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王遠等人回來了,廖志雄是乘興而去敗興而回,一T7的繃着,顯得很不高興。曾思濤笑着問他這麼回事,王遠說成副司令家裡沒小孩,又沒有玩具什麼的,廖志雄覺得一點都不好玩,並且成副司令的愛人也開玩笑說都成小肉球了,也勸他別吃太多,他不高興了,曾思濤笑着摸摸廖志雄的頭說道:“這有什麼不高興的,人家是關心你嘛,吃了要鍛鍊,要運動,不然就會長成昨晚那個矮冬瓜那樣。你不是喜歡練武嗎?那回去就跟着你們家的警衛鍛鍊鍛鍊。”
廖志雄昨天看見朱耀志那狼狽樣,馬上說道:
“我不想當矮冬瓜,我想練武,象濤哥哥那樣揍壞蛋,濤哥哥,你那麼厲害,你教我。”
其實這小胖墩肉呼呼的看着挺可愛,只是再這樣發展下去,太胖了,對身體健康不好,看着小胖墩期待的眼神,曾思濤笑着說:
“可你在京城,我在這邊,你平常跟着你們家的警衛鍛鍊,他們比濤哥哥更厲害,等濤哥哥到京城的時候再教你,你要不鍛鍊,你看你這個小肚皮濤哥哥就是教你也不行啊,好不好?”
小胖墩點點頭,這才高興起來,鬱梅楠坐着說了一會話,見王遠要和曾思濤說事情,就帶着小胖墩出去了。曾思濤看着出去的鬱梅楠笑着問:
“嫂子很不錯啊,真是很不錯,王哥有福氣啊,呵呵……什麼時候把事情辦了?”
“呵呵,反正快了,大概國慶節吧,這事等家裡安排。到時候通知你。”
曾思濤見王遠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來對鬱梅楠是十分的滿意,曾思濤把朱耀志求情的事情將了,王遠淡淡的一笑,過兩天就回京城了,這點破事懶得管,讓他看着處理就是,曾思濤也點點頭,反正都揍了朱耀志一頓了,既然他家老子找人帶話,他跟王遠說,其實就是沒想再追究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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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遠說起上回他父親來過四河,也給省裡的熟人打了招呼,不過級別不高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大忙,能不能幫上忙那是小事,能有這個心意就夠了,曾思濤點點頭。
“等從慶東回來,我帶你去認識個人,有人敢欺負你,你就找他。”王遠想了一下說道。
“昨晚那事都傳開了。我在四河也沒多少人敢欺負了吧……不過。今天又被人欺負了。”
和王梓霞地事情曾思濤覺得還是要給王遠說說。一是省得因爲王梓霞地原因讓他和王遠產生矛盾。另外他也是確實很想弄清楚王梓霞到底爲什麼看他那麼不順眼。
“誰那麼大地膽子?”王遠地臉色一沉。
“還有誰。你妹妹王梓霞啊。”
“哦。連我都是經常被她欺負。你白受欺負了。這事我沒辦法幫你了。”王遠笑着說道。
“唉。不知道什麼原因。次上你們家地時候。她看我都特別不順眼。”曾思濤苦笑着說道。
“不但看你不順眼,連看我這個哥哥都不順眼,她就那個冷冰冰的性格,習慣了就好。”王遠也一臉的苦笑。
看樣子王遠也是飽受王梓霞的荼毒,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這事給王遠打個招呼,讓王遠知道了就行了。
