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脣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她嬌靨緋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雲秀髮間香汗淋淋。凝脂的肌膚緋紅,美眸微睜,雙頰酡紅,嬌靨若花,小嘴斷斷續續地呻吟,美麗的**不停的戰慄着,那一陣一陣滿足和歡悅交錯涌現的懾人美態,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纖毫畢露……
美人回過身,慵懶無力的嬌軀掛在曾思濤身上,?曾思濤抱着她戲了個澡,走進臥室,兩個人歪在牀上。曾思濤想起剛纔在陽光中**,忍不住想,要是懷上了一定是個陽光孩子,劉芸一直想要個孩子,眼看也要到大齡產婦的年紀了,但是最近她一直沒和他說這事了,看樣子忙得夠嗆。激情過後的劉芸有些疲憊,慵懶的偎依在他懷裡,說了一會話就睡着了。
曾思濤醒來後,出門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叫醒沉睡中的劉芸,看着她恬靜美麗的面容上還帶安詳滿足的笑容,曾思濤想着才劉芸歡娛過,晚上又要和烏海梅見面,曾思濤心裡有點赫然,不過很快曾思濤也釋然了,他和烏海梅還是清清白白的,烏海梅的短髮也長長了不少,黑亮的秀髮用一個精緻無比的髮夾紮了起來,如天鵝般的脖子完全顯露在外,鵝蛋形的臉蛋,完美無瑕,晶瑩得象要滴出水來,眸如星辰,鼻似瓊玉,紅潤的櫻桃小嘴,淡淡的脣膏,略厚的性感的櫻桃小嘴,嬌豔欲滴,小嘴上那淡紅的胭脂晶瑩無比,充滿着誘惑,令人禁不住要咬上一口,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身上穿的是一件無肩的黑色束身長裙,整個雪白柔弱的肩膀裸露在外,黑色的裙子裡,山巒起伏,飽滿的乳峰將裙子撐得脹脹的,雖沒有露出什麼乳溝,但有着一種神秘的魔力,柔弱的纖腰,不堪一握,肥大的臀部向後挺去,緊繃繃的裹在裙子裡面,裙僅及膝,下面露出兩截白得耀眼,修長白皙的小腿,穿着一雙精緻的黑色的高跟鞋,將她襯托得亭亭玉立,顯得幹練而成熟,全身上下散發着成熟女性的光芒,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那般誘人,這纔是真正的極品熟女啊。
曾思濤有些頭痛,本就魅力十足的她,每一次,和他見面都是特意收拾了一番,現在是越來越有味道了,曾思濤不由有點想入非非,要是經過男人的滋潤,估計魅力會更大,他看見烏海梅看過來,忙移開了眼神,他心裡也很苦惱,烏海梅這麼誘人,再這樣下去他真頂不住了。烏海梅看見他有些癡迷的眼神,心裡也覺得喜滋滋的,他不是不喜歡她,只是他也胸懷大志,兩個人都想在仕途奮鬥,兩個人都想打拼,家庭誰都無法顧忌到,也可能散多聚少,在一起生活也許會產生許多矛盾,到時候婚姻亮起紅燈,從哪方面說都會對兩個人傷害造成極大的傷害。隨着年齡的增長和接觸的範圍擴大,婚姻不光是有愛情就能解決的,這道理她明白。
可即便如此明白,她還是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她也曾經無數次的在心裡問自己,到底有多愛曾思濤,如果真是愛得深,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拋下前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着曾思濤,站在他身後支持他,畢竟這社會還是男權爲主的社會,以他的能力和她家裡的關係曾思濤更有機會出頭,可是,她也十分享受在仕途打拼的樂趣,想想如果就這樣放棄,內心會永遠不甘心,也會心有怨念,以後的人生一定不會幸福。放棄他,她曾經一萬次的想放棄他,可是隻要人一閒下來,腦子裡全是他的身影。幾年,從暗戀到明戀都快幾年了,心裡始終無法放下,削髮明志也不管用,反倒是心裡對他的那種熾熱的眷念,不減反增。這種有緣無份的心情一直糾纏着她,“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她也常常有些傷感的吟哦着這詞。
曾思濤人就在在眼前,觸手可及,卻是始終不能相擁入懷,烏海梅看了一眼正低頭點菜的他,眼神有點朦朧,有點眼淚婆娑的了,趕緊低頭擦了擦眼角,忙停止了胡思亂想。
曾思濤擡起頭,看着烏海梅就一會的功夫,從一個幹練的美麗女性轉變爲含情中帶着幽怨的怨婦模樣,那我見猶憐的樣子,他更是吃不消。兩個人的目光交匯碰撞,然後又各自躲開了去,氣氛有些曖昧尷尬,曾思濤只好開口打破這樣的尷尬:
“林大老闆現在怎麼樣了?好久都沒聽你說起過她了。”
