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濤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想起這結婚,擱普通人家,這下午、晚上都還要陪客人,晚上還有人要鬧洞房,第二天一早起來新媳『婦』還要給公公婆婆敬茶請安,他們這個比起來算比較輕鬆的了,他倆結婚倒是省了很多事情。
曾思濤穿好衣服起牀後,慢慢踱出客房。本來他也想和王梓霞一起到新房睡的,只是他在王梓霞身邊,王梓霞看樣子很不習慣,根本就沒法睡,看她疲倦的樣子曾思濤也不好多折磨她,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這適應自己的事情還得慢慢來,誰叫自己在夢裡去揪人家那裡的『毛』『毛』呢,弄得她可能有些心裡障礙。所以曾思濤就只好跑到客房睡一會了
。
曾思濤輕輕推開新房的門,新房裡擺着一張巨大的雙人牀。臥室地牆面是用淡紫『色』的皺紋綢裱糊起來的,上面有暗花,牀的兩頭各有一個牀頭櫃,上面擺着黃『色』底座的檯燈,在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個淡黃『色』底座的落地燈,牀頭的壁燈亮着,發出柔和的光線,整個房間顯得格外寧靜、溫馨。。
王梓霞睡得沉沉的,沉寂的臉上很安詳的樣子,就像一個熟睡的小孩子一般,看着王梓霞那可愛的樣子,曾思濤心裡也是柔柔的,能在這麼陌生的環境,睡得這麼安寧,睡得這麼香,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曾思濤輕輕的拉上新房的門下樓,看了看廚房,吃的東西是準備了的,想着出去吃飯還不如就自己做做飯,王梓霞爲結婚的事情累成那樣,他也該多多關懷一下,除了這樣的時機,平常會很難有這樣的機會做做飯。
廚房裡的用具一應俱全,菜都是半成品,曾思濤雖然下廚房的時間是幾乎沒有,不過將這些半成品炒一炒還是沒多大問題,曾思濤一邊忙着做飯,心裡也是晃悠着劉曉瓊等人的影子,劉曉瓊今天是伴娘,看樣子倒是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只是她心裡指不定多難過,想着,忍不住微微嘆了一口氣。
做好飯菜後,曾思濤才上樓,輕輕的推開新房的門,王梓霞一下就醒了過來,看見曾思濤進去忙有些羞澀的轉過頭去,一會才轉過頭看了一眼窗戶。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這……我睡着了,都什麼時候了?”
曾思濤笑着說道:“都快七點了,娘子,飯已經做好了,可要爲夫給你更衣?”
曾思濤作勢要拉開被子的樣子,見王梓霞緊張的把被子裹得緊緊的,曾思濤笑了笑,他也只是開開玩笑,見王梓霞很警惕的樣子,曾思濤笑了笑,這才下樓去。
晚飯還是比較豐盛,王梓霞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着飯該她來做,曾思濤很是懷疑她會不會做飯,忍不住問道:“你會做飯?”
