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問題,曾思濤在榮成早就買了房子,也裝修好了沒有去住,曾思濤就表示不佔用公家的房子,直接住哪裡去了。(-//一層樓三套房子,劉芸把另外一套也買了下來,乾脆就安了一道防盜門,一下三家就封閉起來,不過另外一套房子,劉芸寧願空着,也沒有讓吳依霞住進來,說那是給劉曉瓊留着的,讓曾思濤不禁白了她一眼,劉芸的心思沒瞞着曾思濤,她就是希望將來劉曉瓊能和他結婚。不過劉芸能容納下吳依霞已經不錯了,何況還給他留了個劉曉瓊——雖然他對劉曉瓊一直都沒有那個意思,但是劉芸的這番情意他得記着。
週一剛剛上班,辦公廳行政財務處副處長王鳳武就進了曾思濤的辦公室,笑眯眯道:“曾處長,週末時和人事處碰了碰頭。決定給你浮動一級工資。還有你不佔公家住房,房租補貼也加八十塊。”
曾思濤楞了一下。漲工資了?這個概念有點生疏,他一直都對自己的那點工資沒有任何概念,不過馬上想到自己這副無所謂和驚訝的表情不對,馬上笑着說:“謝謝王處,來,坐坐。”
王鳳武笑眯眯坐下,接過曾思濤送上的茶杯,就和曾思濤閒侃套近乎。曾思濤有點奇怪。
省委辦公廳當中像省委機要局、機要交通處、行政財務處、保衛處等這些部門,包括他所在的這個接待處,都是屬於輔助部門,想在這些位置上有多大前途是很少很少的,吃香的是辦公室、常委辦公室、秘書處、綜合室、省委督查室、信息處,這些部門地很容易出人頭地,當然這其中最好的還是常委辦公室。
雖然成爲正處,但是曾思濤原來就是帶常委的副處,並且是很有實權的位置,曾思濤調到這裡應該還是帶有點被貶的味道,估計是聽到點什麼內幕消息,不然犯不着和自己這般套近乎,不管出於何種目的,曾思濤剛進辦公廳,自然是抱着廣交朋友地原則,也就聽着王鳳武海侃,隨意應付兩句,卻總能說到點子上,兩人越聊越投機。
王鳳武是個萬事通的性子,天文地理啥都懂一些,但走南闖北又經歷過網絡時代地曾思濤知識面何等淵博,正說得投機,門被敲響,葉蕭真探進頭,看到只有王鳳武在,就雀躍的跳進來,說:“王處,是不是商量今年降溫費的事情啊?我可跟您說啊,別再買些那些藥藥水水的糊弄咱們這些勞苦大衆啦,去年我家的那些藥全都丟了,直接降溫費啊。”
王鳳武和她也很熟,無奈地道:“你還說着了,財政吃緊啊,今年恐怕降溫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曾思濤有些驚訝,這財政是緊張,但也不至於緊張到辦公廳連降溫費這樣的福利都沒有了,這也太扯淡了一點,恐怕是辦公廳的領導作秀吧。
葉蕭真撇撇嘴,對曾思濤道:“曾處長,看到了吧,咱辦公廳就是清水衙門,降溫費都沒有了,哪有地方好啊,想什麼什麼。聽說有些還是變着名目……”
曾思濤和王鳳武相視苦笑。這話也就她說得出來。這丫頭地膽子也太大了吧。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說話。估計在省裡也有些關係吧。曾思濤心裡揣測着。不過看着這丫頭沒什麼心機。曾思濤倒也有點喜歡。估計處裡地其他人大概也是這麼一個想法吧。
王鳳武走後。曾思濤就問葉蕭真:“找我有事兒?”
葉蕭真說:“週五有個安排。中央政策研究室地副主任要下來。肖副書記要設宴招待。辦公廳要我們安排接待。”
“政策研究室?……”
曾思濤沉吟了一下。中央政策研究室地副主任有不少是享受正部級待遇地。這政策研究室地人不在京城好好地呆着瞭解兩會精神。跑四河來幹什麼。人家要來。這他也管不着。曾思濤點點頭。讓她給給副處長於柳玲彙報一下。說道:
“這接待工作。暫時由於副處長全權負責就是。一科安排接待。”
見葉蕭真臨出門曾思濤還是忍不住問道:
“小葉,這降溫費都還興拖欠啊,咱們可是堂堂的省委辦公廳啊!”
