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一臺戲,曾思濤見葉蕭真也有些醉態可掬了,在曾思濤身上唉唉擦擦,於柳玲更是趁着焦二龍去衛生間和葉蕭真在唱歌的機會,藉着點歌的由頭把身子都倚在他身上,這苗頭不對,這酒不能再喝了,曾思濤真鬱悶是真鬱悶,回去自有劉芸和吳依霞陪着,焦二龍有小孩是不是真需要照顧,不好說,總之,焦二龍是想找藉口走了。曾思濤雖然酒喝得不少,但是腦海裡意識還是清楚的,這關鍵時候可不要自己掉鏈子,在許諾了要再請葉蕭真和於柳玲幾回之後曾思濤才得以脫身。
曾思濤滿身酒氣的回到家,劉和吳依霞見曾思濤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問他是不是還是擔心去京城的事情,曾思濤閉着眼睛沒說話。
劉感的道:“這當官還真是累。其實以你現在的經濟條件。你完全不必在意官職。一個副市長職位。真值的你這樣四處奔波?就是一個省長又怎麼樣?這份家業反正是你的,你來當個董事長,你就是買一棟樓,就學沿海的那些暴戶一般,一個房間安排一個女人,又有什關係?有誰會管你?哪像你這在這般辛苦?那個姑娘就那麼可怕?”
這一個房子一個女人的說法曾思濤倒是早就聽說過了。劉芸不明白,王梓霞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王家,王老爺子啊!劉芸是不瞭解這些政治家族的厲害,曾思濤父母即使有恩於王家,曾思濤真要是得罪了王家,讓王家下不了臺,那對付起他來肯也是雷霆萬鈞的。
“姐你呀,不明白他們這些男人的,像思濤他們就是喜歡那種別人命運,那種權力帶來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事再有錢也體會不到的。”
劉的這個問其也是曾思濤經常思考的問題,在生活和事業上他現真是有些困惑了,有些失去了目標,而吳依霞在政府呆過,倒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曾思濤心裡潛意識的想法,就像這如今一般: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那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只是每個人就是一片扁舟。社會這片大海中航行,能力強的人勉強還可以掌握着部分運航道。能力弱的。只能隨波逐流。曾思濤坐在落地窗,任由劉芸和吳依霞他頭上按着。胡思亂想了一會。他就斷然的將思路從虛無縹緲中拉到現實問題中。這讓曾思濤不知道如何取捨,要是真娶了王梓霞,那就等於在頭上套上了一個緊箍咒,劉也好,陸宣華也罷,都得斷了往來,畢竟曾思濤不是他曾將看過的那陳大官人,是神仙凡,也沒有深厚的背景,這要是被王家知道了,不曉得會讓王家怎麼憤怒。曾思濤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下定了要和王梓霞了斷的決心。
“人生不意十有,我已經擁有你們了,已經夠幸福的了,人生有得必有失。不能事情都如願的。不能做官就不能做吧。
”
第一次聽到唐逸這般意興闌珊,劉和吳依霞馬上就緊起來:“老公。你沒事吧?誰說不能了!你就努力的做,我是看你這個樣子,心疼呢”
聽着劉地話。濤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更多地還是感動。現在這時候。不應該是自己哄她們開心嗎?
劉芸柔聲道:“老公。不管生什事。我不管在不在你身邊都會永遠支持你!所以。不要不開心好嗎?”
濤恩了一聲。不過聽劉這話。曾思濤忍不住問道:
“你不在我身邊。去誰地身邊?”
劉笑了笑。顯然有些強作歡顏地味道:“我能去那裡?俗話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我這把鎖只有你這把鑰匙才能打開。別地鑰匙休想。”
曾思濤悶悶地道:“什麼一把鑰匙一把鎖。這不。我這把鑰匙就開了你們兩個地鎖了。”
吳依霞吃吃的笑着道:“你那鑰匙是萬能鑰匙。”也輕輕摟住曾思濤說道:“老公,現在是你事業的關鍵期,這段日子我們就不找你了,你也多陪陪,多陪陪你那未婚妻。大不了我們機密一點,反正她一個人也是不成的,她頂得住你這個蠻牛一般的傢伙嗎?”