第二天大家就到了慶東,張幹還在省城期待着朱華品的召喚,可是等了兩天朱耀志也沒有召喚他,他知道這事朱華品有其他門路了,根本就沒有打算找他的意思,他也嘆了口氣:人輕言微呀,這事他要幫忙也就只能牽個線,不能真正解決問題。
連寧大忠也和他有些疏遠了,他能感受得到,可能是朱廳長知道他在慶東的事情了,讓寧大忠等人和他保持距離,朱華品這樣做是免得他這個“聲名狼藉”的人影響到他的官聲,想起這事他心裡就是一陣酸楚的痛,他能從政治的冷宮爬出來,升到副縣長的位置上,那是花了極大的代價,備受屈辱才換來,想着他妹妹在書記肥碩蒼老的身子下呻吟,他的心有時候痛得只抽,對於搞得他如此狼狽不堪的人他一直記着,盛一才、陸宣華、林東山等等,有機會一定要報仇。
想想朱耀志有個好老爸,就可以在省城裡呼風喚雨,雖然被曾思濤弄了一下,但是隻要朱華品不倒臺,要不了多久朱耀志又可以呼風喚雨,至於曾思濤,就更讓他羨慕,後面有市委書記的鼎力,還有背景很硬的好朋友,更是前途無量,他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完全要靠自己一手一腳打天下,他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沒有人真正欣賞他,只有傻傻的邱冬豔,卻是癡迷着他,想起昨晚終於和她在牀上翻雲覆雨,心裡纔有了一點點幸福的感覺。昨晚縣裡麻公司駐省辦事處的請吃飯,他也喝了不少的酒,辦事處的人邀請他去玩,他也沒心情,鬱鬱不樂的回到了賓館,躺在牀上,聽到門鈴響,起身開門看見邱冬豔俏生生的站在門外,一頭長髮攏在後面,穿一身白色的薄質西裝套裙,裡面是同樣白色的絲質襯衣,臉上不施脂粉,只是薄薄的抹了口紅,看來特意收了一番,就是要誘惑他,張幹
的吞了一口口水,回過頭有點,張幹忍住心裡強烈的的問她有什麼事情,邱冬豔不說話,挨着他坐下,抱着他的腰,伏在他背上,訴說着對他的欣賞,愛慕。這個邱冬豔爲了自己,連身體都答應給別人,張幹原來也就是想利用利用她的,沒想到她對他用情這麼深,張幹也覺得知音難覓,聽她說得動情,也忍不住抱住她。聽她說他比那個“豬腰子”強一百倍,一萬倍,心裡也很受用,姐兒愛俏,鴇兒愛鈔,張幹自認還是長得一表人才,比“豬腰子”瀟灑多了,其他什麼的都懶得管了,輕輕的解開她襯衣的鈕釦,隨着鈕釦一顆顆的解開,她戴着文胸高高的胸部,渾圓細緻的肚臍……,一一呈現眼前,這樣的尤物給“豬腰子”糟蹋,實在是暴殄天物,他一用力,兩個人滾到牀上……
昨晚他和邱冬豔一夜瘋狂,都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邱冬豔年近三十,確實夠味,昨晚邱冬豔一遍遍求索,弄得他後來都有些吃不消。
張幹也和她約法三章,在縣裡要儘量注意影響,他不找她,她不能主動找他,邱冬豔也答應了,既然邱冬豔現在是他的人了,他也不想再送給朱耀志作踐了三道四,不過臨走時,邱冬豔又要了一次,弄得他現在都還腰痠背痛的。嗅着邱冬豔身體留下的餘香,想着她那誘人的,心裡也是一陣發熱,這樣兒人還是留着自己享用……
朱華品對他不冷不熱,不過事情還是給他辦了,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讓財政撥款能早點到賬,朱廳長歪歪嘴就可以辦到,這事辦成了,張幹心裡也很高興,雖然朱華品不冷不熱,卻也沒有完全不讓他和朱耀志往來,這條線還是在的,他心裡猜測朱華品這樣做,恐怕也是怕那晚的事情解決得不順利,留着他也多一條和曾思濤聯繫的路子,只要朱華品有這樣的心思,他就有機會繼續和朱耀志等人往來,這條線還是可以繼續用。