曾思濤笑着說道,他也是有些八卦的心思。
“是啊,我們是堂堂的省委辦公廳啊,並且我們接待處在外人看來那也是很風光的吧,但是我們接待處的人也只是表面風光,買衣服、化妝品地消費都不小,總要打扮得得體一點吧,不然一丟臉就丟全省人民的臉。一個月的工資不節約點,都頂不住的……”
曾思濤點點頭,這也是個道理啊,這工作真是吃力不討好,既傷身體又傷胃,還要自己買衣服,太差了還穿不出去,這筆服裝費開資倒也是筆不小的開資。
曾思濤琢磨桌是不是可以到劉芸那服裝店拉點贊助,劉芸那裡沒什麼問題,可是他纔剛來,這佯作難免有收買人心之嫌,想了想,看了看葉蕭真,說道:
“原來我在市委當秘書地時候,市委接待科長下海了,在省城做服裝生意,也算是同行,我幫問問,看能不能給我們單
打個比較好地折扣,就當是買批好了。”
“什麼牌子的啊?”
“就是你們常穿地的,應該是國內最好地女裝品牌吧,我也不記得叫什麼牌子了。反正應該是高檔女裝吧。”
“那可好了,反正這榮成現在好牌子不多。”
曾思濤笑了笑,這接待處穿國外的剛當品牌就太過了,就國內的高檔女裝正好合適,見葉蕭真很高興的樣子,曾思濤也忍不住說道:
“我本來是想讓大家穿制服上班,這樣也幫着你們女同志節約衣服錢,給你們減負,不過想想還是不好,太呆板了,何況也容易跟酒店的人混爲一談了。”
葉蕭真沒想到曾思濤還是挺好說話的,也真是爲她們考慮,笑着出去了。
曾思濤本來想制服誘惑一把,想了一想還是算了。不過真正陪着跳舞地是接待處的人,而是歌舞團之類的,這些倒是不要他太操心。
曾思濤回家後,專門讓吳依霞過來一趟,向吳依霞認真的討教了一番,三個人吃完飯,曾思濤就問着吳依霞,接待工作的一些比較細節的工作,細節決定成敗,曾思濤深知這個道理,吳依霞當過五六年接待科長的,這方面算是真正地老前輩了,笑着對曾思濤說,搞接待要手中有錢有物,眼中有客有主,便是你的工作特點。幹這差事不容易,送你八個字——兩袖清風,一肚酒精。什麼意思?就是說管錢管物要不貪不佔,陪客喝酒要天天操練。
曾思濤苦笑着撓撓頭,當接待處長的確是個喝酒的差事,而且在酒桌上還真得賣勁。當領導的上了酒桌,分兩種情況,兩種喝法。如果是上級領導來了,而且能夠決定下級的命運,下級領導就會主動喝,不會讓手下人替一滴,直到喝得上級領導高興爲止。如果是上面一般人員來了,領導會把“禮節酒”敬到,然後說自己近期身體有什麼什麼毛病,或找個別的理由,儘量少喝。但爲了顯示熱情,卻讓手下人往前衝,自然少不了接待處長。對接待處長來說,來地都是領導,不管自己的領導喝多喝少,他都得端着酒杯緊忙活。他的“政績”是和酒桌上的酒下得快慢與多少聯繫在一起地。
吳依霞笑着說,在她的印象中買酒從來沒有幾箱幾箱的買,而是半車半車的拉,第一年粗粗算下賬,光酒錢幹掉數十萬元,原擔心領導會指責她不知道節約,沒想到領導一句“不算多”讓她心中踏實了。慢慢地他更明白了領導的心態,這接待工作就是要讓酒桌上的人喝出感情,喝出效益,喝出表揚,只要達到這樣的目標,再破費也沒關係。吳依霞笑着說,她在反覆揣摩了領導的心理後,最終得出這樣一句話,接待工作就是:喝個天昏地暗,圖個陽光燦爛。