倆人頗有些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吃過晚飯,兩個人對電視也沒有興趣,在客廳坐了一會,說了一會話就就洗漱上樓了。王梓霞洗完澡,她改穿了一身白『色』睡袍,裡面只套了件薄薄的白『色』內衣,看着佳人香肩如削,玉臂無瑕,一雙青蔥小手,再加上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直引得曾思濤心頭直跳,慾火不受控制地燃燒起來。
何況新浴麗人,如同芙蓉出水一般,別有一種旖旎風情,令人『迷』醉的體香在房中四溢,肌膚更是一種有吹彈欲破的感覺。王梓霞隨便在那一站,什麼“冰爲肌膚玉做骨”“眉如遠山,眼若春水”都不能形容t她的絕世風姿,那容貌如若神仙中人,纖塵不染,只是臉上羞紅才讓人覺得她是個下凡仙子,曾思濤見王梓霞的樣子,忍不住調笑着叫了聲“娘子”,王梓霞聽着曾思濤叫 “娘子”,臉上燒得更厲害了,偏生又不知道如何應對曾思濤。。
兩個人坐在牀邊,王梓霞就想着掙脫曾思濤的手,躺倒牀的那邊,可以遠遠的離着曾思濤,曾思濤自然不會放開她,王梓霞雖然扭捏着,不過還是乖乖的被曾思濤拉到身邊躺下。看着王梓霞又忐忑不安又羞澀的樣子,似乎躺在她身邊的曾思濤就是洪水猛獸一般,身子隔得遠遠的。
曾思濤卻慢慢挪到了王梓霞身邊,手臂挨着手臂,大腿挨着大腿,感受着肌膚的彈『性』和熱力,王梓霞身體明顯一僵
。似乎就想躲開。曾思濤的手卻已經輕輕挽在王梓霞地腰上,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曾思濤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渾身地肌肉都繃緊了,可是一時卻不敢『亂』動。
曾思濤也就這樣挨着王梓霞,心裡也是微微一笑:這新娘子緊張時很正常的,兩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包辦婚姻,但是在結婚前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親暱的行爲,看來這新婚之夜的規定任務是任重道遠,看着王梓霞那有些緊張的小模樣,曾思濤不由想象那些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這洞房花燭夜絕大多數都是才第一次見面,那洞房的情形會是如何呢?估計新娘子多半是心裡把新郎當做自己的終身伴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拼命忍受罷了,其實兩個人真正意義上有多少感情?那是典型的先結婚後戀愛。要真是遇上不解風情的魯男子辣手摧花,洞房花燭夜估計新娘子的日子怕是很不好過。
曾思濤不是從未嘗過男女之事的魯男子,自然不會幹出那種焚琴煮鶴大煞風景的事情出來,這事得一步一步來,先說說話,這兩個人總要慢慢熟悉、慢慢習慣彼此的存在,要一步步的讓王梓霞習慣他的存在。
“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你做的那個夢,也該給我詳細說說了吧。”
曾思濤對這事也很好奇,但是也沒有太多驚訝,他自己本來身上都有很多不被外人知道的秘密,王梓霞還是不願意說那事情的具體情況,王梓霞除了恩啊之外,似乎是惜字如金,曾思濤也真拿她沒有辦法。
曾思濤見她不說話,胸脯起伏着,砰砰的心跳,曾思濤就嬉皮笑臉的湊近到她的胸旁說:“什麼在跳啊,讓我看一看是不是有隻小兔子在裡面呢。”
曾思濤輕輕把頭靠在她胸前,王梓霞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的樣子,一雙手不知覺的捏成了小拳頭,曾思濤見她緊張的樣子,輕輕抓住她的手,把頭從她胸前移開,看着她清麗的面容,潔白如玉的嬌容側面由於羞澀而變得紅潤『迷』人,容光明豔,頸脖圓長,溫潤如雪,充滿奇妙的誘『惑』。滿頭的青絲的齊整地梳向腦後,加之柳眉櫻脣,明眸皓齒,雲發雪膚,讓曾思濤心神『迷』醉。
還有在嘴邊不遠處如象牙『色』一般潔白的耳朵,王梓霞見曾思濤看着她的臉,躲又沒辦法躲,只好掩耳盜鈴的閉上眼睛,曾思濤輕輕在她潔白如玉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氣,耳朵是很多女『性』很敏感的地帶,王梓霞有些受不了,想掙脫出去,可是曾思濤怎麼會讓她如願,不但吹氣,還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王梓霞忍不住輕輕的啊了一聲,身子更是有些僵硬。曾思濤輕輕笑了一下,見王梓霞美目微閉,紅脣微微的翕合着。