曾思濤默然,這是她們安慰他而已,其實她們兩個心裡也是忐忑得很,曾思濤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你們過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呆,不要管我。”
劉芸和王梓霞又叮囑寬慰了曾思濤一番纔過去。曾思濤悶悶的一個人睡在那裡,說要好好想一想,結果除了和王梓霞好好商量,好說好散之外,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喝酒河道興奮了,曾思濤直折騰到快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曾思濤睡道很晚,醒來還沒起牀,朦朧間見到臥室門邊白影晃動,曾思濤宿醉的感覺還有些強烈,頭有些痛,努力睜開眼睛一看,王梓霞一襲白裙,清麗動人的站在臥室邊,曾思濤被她悄無聲息的到來嚇了一跳,幸好曾思濤沒有裸睡的習慣,只是這大熱天的曾思濤上面穿了t恤,下面就只穿着一個國民黨大褲衩。曾思濤趕緊把毛巾被搭在身上,騰一下坐起。或許曾思濤的老成只有在一個人面前才能土崩瓦解,曾思濤見到臥室門口俏生生的王梓霞時。心裡哀鳴一聲,又要被折磨了。幸好曾思濤沒有裸睡的習慣,只是這大熱天的曾思濤就只穿着一個國民黨大褲衩。
“你這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想嚇死我啊?”曾思濤頓了一下又問:“幹嘛來啦?”
和王梓霞在一起就是這點好,沒什麼負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算自己表現出不耐煩人家也不會往心裡去。
“昨天小霞給我打電話了,聽說小霞病了,先去看了她。他說你也在,你的電話不通,我就過來看看。”
曾思濤昨天晚上就關機了,聽他這麼一說,才趕緊把手機打開。對門口的王梓霞說道:
“你出去啊,你不出去我怎麼起牀?”
曾思濤嘟囓着下牀。起牀刷牙洗漱,回來時卻見王梓霞正靜靜地坐在那裡。看着牆上的畫,曾思濤坐到沙上,揉了揉仍舊有些痛的頭,問道:
“什麼時候來的?”
“上午來的。”
這王梓霞都是有錢人,這飛機又不是出租車,忍不住揶揄道:
“你坐飛機不要錢
曾思濤忍不住問道。
“我有工資,還有獎金呢。”
“你那點工資恐怕只夠你打空的了。”
王梓霞呆了一下,顯然有些不明白打空的是什麼,想了一下才點點頭。
曾思濤坐在對着煙,緩緩的說道:
“本來明天我去京城,找你談,你來了更好,我就把事情說了吧。我不是什麼好人,特別不是什麼好男人,也更不會是一個好丈夫,我有其他的女人,我不想離開。謝謝你,王梓霞,咱們倆是真不合適啊……”
曾思濤次有點心虛,畢竟到王家的時候可是什麼都見識了,就相當於訂婚了,卻聽王梓霞又說說:“我見過曉瓊了。她給我說了,她不要嫁給你。”
曾思濤覺得己在感情是是個二百,但是王梓霞純粹是個感情白癡。劉曉瓊怎麼會跟她說實話,明明人家要讓,怎麼會說實話?不過曾思濤不想提劉曉瓊,說道:
“不關劉曉瓊的,我有其他女朋友,我不會放棄的。”
“我知道的,你說過的。”
曾思濤看着她心裡頓時有無力感。
“你無所謂,但是你家裡要知道了,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你就放過我吧。”
“家裡不會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爲,你不說就不會知道?唉……”
王梓霞能做到這份上,算的上是“忍辱負重”了,這王梓霞就是她前世的冤家。曾思濤真是覺得情何以堪。曾思濤甚是苦惱,看着一臉帶着點祈求的王梓霞,這狠話到了嘴邊就是不出口,曾思濤不禁想起一歌:我總是心太軟。王梓霞見曾思濤不說話,遲了一下說道:
“我給曉瓊說,那次在吳嘉,我們去玩過水漂的,她也喜歡。我們叫上曉瓊去那河邊玩好不好?她一個人悶吧?榮成那錦湖公園也像吳嘉那麼漂。”
曾思濤有些訝然的看了看王梓霞:“你和誰去玩過?”
