一多半就是你吃了,在詩姨面前也不注意一點。”
“他是故意的,書記秘書還不知道規矩?”卿玉詩瞪了曾思濤一眼說道。
曾思濤一來是真餓了,二來確實有些故意而爲之,曾思濤心裡也在揣摩這個烏海梅叫詩姨的女人是什麼來頭,烏海梅怎麼說原來也是省委常委的女兒,普通人烏海梅不至於那麼緊張,烏雲海原來遊離於老書記和省長之間,應該不會是老書記和省長的什麼人,只是這四河的地界上,烏海梅除了怕對上那兩個大傢伙親屬之外,有誰還能這麼讓她這麼忌憚?是忌憚而不是緊張,曾思濤下午的時候是很深刻的體會到烏海梅是很忌憚這個女人的,估計是個什麼大BOSS吧,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這個女人,曾思濤倒是沒想去馬上討好的意思,那樣反而會讓人家瞧不起。
曾思濤吃得快,已經差不多飽了,也不問她們同意不同意,叼起煙在那裡吞雲吐霧,等她們吃完,吃過飯,烏海梅就被詩姨拉着去了她家,把曾思濤一個人甩在那裡,烏海梅也只好歉然的看了看他,曾思濤倒是感激那詩姨,不然烏海梅會纏着他解釋半天。
曾思濤招了一個車就到劉芸那裡。曾思濤在樓下看見劉芸地房子還亮着燈。上去敲了敲門。
“誰啊?”一會曾思濤聽見劉芸走出來在客廳裡問道。
“開門。檢查下水道地。”曾思濤憋着聲音說道。心裡暗暗偷笑着。
“我家下水道沒壞。”
“你家地下水道好久沒疏通堵住了。”
“你再胡說我給派出所打電話了。到底是誰。有什麼事?”
“哼,不要我疏通下水道,我回慶東去了。”
劉芸確認是曾思濤之後才歡天喜地的開了門。
“你怎麼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
“到年底了,突擊檢查,看你偷沒偷懶。”
曾思濤今天走得急,沒來得及給她打電話。
“哼,那裡是檢查人家偷懶沒偷懶……”劉芸白了他一眼。
“快進臥室吧,這客廳冷。”
劉芸看樣子偎在牀上在看東西,劉芸把披在外面的外套拿下,曾思濤看着俏生生站在眼前的劉芸,眼前美豔的劉芸穿着一套水藍色睡衣,略微緊身的服飾將她健美豐腴、玲瓏浮凸的身材展露無遺,露出潔白如雪般的雙臂和香肩,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優美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峰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隨着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現出裡面胸罩的形狀;那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充滿着火熱的韻味。
如黑瀑布般的秀髮挽成一個別致的髮髻隨意的紮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象牙般潔白的脖頸,面頰上隱隱透出淡淡的紅暈,眉目宛若盪漾着含情的波光正含情脈脈的看着她,秀美的菱脣溫潤小巧,曾思濤依偎着她坐到牀邊,腳下的一雙柔軟的拖鞋掉到地上,露出她玲瓏的玉足,粉雕玉琢。
“嘿嘿,長膘了,比以前胖了些,不過我喜歡。”
“到冬天就長肉,我得節食了,真的有點胖了。”
“節什麼食啊,瘦骨嶙峋的磕人,就這樣挺好的。你先忙,我去洗洗臉。”
“怎麼,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劉芸擡起頭看了看曾思濤。
劉芸知道照往常曾思濤早就把她按倒在牀上胡天胡地了,今天有些反常,雖然目光還是那麼炙熱,卻是比較規矩。
“沒什麼事情。”
劉芸陪着曾思濤去洗臉,繳乾毛巾寵溺的給曾思濤擦着臉,讓曾思濤有些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來。”
“這麼晚了,還在忙什麼?”曾思濤把毛巾遞給劉芸,兩個人走進臥室。
“晚上沒事盤點盤點,看看今年賺了多少錢,你猜猜賺了多少?”
“看你這麼高興,應該是賺了不少吧?”
“我們的錢翻了一番。快三千萬了。”
曾思濤也嚇了一跳,他五月底投了七百萬,加上劉芸的六百多萬,將近一千四百萬,現在批發的利潤雖然比較高,但是能翻番也不是很容易。
“怎麼會賺這麼多?”曾思濤仰起頭問道。
“接了好幾個大品牌,全年的銷售額快兩個億了,賺這麼多差不多啊。”
“哦,那春節後能抽出多少錢來?”雖然那什麼詩姨說那兩塊地想長草都不行,不過曾思濤還是得做兩手準備。
“那塊地的事情,有人願意一下把兩塊地一起要了,不過這事還沒有最後定下來,所以,你這裡的錢還是別忙着動。”
“恩,要是到時候地別人買了,還能在慶東做點啥?錢現在挺寬裕的,就放銀行閒置着可惜……”劉芸目光殷殷的望着。
“批發這一塊其實資金運作得好一點一千多萬就夠了,你也想想看在慶東做點什麼好,不過,這起家的家當別給敗了。”
劉芸是希望多點機會和曾思濤在一起,曾思濤摸了摸劉芸的頭,想着,現在做書記秘書,時間都是書記的,盯着的人太多,很不方便,等放出去就好了。
“你也別太操心了,你都瘦了,你開開心心就好。”過了一會兒,劉芸又輕聲問:“跟我說說話行不。要不,你罵他們幾句。泄一下,不要這麼不開心。”
曾思濤伸出胳膊,輕輕攬住她肩頭,微笑道:“不說這個,你呀,就一點破事。”
劉芸看着曾思濤:“你不開心,發泄一下對身體好。”
“我還好,其實你比我辛苦,我成天都是跟着領導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好操心的?你別瞎操心,今天只是遇到點不順心的小事。”
劉芸突然就緊緊抱住曾思濤,嘴親吻着曾思濤脖間,曾思濤低頭看劉芸,她已經淚流滿面。曾思濤說不操心那是假的,官場時時刻刻都充滿着刀光劍影,就是到榮成辦事,其實他心裡也不踏實,擔心李國光趁書記到京城開會,又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不過,他也不想讓劉芸擔心。
“我好好的,你哭什麼啊。”曾思濤抹了抹她眼角的淚珠。
“我看見你不開心的樣子心裡就難受……”
“我好得很……我要檢查檢查,看你下水道堵住了沒有……”曾思濤在她眼角上吻了一下,大手就伸進了她衣服裡。
“你這個壞弟弟……還裝什麼修下水道的,害得我擔心是什麼騷擾的……你再不來檢查,都快生鏽了……”劉芸也被曾思濤逗得破涕爲笑,輕輕的敲了敲他胸膛,嫵媚的看着曾思濤:
“姐明天不去上班……”
“命苦,本大人明天還得早朝啊……”曾思濤不想把她韃伐得明天起不了牀。
隨着牀鋪吱呀的響聲,一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