曾思濤看着王梓霞誘人的紅脣,心劇烈跳動起來,慢慢湊過去,嘴巴輕輕噙住王梓霞的小嘴,王梓霞雖然顯得有些緊張,但是也沒有任何反抗,香軟酥癢的感覺令曾思濤的心一顫,曾思濤舌頭慢慢伸進去,頂開王梓霞的貝齒,含住那香軟的小舌頭,用力吸吮起來,王梓霞眉頭緊蹙。卻不知道怎麼反應。有些不適,又有些說不出地舒服,想推開曾思濤,卻又想抱緊曾思濤,王梓霞徹底『迷』茫了,兩隻小手用力抓着牀單,忍受着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既然王梓霞緊張是緊張,似乎也還是有所準備的,曾思濤心裡暗喜,曾思濤的手也沒閒着,曾思濤知道她對於『毛』『毛』被扯一事恐怕是一直在心裡都留有陰影,這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陰影也只有他這個始作俑者來解決,曾思濤試探着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雖然隔着睡袍,但是曾思濤也能感覺得到那裡的平坦,以及充滿彈『性』的肌膚,王梓霞似乎很緊張,全身都想要僵硬了一般,曾思濤的手慢慢向下,手才從平坦的小腹向下一點點,只是剛剛一點點,不想王梓霞,驚呼一聲,不知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手腳並用,想把曾思濤給推開,特別是她的腿一下定在曾思濤的小腹上,曾思濤吃不住力,又沒有太多的思想準備,兩個人原本挨着牀邊坐着,這躺倒牀上,曾思濤也就是在牀沿邊上,所以曾思濤一下就被頂到掉下牀,幸好曾思濤是向牀裡側着身子,所以落到地板上是平沙落雁式屁股先着地,要是前面先着地,即使曾思濤的小弟是鋼鐵鍛造估計也會落得個槍毀蛋亡的結果,曾思濤有些狼狽的爬起來,王梓霞也顧不得春光外泄,緊張的俯身看着他,胸口那白膩的肌膚讓曾思濤有些……
“沒摔着吧?……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
看着王梓霞就像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曾思濤心裡本來有一點火氣,見她那個樣子,也就很快被澆滅了,心裡有些苦笑,有經驗是好事,但是經驗主義害死人,這新婚之夜還想其他那麼多事情幹嘛,這事他想得過於簡單了,只好自認倒黴。
王梓霞估計是心裡有些內疚,曾思濤看了看她,輕聲說道:“沒事,沒事,你老公我皮厚肉糙,摔不壞的,慢慢來,以後你習慣了就好了。只是沒想到你力氣竟然這麼大啊。”
曾思濤有些訕訕的說着,王梓霞也不做聲,頭埋在被子裡,曾思濤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如果第一次就讓她留下陰影,恐怕這輩子兩個人的夫妻生活都會不協調,這時還是要緩緩圖之,心裡想着“新婚之夜本想黃,卻被新娘踹下牀”,這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弄了個灰頭土臉,這要是傳出去,這輩子恐怕都要被人笑話了。
“洞房尚未成功,新郎仍需努力。”
曾思濤爬上牀,也就絕了那個心思,王梓霞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反正王梓霞也不是太抗拒,慢慢來,假以時日,總會是水到渠成的。
不過曾思濤沒想到,他者重新爬上牀,王梓霞卻是主動慢慢的、慢慢的靠了過來,頭枕到了曾思濤的手上,身子也捱了過來。曾思濤知道她估計是把她給頂下牀去了心裡感到有些內疚,不然不會有這樣主動的表示。
曾思濤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輕輕攬住她,過了一會兒,輕聲道:“你從思想上還沒有準備好,是我『性』急了,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不……不要……用手……別人說今晚一定要……”
見王梓霞就像要完成一個艱鉅任務一般,曾思濤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輕聲說道:“有個講男女之間的笑話的:男女爲什麼結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只有這樣事情辦起來纔會好辦。你真的想開了嗎?”