只是長期喝酒她也真受不了,這也是她真不想幹了的原因之一。不過談完正事,吳依霞地眼神就有些幽怨了,自從曾思濤在她朋友家裡和她親熱了一會之後,曾思濤一直都是避着她,曾思濤雖然到黨校學習後幾乎都在省城,但是一直都還沒和她親熱過,吳依霞也是看出來了,劉和曾思濤肯定也是有一腿的,不過她現在也不敢點破,曾思濤既然讓他跟着劉芸幹,自然也是不怕她知道他和劉芸的事情,不過她心裡還是隱隱有一些醋意的。
“另外我們接待處的人來買衣服,給她們打點折扣吧,打個五折算了。”
劉芸一聽這話就回過頭,曾思濤估計她地心思也沒有在電視上,曾思濤看了她一眼:
“沒想到辦公廳也是清水衙門,今年連降溫費都不出,反正五折你們又不會虧錢。”
吳依霞點點頭,笑着說道:
“正經是這樣的地方倒是不方便東西,領導怕影響不好,估計辦公廳地福利還沒有我們市委辦公室的好。”
吳依霞見事情談完了,準備起身走,劉芸這才淡淡地話,說這麼晚了,不安全就別回去了。
劉芸也是沒辦法,她一個人頂不住曾思濤的狂轟亂炸,見曾思濤都讓吳依霞上門了,這有個幫手也不是個壞事。吳依霞躊躇地看了劉芸和曾思濤一眼,臉不自覺的就紅了。
“去去……你去書房忙你的,我和依霞還有點事情要談。”
不過曾思濤還沒進去多久,劉就溜到書房門口,探個頭進來嫵媚的笑着說道:
“我先進去幫你看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迷得你找不着北……”
曾思濤心裡暗喜得意,劉把吳依霞留下來,那是方便她使壞,曾思濤在書房裡裝模作樣的寫東西,卻是注意着外邊房間的動靜,浴室傳來了陣陣水聲,甚至還有兩女的嬉笑聲,透着玻璃門,似乎還可以看到兩個倩影,曾思濤不由在腦海中想象溫泉水滑洗凝脂地一派情形。
那還有心思裝模作樣,一臉壞笑的偷偷的用備用鑰匙輕輕打開了浴室的門,便直衝浴室,他面前便展現了人世間最美的情景:水氣瀰漫下的玲瓏玉體竟是這樣美麗,那滿頭青絲,那瓊鼻櫻脣,那過渡得如
的玉肩,那滑嫩地肌膚,那挺立的尖峰,那平滑的小盡想象之力,洗盡那凡塵之後,兩個聖潔嬌軀依靠在一起,相互嬉鬧着,有時候還相互朝對方潑水。
劉芸和吳依霞把女人最美的一切展現出來,曾思濤用力張大眼睛望着這一切,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看,那肌膚上的點點水珠,配上那動人的身體曲線,晶瑩得彷彿不是這塵世的物體。
劉和吳依霞沒想到曾思濤這麼下流,竟然跑了進來,不由又羞又急,只能雙手交叉勉強遮住上身,把身體靠在浴桶邊,劉芸她強自扳起臉訓道:“你進來幹什麼……”
臉上那種嬌羞欲絕地神色,那遮不住的無盡春光,就連那雪峰都有大半暴露在空氣之中,劉芸更沒有想到的是,她雖然在臉上儘可能裝出一副正經,反而令她整個人卻有一種風情,在曾思濤的眼裡又是有何等誘惑。
無需更多理由,他已經快步了過去,劉芸顯得羞澀無比,只能低下頭去,一對手掌遮住俏臉。
旁邊還有一個吳依霞在看着,她也沒有這種刺激地經驗。不過她反應還是很快,還沒等曾思濤過來就鑽到劉芸身後去了,曾思濤進來,吳依霞的水晶玲瓏的心自然也知道他想幹什麼,還沒等曾思濤趕到這邊,另一種刺激已經顯現出來,一隻俏手滑進大腿根部,輕輕撫摸起來,背後還能傳來和吳依霞俏體接觸的美妙感覺。