張幹也是感嘆,反正這官面上的事情,你按正常的程序走,說明你沒關係,沒關係就說明你沒有能力,所以大家都養成習慣了不想走正常程序,如果你不按程序走,能把事情辦成,同事、領導都會高看你幾眼,也就能得到別人的重視,這樣也纔有更多的升遷機會,這一套張幹也早熟悉了,這事情辦好了,他留在這裡,就是希望再和曾思濤碰碰面,像曾思濤這樣的人物值得他交往,即使曾思濤不願見他,他也盡到他的心意,他可不想得罪曾思濤。
張幹打電話的時候曾思濤已經在慶東了,兩個人也就是在電話裡客套一番,聽說曾思濤在慶東了,張幹也只好說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請他吃飯,曾思濤也客套着,擱下電話,習慣性的摸了摸頭,他現在正頭痛得很。
王遠等人到了慶東,要去拜祭他爺爺、父母,他已經把父母的墳從青陽遷到了他爺爺的墳墓那裡,不用兩邊跑,拜祭之後,劉衛東留着要他們吃飯再走,劉衛東家也沒個女人,那能做什麼好吃的,就推辭了,帶着劉衛東給劉曉瓊和他的東西直接送王遠他們到省城,見了王遠他們系統省局的一個副局長安玉山,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這算是王遠在省裡給他找的個靠山了。
走的前一晚上,曾思濤心裡是既有些不捨,又有些高興,不捨的是王遠、鬱梅楠和小胖墩,高興的是王梓霞這個“麻煩”也終於要走了,不過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了:王遠告訴他,王梓霞要進行一些學業上的“研究”,要繼續在慶東呆一段時間。曾思濤一聽本能的就搖搖頭,王梓霞那是什麼學業上的研究,他是盯着他,要找他的麻煩,曾思濤擺出重重問題,比如王梓霞的安全問題,生活不習慣的問題等等,王遠笑着說:哪些問題,不必考慮。安全問題安排了一個女警衛,其他的都安排好了。
“王哥,你也知道,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你妹妹對我真是誤會很深啊。”曾思濤是真不想王梓霞留下來。
“什麼我妹妹,你妹妹的,我妹妹就是你妹妹,我不在,你得把她照顧好,出了問題唯你是問。”
“可是她要搞什麼研究……能不能讓她換個地方?”曾思濤還是最後努力一次。
曾思濤看着王遠,王遠側過頭看着電視,好一會才說道:
“我也知道她看你不順眼,可她好不容易求我一回,這樣的事情有機會讓我們兄妹的感情好點,你得幫我一把呀。再說,就是我不同意她留下,她要留下來,我也沒辦法,她有什麼事情都是她自己拿主意,連我父母都沒辦法管,家裡除了爺爺,沒誰能管住她。”
曾思濤見王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是有天大的麻煩,他也只有咬牙應承下來。
他出門這段時間下面的人都很積極,秦明那邊有些事情拿捏不準,張大斌對於發展工業也有些想法,葛玉書趁他不在,又在下面搞他
,看樣子收效不到,現在他下面的人很多都是兩邊都T哼哈二將給打發走了後,積累下來的事情也很多,曾思濤處理完,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看看下班的時間要到了,坐了半天,身子都有些發僵,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聽見外面李成全在問話,看來是有人上門,曾思濤心裡也奇怪,這個時候都快下班了還有誰來辦事?