王梓霞搖搖頭:“路過看見的。”
曾思濤看了看錶,這一覺睡到下午了,肚子也餓了,劉曉瓊會去嗎。這真是個問題。
“你問問她去不去吧,我得去下面吃點飯。”
曾思濤昨晚醉酒,口裡苦得厲害,在下邊喝了點粥,吃過飯,曾思濤和王梓霞就去接劉曉瓊,劉曉瓊的眼光有些遊離。曾思濤也不知道接劉曉瓊來玩是對還是錯。不過到了湖邊的時候,劉曉瓊趁着王梓霞不注意和曾思濤落後一步,說道:
“哥,你要再逼我,我就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
曾思濤一呆,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劉曉瓊卻快步走向了湖邊。
曾思濤沒勁,扔了幾塊石頭就坐在湖邊的草地上,看着她們兩個語妍妍的在湖邊玩着石頭漂水,曾思濤心裡嘆口氣,這事兒本來也不怨她們,說起來最卑劣的人是自己纔對。當初自己心裡潛意識也許還是有攀附王家的意思,在感情上猶豫不決,不然也不至於搞到現在這個局面。看着兩個女孩親密的說着話,曾思濤的心也有些觸動,和幾女的糾纏,是自己逃不開的宿命,果糾纏在一次次感情負疚中,自己將會一事無成。至於以後,誰知道呢?自己把握現在,儘量使她們幸福就是。以後還是認認真真對待她們吧。
曾思濤確實覺得,自己的境界也不高,,每個花心男人都會有種各樣的藉口,雖然各不相同,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呢,只要能讓她們都快樂,那就花點吧!如果和王梓霞結婚,恐怕事情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何必執着於某些東西呢,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那就放棄一樣吧,愛江山更愛美人,這麼一想,曾思濤滿心輕鬆,自從決心調整自己的心態,好好對待和自己命運糾纏在一起的這幾個女人、女孩兒後,曾思濤心裡的石頭放下,卻是覺得看事物更加清晰了。
兩個人玩了一會,劉曉瓊身體還沒有復原,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曾思濤知道她也不能太累,笑着說道:“回去吧。”
王梓霞和劉曉瓊見曾思濤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也微笑着……
曾思濤最後還是選擇了飛機,從四河到京城就是坐特快也得一整天,實在是太難熬了。曾思濤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其實心裡也是兩難,沒結婚荒唐點還沒什麼,刻要是結婚後還是那般荒唐,王梓霞不說,那王遠家裡是肯定要干涉的。曾思濤住下之後,王梓霞就和他直接直接去了那神秘的四合院。
王遠出差沒在,王梓霞的母親還在上班,聽說曾思濤到了,王老爺子直接讓曾思濤去了他書房,風格簡樸地書房中,見到王老爺子卻是溫和的笑起來:“小傢伙,最近表現很搶眼嘛,也不能老拘在四河一地,等過一段時間,有沒有去東面或來部委展的想法?”
曾思濤霍然擡頭,自己,終於得到王老爺子的認可了,開始關心自己的仕途就是一個明確地信號,但是曾思濤的心裡有些苦澀,在得到王老爺子的認可的同時,恐怕他又要失去王家的支持了。
曾思濤琢磨了一下,說:“我還是想在四河多鍛鍊幾年。”
王老爺子點點頭道:“不錯,你這個年紀確實應該在下面多磨礪,對你的成長很有益處,有些東西總是一加一大於二,不要太驕傲了。光靠自己是不夠的。”
曾思濤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曾思濤很少和王家聯繫,即使聯繫,也多是通過王遠聯繫一下,真正涉及人事等重大事情,幾乎都沒有和王家直接交流過。
“在下面呆一段時間還是到京城吧。你家裡沒有親人,我就一併做主了,你和小霞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抽個時間把事情辦了。對你也有益處,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了。你要辦的事情一邊辦一邊和小霞到處走走,也該去拜訪家裡的一些長輩了。”王老爺子笑吟吟拿起了茶杯,看得出,他對這樁婚事很是期待。
曾思濤卻是徹底地怔住,結婚?曾思濤雖然有點思想準備,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王老爺子的話好像晴天霹靂,令曾思濤耳朵嗡嗡作響,好半天沒回過神。曾思濤本來是想繼續和王梓霞談談,這事總是要做出一個了結,不能這樣猶猶豫
了,否則害人害己。
曾思濤心裡苦,他還沒來得及說,卻被王老爺子搶先了,這事不能再猶豫了,必須要說個明白,所以對王老爺子的決定表達了自己不同的看法:“王爺爺,我覺得現在結婚還不是時候。還有這是不是還得徵求下梓霞的意見?並且這一段時間,我那裡也比較忙,很難……抽出時間……。”
曾思濤說完這話,心裡是如釋重負,曾思濤這話已經夠直白了,王老爺子都是成精了的人物,這別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曾思濤竟然推脫,這意思他自然是清楚得很的,王老爺子凝視了曾思濤好一會兒,曾思濤那滿腔勇氣在王老爺子溫和的目光下竟然慢慢的消散,曾思濤在他的目光的注視下,背上的汗一下就下來了,威壓之下,思濤第一感覺在別人面前就像裸的一般,王老爺子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他的內心一般,似乎看到了他內心的一切。好一會王老爺子才緩緩的說道:
“……既然你說要問問小霞,你就問問吧。”
王老爺子再不理曾思濤,揮揮手讓曾思濤出去,曾思濤愣了一會兒,轉身慢走出了書房,警衛員輕輕拉上書房的門,那一刻,曾思濤的心也顫抖了一下,也許王家的門這一刻就真的對他關上了,他是有思想準備的,但是這一刻真的來臨,他大腦一片空白,失落茫然困惑,對於命運的無從把握讓他萬分的茫然。
曾思濤都不知自己怎麼走出那四合院的,迷迷糊糊去了賓館,王梓霞也步亦趨的跟着他到了賓館,曾思濤死人般向牀上一躺,王梓霞呆呆的站在一邊,看見曾思濤的臉色很難看,一直沒說話,在曾思濤面前,她永遠都好像冰山上的雪蓮,孤傲而又奪目,有些擔心的看着曾思濤。
曾思濤也木然的看着王霞,裡卻一片迷茫,他一直有些抗拒和王梓霞的婚事,因爲他知道,真的結了婚,很多事,都會生改變。
王梓霞在說不在意,有一天也許就會在意。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呆在房間裡,都不說話。
良久之後,曾思濤才慢慢恢復了思的能力,有些空洞的說道:
“也許今後你們的門我都不能上了,也許你跟我結婚,你們家就不會管你了,也就是奔之類的事情,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遷於人絕對不是一個美德,曾思濤覺得已經傷害過夠多的女人了,不想再傷害王梓霞。
梓霞看樣子也是非常茫然的樣子,不過還是重重的點點頭。
“跟我私奔?我都說了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到底那一點值得你如此啊……”
曾思濤有些索然的說道。
王梓霞似乎也有些苦惱,好一會才說道:“我是肯定要嫁人的。我不嫁給你,我會嫁給誰呢?”