烏海梅現在很少在他面前提林丹,上回去跳舞,這個傢伙明明知道她喜歡他,還去摸林丹,實在是太壞了,想起這事,烏海梅心裡就堵得慌,所以林丹出現在曾思濤耳朵裡的頻率已經幾乎沒有了,可就是這樣一個壞傢伙,她還是喜歡他,無可救藥的喜歡,烏海梅心裡也常常問自己,曾思濤那裡值得她喜歡,卻說不清楚,她到底是喜歡上了他那裡點,她想起有人說過:“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就這麼簡單。”說這話的人肯定是深有她的這種體會,烏海梅輕喟了一聲,覺得愛情這東西,實在是一個有魔力的東西,讓人身不由己陷進去,就像想起一首歌唱的:
“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從見到的那一天起……”
曾思濤見烏海梅興致不高,他也不再問,問起她工作怎麼樣,曾思濤當過秘書,知道秘書,特別是女秘書是一個特別辛苦的工作,不但是辛苦,像她這樣的大齡女青年,雖然接觸優秀青年才俊的機會多,但是自由支配的時間太少,談情說愛的時間更少,再這樣下去,真成婚姻困難戶了。
女秘書這個職業恐怕會越來越會成爲婚姻困難戶了,現在很多有錢的老闆開始養小蜜了,很多老闆的女秘書、女公關都是小蜜,白天給老闆打工,下班給老闆服務,真的是日夜被老闆“壓榨”,等過些年,有所謂的潛規則一說之後,世人都會覺得男老闆的女秘書被人給“潛”,女秘書連找對象結婚都成困難,成爲婚姻困難戶。但是烏海梅這個婚姻的困難戶,不是被別人給“潛”,應該是被他給“套”了……
曾思濤想着的時候,烏海梅已經要了一瓶紅酒,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喝酒,特別是相互還很有好感的一對男女,“出事”的機率幾乎是百分百。
“別喝吧,會上癮的。女人喝酒終究是不大安全……”
這抽菸喝酒,男女都一樣,搞不好就上癮,女人喝酒總是一件不好的事,特別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醉了很容易被別人佔便宜。
“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喝一點。”
烏海梅也知道他說的“不大安全”是什麼意思,見到他,她心裡躁動不安,蠢蠢欲動,如果曾思濤要讓她“不安全”,就由他去吧……
曾思濤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了,“出事”就“出事”吧,他也豁出去了,就是和烏海梅走到一起也沒啥。兩個人說起原來在培訓班的同學,很多人都走上領導崗位了,烏海梅幾杯酒下肚,眼神有點迷離。
“聽說這邊不遠新開了一家舞廳,很不錯。”烏海梅裝着無意的說道。
可是她本來就有些紅暈的臉更紅了,酒精的刺激讓烏海梅又想起了上次舞廳和曾思濤激情相擁相吻,渴望被他緊緊的擁抱和擁吻像潮水一般涌上她的心頭,忍不住就說出了口,不過話一出口,她覺得羞得要命,這樣的事情太羞人了,她趕緊低着頭,輕輕的淺酌着杯中的紅酒,掩飾着自己的窘態。
“吃完飯,我們去看看。”
曾思濤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美人相邀,斷沒有拒絕的道理,要出“事情”就出“事情”,曾思濤也豁出去了。
只是晚餐還沒有結束,烏海梅包裡的傳呼響了,她的領導讓她趕個稿子,明天急用,去舞廳就泡湯了,車上的時候,烏海梅一直沒說話,看樣子好不容易和他見一面卻又被打擾了,心情不大好,烏海梅的手就在他旁邊,曾思濤輕輕的碰了碰,見她沒縮回去,就壓在她手上,然後握住,不一會烏海梅伸開手指緊緊扣住曾思濤的手,兩個人都沒說話,十指相扣,一直到下車才分開。
距離她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烏海梅就讓下車了,烏海梅的手碰了碰曾思濤,曾思濤輕輕握住她的手,兩個人拉着手,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的走着,享受着這樣難得的溫馨,走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
“抱抱我……”
烏海梅輕輕的說道,突然緊緊的抱住他,似乎想把她的身子溶進他的身體裡,揚起頭望着他,玉臉酡紅,黛眉藏春,媚媚如絲,小巧的鼻子裡噴出火熱的氣息,紅潤的櫻脣微微翹起,期待着……
這樣的誘惑,他也不想再忍了,其他的上面都統統的見鬼去吧,緊緊抱住她?,用力的在她小嘴上吻着,舌頭也在她嘴裡攪動着,一隻手下滑肆意地愛撫着她那豐腴的臀瓣和深邃的股溝,烏海梅也生硬而激烈地追逐着他的舌頭,散發着陣陣清香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身子一陣僵硬,死死的抱住他,小嘴也脫離了他的嘴脣,發出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