吳依霞用的是禍水東引之計,她整個人靠在劉芸的背後,把整個玉體遮擋住大半,她另一隻手甚至拉開劉芸在胸前遮擋的一隻手,把一隻雪峰完全露了出來,她也知道在曾思濤的序列劉芸應該是很特別的位置,並且她年紀比劉芸大一點,她得揚孔融讓梨地精神,讓劉芸佔先,不過吳依霞沒想到,曾思濤的眼中,她玉體的隱若隱現,也是同樣的誘惑之至,不過他先還是要和劉芸親熱一番。
曾思濤當然會有些偏心了,拉開劉芸遮擋臉部的一隻手,他已經吻在劉芸地紅脣上,拼命吸吮着,一隻手則在劉的肩上滑過,輕輕地觸摸着細膩到極點地肌膚,那上面傳來的感覺是如此,甚至令曾思濤有一種片刻就會消逝地感覺,不知不覺間加重了力道。
另一隻手則熟悉地托起吳依霞的玉,曾思濤突然轉移陣地,勾出吳依霞地一隻小香舌,不久,一男二女吻在一塊,三條靈活的香舌相互追逐着歡樂。
劉芸也漸漸適應這種羞人的感覺,可曾思濤突然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還帶着無數的水花,然後他帶着霸道的語氣對吳依霞:“不許穿衣服,和我一起來……”
吳依霞連忙點點頭,曾思濤抱着劉芸走出浴室,吳依霞則未着片僂,只穿了雙鞋子跟在他身後。
劉芸感受曾思濤的男子漢氣息,加上後面吳依霞在後面跟着,嬌羞無限的她頓時神迷意亂,直到曾思濤把她放到牀上才醒覺,看到曾思濤緊盯着自己的神秘花園,又是感到羞澀至極,只好側過臉去夾緊大腿。劉本來是想和吳依霞一起跟曾思濤打個接力賽,沒想到曾思濤這傢伙太壞了,想着來個一龍二鳳,吳依霞也是個爲虎作倀的傢伙,竟然跟曾思濤合起來欺負她。
吳依霞就直接爬到劉芸的背後,把她靠在懷裡,結果劉芸只能半躺半臥在牀上,整個身體形成一個完美的“V”字型,令曾思濤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的一切,吳依霞兩顆紅豆則在劉芸光潔的背部滑來滑去,一雙手則從玉肩一路下滑到小腹,尋覓着劉芸的敏感地帶,給她帶來另一種刺激。
在曾思濤的眼裡,劉芸玉體橫陳,全身流露着美麗的光澤,嘴裡不時出幾聲嬌吟,伴着吳依霞的粗重呼吸聲,奏成一曲最動人的協奏曲,有時候劉芸控制不住情火,還會一隻手輕輕撫慰玉峰,當真是美極了。
吳依霞則靠在牀沿,一張俏臉嬌翠欲滴,劉芸的遮擋彷彿並不存在,吳依霞的一切都盡掃在曾思濤眼底,都同樣美好,曾思濤不時騰出一隻魔手在她的身上搜索,她也配合的任由曾思濤折騰,沒一會也嬌吟連連。吳依霞今天也是豁出去了,這樣劉芸這裡也好說話了。
這一來,吳依霞和劉芸都是嬌羞無限,可又是春意盎然,肌膚更多了一種粉紅色,無升,兩女對視,只能一上一下一齊爲他寬衣解帶。
伴隨着曾思濤的每一次進退,都令劉芸攀上新的高峰,更何況還有吳依霞在她身後作惡,很快就支撐不住,伴隨着一聲高吟,整個人倒在牀上……
曾思濤稍許休整,便把目標轉向吳依霞,吳依霞在曾思濤的攻擊下連連嬌吟下,整個玉體開始陷入極度的瘋狂,更要命的是劉芸也以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她。
兩女就這樣輪流接力,最後都是直上雲霄之餘精疲力盡,曾思濤便抱着兩個嬌軀同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