王梓霞自然不知道這想通了,想開了事什麼真實的含義,曾思濤輕輕在她耳邊給她解釋了一遍。
王梓霞柔和的身體貼着曾思濤,頭在曾思濤懷裡似乎輕輕點了一點。
曾思濤有些愕然,隨即明白王梓霞的意思,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輕聲笑道:“人生中也就這一次,只有你完全敞開了心胸,纔會值得你永遠珍惜,結同心盡了今生,琴瑟和諧,鸞鳳和鳴,琴瑟和鳴,陰陽相濟,纔會和和滿滿,我不想讓你留下什麼遺憾
。”
一個天仙般的女孩緊緊貼着自己,曾思濤就算是聖人也會忍不住,只是忍不住也得忍,他對不住王梓霞的事情已經夠多了,總希望第一次是在情意綿綿的情況下發生,而不是她當做個任務來完成。
“我們說說話吧,在一起的日子,我們兩個都沒有說什麼話呢。”
兩個人下午都睡過覺,一點睡意都沒有,曾思濤輕輕的抱住王梓霞,王梓霞也慢慢的把手環在曾思濤的腰上,倆個人就這樣說着話,不多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曾思濤在說,王梓霞在聽。王梓霞的身子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僵、那麼緊了,柔柔的身子挨在他身上。
王梓霞一邊聽着曾思濤說話,抱住他的手在曾思濤的背上無意識的動着,弄得曾思濤心裡也是一顫一顫的,挨在他身上的腿也碰到了劍拔弩張的曾小弟。弄得曾思濤真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將身子微微側了一側,頂在聊王梓霞的腿上,好讓曾小弟的頭有個地方擋着,小弟脹得難受,有個“依靠”總要舒服一點。
王梓霞微微往後挪了挪,曾思濤都能感覺得到她的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豔如桃李,她螓首埋在曾思濤懷裡,不敢看向曾思濤。曾思濤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曾思濤看着她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嬌媚萬分的嬌容,似乎也有些情動,曾思濤也把其他都拋腦後去了,美人有意,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了,曾思濤細看那絕美玉臉,還有那飄逸青絲,那幾寸雪頸,那賽雪欺霜的香肩,還有偎在懷裡隱隱可見的溫香軟肉,怎麼看也看不厭,情火越發濃烈起來,又一次吻在那最柔嫩的香脣,拼命尋覓着那口中的芳香,不久還叩關而入,直勾住那丁香軟舌,相互交纏起來,一對手更是逐寸攻佔着王梓霞的身心,只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再進入雷區了。
曾思濤再不多說,輕輕解開王梓霞的睡袍,抹胸,曾思濤悄悄的將被子拉到一邊,一具完美的不帶一絲瑕疵的胴體慢慢展現在曾思濤面前,膚若凝脂,溫涼如玉,完美無瑕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宛如雪蓮花般盛開在夜『色』中,她那修長勻稱的身體上下散發着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蕩』漾在鼻腔之中,撩撥着曾思濤顫抖不已的心絃。王梓霞緊張的閉着眼睛,一動也不敢動,臉就如紅霞般鮮豔。慾望在騰飛,慾火在燃燒,熱血在沸騰。曾思濤只覺得自己身體某部分此刻已經處於極度的亢奮狀態,而且有一發不可收拾態勢。
當曾思濤揮軍入關時,“啊!”王梓霞痛苦的蹙着眉頭,淚水突然淌落,一雙手緊緊的抱住曾思濤的後背,指甲似乎都掐入了曾思濤的肌膚裡,剛剛進入王梓霞身體,正飄飄欲仙的曾思濤嚇了一跳,趕緊停了下來,那緊緊吸附包裹的溼滑卻帶給他帶來的銷魂蝕骨,曾思濤真是捨不得停下來。只是曾思濤也知道第一次對女『性』來說,估計是真的痛,只好運起水磨豆腐的功夫,慢慢的慢慢的一毫米一毫米的往裡推進。一邊還要輕聲安慰着王梓霞:這第一次都會很痛,以後就好了。
良久之後,曾思濤才慢慢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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