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思濤讓楊錦學臨時主持財政局的工作不過是緩兵之計巧一對公安局的人事調整留下一個伏筆而已。曾思濤讓楊錦學暫時主持工作作爲過渡,雙方都能接受,楊錦學是老黃牛,工作還是很勤勉,已經快到點了,不大願意參與爭鬥,曾思濤也不擔心他懈怠,他只要把財政局的工作按部就班的開展就好,至於楊錦學退居二線的事情,曾思濤自然也會好好安排。
財政局局長的正式人選,曾思濤還是想等等再說,至於最終支持誰,那等看看柳鋼模的態度了,財政局長這個位置雖然在市裡的行局當中是一個其較重要的部門,但是對曾思濤來說,財政局現實的重要性有限,大局觀,曾思濤現在是要通盤考慮,他要掌握市裡的話語權,落腳點不在財政局上。在財政局的任命問題上,他最終向柳鋼模做出一些讓步也未嘗不可,那樣讓柳鋼模和劉子奇的矛盾進一步加劇,只要有利於扳倒劉子奇的事情,曾思濤都要充分的加以利用。
有句話講官大官臺上臺下,未必是最緊要的,最關鍵地是必須能一錘定音,否則拉皮推譚,盡是扯淡,他完全的掌握了市裡的話語權,管他誰當財政局局長也不敢不聽他的招呼。
給省裡一個交代之後,財政局的事情應該就這樣暫時告一段落了,雖然聯合調查組也在進步一步調查,曾思濤也知道這個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
曾思濤就把心思轉到對基層黨政組織和基層幹部的建設上來了,萬丈高樓平地起,如果沒有堅實的基礎,那高樓也就只是空中樓閣了,所以曾思濤對這個也還是非常重視的,市委黨校新一期幹部培班即將開業,雖然這培班的級別不高,專門找組織部長兼黨校校長周天翔談此事。
“夭翔部長,黨校的事情這回你要親自抓一抓,我看要把市裡的一些年輕幹部好好培刮一下,除了政治理論,這次黨代會的精神也要讓他們吃透,省裡的黨代會宣講團也回來,讓他們認真聽一聽,討論學習,不妨再省裡也請一請這方面的轉接學者,還要花時間把黨代會的精神吃透一些。經濟上的一些事情也要如此,培的人數多一點,面廣一點,時間長一點,關鍵是要他們真正能學到東西,拓寬眼界,改變思路,說白了。就是一定要把他們的腦好好洗洗,這些人將來纔是隨周的基礎、骨幹,這人選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把關,認真篩選,不過,也有句古語“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只要在大原則和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沒有問題,對一些有些某方面有些不足的,但是特長很突出的也不能就捨棄了,呵呵,天翔部長是老伯樂了,這件事情,你辦起來我也就不再操心了。”
周天翔焉有不懂之理?曾思濤這是給他放權,而是要在經濟上有所長的人作爲側重點,雖然人選的決定不可能是他完全能決定的。但是主要的這些人是他決定的。周天翔見曾思濤如此,心裡還是有些欣喜。
“我一定按照書記的指示不折不扣的執行,呵呵,書記到時候有空也希望能親自給他們講講話。”
曾思濤點點頭:“這個事情關係到隨周未來的展,有空我一定會去的,隨周需要有活力,有活力關鍵還是在人,這個活力不在人的年紀,而在於人的思想,年少而守甩的人也到有人在,年長而有爲也不在少數。因而很辯證的看待這個問題。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都已經是七十多歲還能做出改革開放的決策,所以有時候年老年少並不是決定一個,人思想的問題,就像市委的很多領導一樣,都還是懂得展才是硬道理。
天翔部長我看在這方面也是走在前列的
周天翔今年才五十四不到,如果機緣不錯,還有機會做到副書記的位置上,然後能在政協之類的混個政協主席之類的退休,雖然有難度,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希望,也還是有些心動的。
“天翔部長,聽說你孩子身體不大舒服?”