王梓霞似乎什麼都不明白,似乎也明白太多,出生於這樣的家庭,即使再民主,在家族遇到危機的時候,犧牲子女的幸福也是經常的事情,豪門子弟也有豪門子弟的苦楚。曾思也是嘆了口氣,點點頭。
“走吧,我請你去吃飯吧,我辦完事情就得回去了。”
曾思濤也振作起精神,這以後的事情也許就由不得他和王梓霞了,也許這一頓就是兩個人最後的一頓晚餐了。
“我們去京城最好餐廳,我請你吃飯。”
“去四河賓館吧,麻辣味的菜好。”
曾思濤內心深處最柔弱的部分又一次被觸動了,王梓霞其實一直都在瞭解他,一個大家小姐能如此,他還能說些什麼呢。他卻是一直都沒有真正試着瞭解她,只是本能的排斥着她。
“不,今天我請你吃你喜歡的。不過,你喜歡吃什麼?”
曾思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王梓霞一眼。王梓霞說去四河,曾思濤搖搖頭。
“四河上回已經吃過了,咱們去京城飯店吧。”
曾思濤知道京城飯店是老字號,很多菜名氣極大,當年建國的時候,在京城飯店舉行盛大宴會招待前來參加開國大典的中外貴賓這次宴會後來被稱爲“開國第一宴”。世界上的著名飯店不少而能在開國之際舉辦開國大宴的並不多。而京城飯店最著名的當屬譚家菜,時至今日,譚家菜被完好地繼承了下來,並獲得了新的展。做爲中國官府菜中的一個最突出的典型,譚家菜是一塊活化石,提供了一份研究清代官府菜的最完整而準確的資料。譚家菜以燕窩和魚翅的烹製最爲有名。而在所有魚翅菜中,又以“黃燜魚翅”最爲上乘。譚府魚翅菜金黃亮,濃鮮綿潤,味厚不膩,口感醇美,餘味悠長。
譚家菜中的‘清湯燕窩‘更有獨到之處。此菜湯清如水,略帶米黃色,味道鮮美,燕窩軟滑不碎,營養價值很高,是譚家菜中的代表作。
相傳,要吃譚家菜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請客一定要連譚家的主人請在內,據說譚家每天只承辦三桌席,不管每餐的就餐與譚家是否相識,都要給譚家主人多設一個座位,譚家主人也總是要來嘗上幾口,譚家菜講究美食美器,而且大部分菜品都用精緻的器具分盛,顧客一人一份,這樣的分餐辦法很講究衛生。品嚐譚家菜也非常注重環境,尤其要佈置得室雅花香,讓顧客受到一種古樸典雅的氛圍。正因爲譚家菜與衆不同,曾有人出‘人類飲食文明,到此爲一頂峰‘的讚歎。曾思濤也是聞名已久,但是還真沒去吃過,這最後的晚餐總要吃了王仁難以忘懷。就衝這個曾思濤也得去見識見識。只是這些菜要搞這麼久,不知道這臨時起意能不能吃上。王梓霞也就是聽曾思濤的,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也就跟着下樓。
不過,這頓大餐最終還是沒有吃成,兩個人才剛坐上車,王梓霞的母親就打電話來,要他們回家吃飯去了。王梓霞看着曾思濤,曾思濤有些苦,這恐怕是鴻門宴吧,這躲是躲不掉的,該來的還是會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曾思濤點點頭,有些艱澀的說道:
“那就去吧,大餐以後再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