曾思濤微微偏着頭朝門外一看,臉色有些發苦,頭就有點痛王梓霞找到這裡來了。找上門來了,他也只得出門。
“小吳,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小吳是王遠和鬱梅楠給王梓霞安排的負責她安全的人。
“首長在賓館呆着無聊,想來看看曾區長辦公的地方怎麼樣。”
曾思濤心裡也是腹誹着,王梓霞算什麼首長啊,曾思濤看了李成全一眼,對小吳說,就叫小王,不要叫首長,省得麻煩。他這辦公的地方,就一破地方,有什麼好看的,也不知道王梓霞又是那根神經抽筋了,來這裡不是讓人家看熱鬧嗎?他腹誹是腹誹,臉上還得笑着,趕緊把她們兩個領走。
“下班了,走吧,去吃飯去”
王梓霞看了看錶,時間還沒到,站在那裡不動,曾思濤只好讓她們到裡面坐坐,王梓霞打量了一下他的辦公室,沒說話。他也弄不清王梓霞的腦袋成天在想什麼。
其實王梓霞的腦袋裡就只想一件事,儘量摸清楚跟曾思濤有關的東西,看曾思濤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好想辦法早日讓折磨她的夢魘結束。
李成全在外面豎起耳朵,聽着裡面曾思濤和客人說話,那女孩真的是好漂亮,那麼年輕就是首長了,真是不簡單,不過那樣子也好冷傲,看樣子曾區長都有點怵她猜測着這是不是未來的區長夫人,他還從來沒看見過曾思濤這麼吃癟的樣子,心裡沒有惡意的猜測着曾思濤將來會不會和他一樣,有點“妻管嚴”,想着他心裡也偷着樂,曾思濤有時還笑話他,要他對老婆要硬氣一點,這回看曾思濤這個區長怎麼硬氣。
李成全還不知道,曾思濤不是發怵,他是腦袋發麻,這王梓霞說中午吃了飯,想去他住的地方看看,他那住的地方就和他人一樣是有秘密的,那能隨便讓人看看?他趕緊推辭着說,他住的地方樓層高,成天曬着,很熱,說等天氣涼快一點的時候再去。
曾思濤頭髮麻,葛玉書是頭大,從辦公室出來還在想着事情,這些天很多人都暗地裡恥笑他吹牛,原來偏向他的有些人又有縮回去的跡象,他也讓人暗地裡查了一下,想早點是誰和他過不去,不過查了半天也只是知道是從市裡面傳出來的,這消息一出來,他知道他想翻盤的希望更難了,他原來揭開的蓋子該捂上的都差不多捂上了,他也沒有什麼把柄了,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他得趕緊把“外商”投資的事情落實好,只要把這事落實好了,有了政績,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去上面跑關係,那些人說什麼都沒有用,正想着剛下樓聽見高跟鞋的聲音,擡頭一看,曾思濤和兩個女孩走了過來,葛玉書也有點驚訝,好漂亮的女孩,這曾思濤的豔福還真是不淺。兩個人在門口碰上了,兩個人都微笑着,曾思濤開口和葛玉書打了個招呼,葛玉書看了一眼王梓霞,笑着對他說:
“思濤常務,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也不介紹介紹?”
“呵呵,一個朋友的親戚,來慶東辦點事情。”
葛玉書文化的意思其實就是問王梓霞是不是他女朋友,他也趕緊澄清,不然指不定會傳成什麼樣子,王梓霞的身份他是不能透露的,這樣就一帶而過。這時候正是下班的時候,三三兩兩的人都出來了,有的還和葛玉書和他打着招呼,過往的人都要看他們幾眼,曾思濤也不想王梓霞被人當熊貓一般上車出了門,坐在車上他心裡也是哀嘆,按照黨政部門裡面那些八卦人士的八卦速度,恐怕這個月黨政部門的“娛樂人物”非他莫屬了。
小吳開着車,車是劉芸的,爲了方便王梓霞的“工作”,他就把車開回來了,小吳看了看他,嘴巴微微動了一下,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一直金口難開的王梓霞卻開口問他好久有時間,她想和他好好再談一次,他是希望越快越好,早點把這個“瘟神”給送走。
龍江的局面還是不正常,葛玉書省裡的“背景”雖然很多人都傳是葛玉書自作多情,只是這樣的事情誰也無法落實,都是半信半疑,葛玉書還是繼續在上串下跳,不知道還會使出什麼招數來,廖喜峰看樣子還是再繼續觀望,還沒有采取反制措施,他這個時候更不能掉以輕心。
ps:雖然晚了點,但是總算把欠賬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