曾思濤談完正事,問起了周天翔的家裡的情況,周天翔又一兒一女,兒子大學剛考上博士,就得了一種怪病,聽說是肝膽上的問題,導致全身無力,站立都成困難,周天翔四處求醫也不見好轉,他也是春節後才聽說此事,所以也就問了一下。
“謝謝書記的關心,我家孩子我也已經盡力了,現在是隻有聽天由命了。”
曾思濤沉吟了一下問道:“都到那些地方去看過醫生了?”
“市裡省裡京城都去過了,所有的醫院全都束手無策
周天翔有些低沉的回答着,在隨周這樣比較偏遠的地方,要出一個,博士還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周天狙也一直爲他的兒子感到驕傲,曾思濤也很理解他的心情,兒子突然得了這樣的怪病,對周天翔的打擊可向而知。曾思濤想了一下問道:
“京城時那家醫院?有沒有會診?”
周夭翔見曾心仔細的詢問也有些詫異,不過還是說道:“在協甜一一看,會診了也沒一個明確的結果,只是說他們也只是試試,治療了一段時間,也沒什麼效果,所以也就回來了。”
曾思濤想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在京城還有些關係,水平不會比協和差。算是國際國內的權威專家了。至於費用問題,軍隊醫院,不會太高的。
雖然也不一定有把握,但是隻要有一線希望,我看可以再去試試看。”
周天翔就這麼一個兒子,當然也是希望盡最大努力救治自己的兒子,見曾思濤這麼說,點頭表示感謝。曾思濤說道:
“我和我愛人聯繫一下,聯繫好了告訴你。你也別太擔心,科技越來越達了,說不定吉人自有天相。”
曾思濤寬慰着周天翔,雖然周天翔覺得看了那麼多醫院都沒有結果,也不大相信奇蹟會出現,但是曾思濤能這麼關心,周天翔心裡還是很感動的告辭而去,曾思濤有幫助周天翔這個條件,幫一幫周天翔也未嘗不可,當然藉此機會進一步鞏固和周天翔的關係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團結大多數,對付少數人這是一個鬥爭的策略和原則,曾思濤要逐步的消除劉子奇的影響,市委的這幾個比較偏向於自己的大頭的工作一定要做通,劉子奇在隨周勢力再大,但是他不是市委常委,在重大的決策上,他也只有通過自己的代理人來表達他的意見,而如果他的代理人在常委裡的影響力不行,他也很難摻和。
曾思濤暫時沒有和周天翔談聳檢法要調整的事情,在還沒有運作到一定的時候,曾思濤不想過早的暴露目標,安曉落那裡沒有爲題,吳家偉也樂意前來,關鍵的是吳家偉在吳嘉的工作都幹得不錯,吳嘉的治安狀況以及警察隊伍的面貌也煥然一新,作風面貌哼哼了很大的變化,得到了吳嘉方方面面的認同,吳嘉方面現在有點不樂意放人。還有就是公安廳這邊屬於業務隸屬關係,也還需要進一步溝通。
想到周天翔的孩子,曾思濤就想起了原來在吳嘉的老市長宋玉文,宋玉文雖然在京城得到了良好的治療,但是由於病情太嚴重了,雖然比曾思濤預計的時間還是多活了幾個月,但是終究是沒有奇蹟出現,還是離開了人間,宋玉文正值壯年,就這麼去了,讓曾思濤很是喘噓,所以曾思濤還是希望周天翔的兒子能夠有奇蹟出現。
曾思濤給王遠和鬱梅楠打電話說了此事。鬱梅楠說這方面倒是有很著名的老專家,還是院士,曾思濤知道特別是像院士級別的高級專家,想要預約,那是非常困難的,所以要他看看軍隊總醫院這方面的專傢什麼時候能有時間,他這邊好做安排。
這事就登着王遠給他消息了,曾思濤這些天一直關注着公檢法系統,他也是想通過一些事情,開始動公安局,但是這件事最好還是做得師出有名最好。能夠在公安系統出現問題的時候力是最好的,但是現在基本沒有這樣的條件,不是說隨周的公安體統沒有問題,相反,曾思濤是覺得隨周公安系統的問題不不過捂得比較嚴實,羣衆敢怒不敢言,最後都熄滅了上告的心思。
不過,曾思濤給親近的人透露了一點想對公安系統向進行整頓,以便公安系統能爲隨周市的展的需要。
但是他原本以爲已經基本告一段落的財政局違規建設辦公樓的事情卻出現了變故,曾思濤沒有想到調查組在財政局修辦公樓的事情上現了新的線索,還不是一般的線索
