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濤上哪裡去給他找個合適的人選?要合適,曾思濤認爲也只有他自己最合適了,太能幹也不是一件好事,曾思濤那解決方案他自己都覺得非常的棒。王玉生肯定也是被狠狠的打動了。
王玉生雖然看着比較猶豫,但是以曾思濤對王玉生的瞭解,這次十有八九,他要被推進索鹼化工那個火坑裡。從王玉生辦公室出來,曾思濤想着這王玉生也真是的,要給年輕人加擔子也不是這樣加法呀,比如給他搞個什麼副局長,副縣長,也比去那索鹼化工好,曾思濤心裡嘀咕着:
“王書記叫什麼王玉生,叫王大膽好了,也虧他想得出來,我才二十二歲,他也敢讓我去索鹼化工去當廠長……這事他要冒很大的政治風險,既然他都不怕,我怕個鳥!”
從王玉生辦公室出來,曾思濤一直在思考如果真要被調到索鹼化工該怎麼辦,心裡也大致有了一個輪廓。晚上和陸宣華說起這事,曾思濤有點不滿,陸宣華笑吟吟的看着他:
“少裝了,我看你一點都不着急,只怕你心裡已經有定計了,只是心態不大平衡罷了。”
曾思濤不過是想裝可憐在陸宣華這裡多佔點便宜,讓她在牀上多配合一下,他的心思被陸宣華看穿了,反正他臉皮厚,根本就不以爲意。
“那什麼四河羣英公司都是你幫着打理,索鹼化工只是小意思吧?”陸宣華低頭撫摸着曾思濤的胸膛,悠悠的說道。
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意思啊,曾思濤看着她,劉芸公司的事情曾思濤也沒瞞着她,幫劉芸做那富裕資金的計劃也就是隨便扔在桌上,可能是陸宣華收拾房間的看見了。
“我不是給你說過嘛,在榮成有一干姐姐,有時候在生意上幫她打理一下。索鹼化工可不一樣,那是個爛攤子,你以爲我是萬能的?”
劉芸的事情陸宣華知道了就知道了,乾姐姐也好,“幹”姐姐也好,有啥了不起,曾思濤現在基本上能吃定陸宣華了。
其實陸宣華早知道了羣英公司,當時也沒怎麼在意,倒是劉曉瓊前兩天來給曾思濤收拾房間,她從劉曉瓊口裡套出那公司的老闆娘很漂亮,還是曾思濤什麼乾姐姐,陸宣華知道曾思濤早就有女人了,心裡就免不了有些懷疑,女人嘛,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這事她本來也不打算說,反正她也不尷不尬的,心知肚明就行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那知道曾思濤裝傻,不接她那茬,那就是默認有那麼一回事了。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你那麼積極?不過去索鹼化工總是要提一級,總是好事……我相信你能把索鹼化工幹好。”陸宣華也不好提羣英公司的事情,這事兩個人之間也有默契了。
“提一級?王書記說要拉來華泰就記我一大功,記一大功,那就該提一級吧?現在要提一級也是爲了把我往那坑裡推……是不是我表現得太能幹了?王玉生有些妒忌我?”曾思濤不想提劉芸的事情,就亂說。
“你呀,還真上勁了?你一小小的秘書,他用得着妒忌你?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陸宣華見他不提羣英公司,也不再提,陸宣華覺得他現在能躺在她身邊就夠了,其他的多想煩人,這事反正她早想開了,只是得找機會說說他,得注意點影響,不要影響進步。
“誰喘了,剛纔誰都喘不過氣來了?”曾思濤對於索鹼化工有了一定的想法,也懶得在這時候再想,撫摸着陸宣華滑膩如絲的肌膚,打趣的說道。
陸宣華剛被曾思濤折騰得昏死了過去,那飄飄欲仙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吸着曾思濤那熟悉濃郁的男人味道,陸宣華一顆心又情動起來了,渾身酥軟,什麼也不想再向了,曾思濤也緊緊地將陸宣華摟在懷裡,同時雙手在他曼妙的身體上摩撫着。
“宣宣,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呢?看來都是我滋潤的功勞,嘿嘿,我的東西可是具有美容養顏的功效的。”曾思濤大言不慚的說道。
陸宣華也覺得自己自從和曾思濤好上以後,真的變得年輕漂亮了許多,心情很高興,頭一擡,便吻在了曾思濤嘴上,曾思濤翻身把她抱住,掌握住主動權,用力的在她紅潤嬌豔的嘴上吻着,一會兒之後,更將舌頭伸進她的芬芳的嘴腔裡,品嚐着她的美麗。
陸宣華也將芬芳四溢的小嘴一張,將曾思濤的舌頭迎進自己的口腔裡。曾思濤多花樣多着呢,只着他那一條舌頭有如靈舌一般,一會舐着她柔滑細軟的香舌,一會兒吻着自己嘴腔的上鶚,一會兒將自己的舌頭吸進她的嘴裡,一會兒……陸宣華就像是一個小學生一般,乖乖地聽他的話,任他吻弄自己的舌頭。
曾思濤的舌頭在忙,手也沒有停着。他一手在陸宣華圓滾滾,且富有彈性的大屁股上撫揉着,另一手則握住她的飽滿,堅挺的胸部。
最後,曾思濤的右手定在了陸宣華的豐腴的胸部上,食指一分,夾住了她峰上的堅硬玩弄着。在曾思濤的玩弄下,陸宣華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向乳峰那邊,柔軟的乳肉一下子硬了起來,連同峰上的那顆小珠。
這段時間曾思濤太忙,兩個人好久都在一起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已經許多天沒有來找她了,她體內的慾望已經積蓄得很多了。糾纏片刻,陸宣華更情動,慾火有些高漲,感覺這樣的糾纏已不足以滿足心中的需要,她氣息粗濁地一口噙住曾思濤的舌頭如飢似渴般地吸吮起來,如飲甜津蜜液般吞食着兩人的津液。仿如那樣可以降低她體內的火熱似的。
看着陸宣華白嫩的玉臉如喝醉酒一般酡紅起來,黛眉藏春,媚媚如絲,小巧的鼻子裡噴出火熱的氣息,陸宣華不出聲,紅潤的舌頭激烈地追逐着曾思濤的舌頭,拼命地吃曾思濤的口水,而且玉手竟伸到他的胯下,撫摸着他高頂而起的小曾思濤,曾思濤心中暢快無比……
“宣宣,看來你是憋得太久了……爲夫讓你再來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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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思濤終於升官了,他的辦公室副主任終於提了上去,就像軍隊裡的尉官終於升爲校官,從初級軍官步入中級軍官的行列一樣,曾思濤也由低級幹部終於跨入中級幹部的行列,想到軍隊,曾思濤想起即將奔赴戰場的士兵寫血書要求上戰場,要立功爭取火線入黨,他那方案就像是士兵請求上戰場的血書了,只是別人是主動寫血書要上戰場,要求火線入黨,他是被強迫火線提幹,他這境界立馬就下去了。
這甜棗給了,棒子也該來了吧?王玉生也該找他談話了。王玉生招呼着曾思濤坐下,又讓曾思濤給了他一支菸。
“索鹼化工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推薦?”
曾思濤腹誹着:這不是爲難人嗎?你要推薦什麼局長部長,縣長書記,願意去的人一大把一大把的抓,不過選拔幹部這是組織部門的事情,關我一個小小的秘書什麼事情?這推人去火坑得罪人的事情就由秘書來幹,真是太……要真推薦別人了,別人不恨死他?就是推薦一個去搞砸了,王玉生也要算在他頭上,王玉生肯定是打他的注意,不然憑啥要他推薦人?這是爲難他,讓他主動站出來,曾思濤心裡確實沒有好的人選,只有搖搖頭。
“要不我推薦一個人選,你過去當他的副手?”
去跳火坑還要當副手,曾思濤可不想。王玉生這是趕鴨子上架了,曾思濤也有些搞不清楚,難道王玉生血液裡也流動着瘋狂的因子?他是市委書記,這樣的事情也太兒戲了吧?
其實這就是境界問題,王玉生沒瘋,他清楚得很,索鹼化工已經爛成那個樣子了,就是曾思濤去還能爛成什麼樣子?曾思濤雖然人年輕一點,但是是真正的科班出身,對於經濟上的事情以及企業的運作很熟悉,比很多人都強,能力也毋庸置疑,又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久,應該學會了許多東西,何況,這王玉生覺得企業的工作比起機關的勾心鬥角來,企業要簡單得多,曾思濤這下去又有欽差大臣的味道,辦事遇到的阻力要小得多。曾思濤能拉來華泰,烏家丫頭幫的忙,有烏家丫頭給他撐腰,曾思濤真要是有什麼困難,王玉生不相信烏家丫頭會見死不救,曾思濤實在是搞砸了,就暗示曾思濤找烏海梅的關係往省裡調,這事王玉生雖然要冒一點風險,頂多也就是一識人不明,不過,這險值得冒。
王玉生喝着茶,他故意不說要曾思濤去挑索鹼化工的擔子,就是要曾思濤主動要求去。王玉生的想法雖然有點偏差,可大體差不多,曾思濤那會想到王玉生把他算計得這麼清楚?
“當副手?……那就一點把握都沒……”王玉生那樣說,曾思濤知道他是鐵了心要他去索鹼化工了,當副手曾思濤那些想法根本就沒辦法施展開,他不得不表態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頭。
曾思濤看見王玉生眉毛揚了一下,曾思濤現在對王玉生很多習慣性動作了解得很,他這個動作就是有些自得的表示,曾思濤心裡大恨,這狐狸還是老的狡猾,自己伸着脖子,讓他用繩子給套住。反正這企業者行當比較熟悉,要搞好了,也是一大政績,他要瘋,那就陪他瘋一把。
“那要是你當廠長有幾成把握?”
“也就一成把握吧。書記您也知道索鹼化工實在是問題太大,就是一成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先解決。”曾思濤學乖了,有五成最多說一成,他這是準備向王玉生漫天要價,坐地還錢。
“說說看。”王玉生不動聲色的把身子向後一靠,擺出一副準備和曾思濤長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