那就是財政局局長於靜秋有在工程項目中有貪污受賄的嫌疑,看着紀委代理書記羅小虎,曾思濤有點不爽,他已經交代過久只是查違規建設辦公樓的事情,多這些事情着什麼。他不是不想查於靜秋,但是他暫時不想利用財政局違規建設辦公樓來追查於靜秋的經濟問題。在這個時候要徹底動於靜秋就等於和劉子奇完全翻臉,曾思濤很清楚,他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不然也不至於在常委會上對於靜秋的處理還是網開一面,更不至於在財政局的人事任命上做出折中的選擇,但是現在聯合調查組把這事明確的提上來,他要是留中不,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不能低估,他現在是徹底查於靜秋的問題是時機不成熟,不查又有包庇和縱容的嫌疑。這件事情他和柳鋼模也是有默契的都只是侷限與就事論事,曾思濤相信柳鋼模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那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處。
羅小虎詳細介紹,聯合調查組的人有市紀委的,估計是職業習慣對承建豐財政局大樓工程的包工頭一調查,有兩個包工頭估計膽子比較就把於靜秋給供了出來。
這事讓曾思濤有些兩難,曾思濤想起共和國建立之前的淮海戰役,實際上當時解放軍雖然在戰略上佔據主動,可是在局部的淮海戰場卻是處於相對弱勢,國民黨兵力八十萬,而己方只有六十萬不到。當時領袖兒僕二猶豫。不過最後還是下了決心:那怕就是一鍋夾生飯卜??,把他吃下去,最後結果不用說共和國方面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也爲全國的解放和共和國的建立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現在的隨周其實和當年的淮海戰役何曾相似,曾思濤也清楚自己是處於劣勢一方,這一仗,要是輸了,他在隨周就是一敗塗地,若是贏了,就是隨周的大局乙定。只是以弱勝強,除了意淫,真正實施起來談何容易。這是戰略決戰,是一戰定乾坤的事情,敗了,他在隨周就沒有退路,之所以一直不願意和劉子奇站面交鋒,曾思濤也是覺得他還沒有準備充分,實際還不成熟。現在又這麼一個不成熟的機會突然在面前,走動,是大動還是小動,或者是繼續隱忍一下,等待時機成熟,曾思濤不得不慎重考慮。
羅小虎看見曾思濤沉默着在想着什麼,他其實也婉轉的提示了下面,這件事的調查就是就是論事,不要擴大化,他很清楚曾思濤暫時沒想和劉子奇翻臉,這一點老領導餘家山也點提過他,結果卻弄成這樣,他現在也是暗恨手下有個愣頭青不懂事,把事情給搞砸了,心裡也是很忐忑的。
“老羅,看來紀委手下是強將手下無弱兵,組織原則性很強,隊伍戰鬥力很不錯,值得表揚,只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再考慮一下,和其他領導商量一下。你一定要注意保密。知道這件事情的相關人員都暫時找個地方,另外特別是是證人一定要保護好,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出現什麼問題。這樣,我給部隊打個招呼,讓兩個,人包工頭在裡面呆着,這也是對他們負責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兩個人是非常重要的證人,掌握在自己手裡就是對付劉子奇和於靜秋最好的武器,羅小虎也生怕曾思濤因爲這件事對他有什麼看法,聽曾思濤的華麗並沒有批評他的意思,心裡也長鬆了一口氣,也委婉的表示了這真不是他有意爲之,曾思濤本來是對羅小虎有些看法的,這是不聽領導的招呼嘛,不過曾思濤覺得羅小虎沒有這個動機,羅小虎斷不會在他還在代理紀委書記期間搞出這些事情出來,這件事就是他曾思濤心裡不滿意,劉子奇一系的人會對他更不滿意,他完全沒有這個動機和必要。曾思濤轉而一想,覺得這事情有兩種可能最大:一是有可能是個意外,這時候的紀委的人員遠比他所瞭解的後世的原則性強多了,估計參與調查的紀委的人員已經習慣了一談二嚇三高壓的手段,曾思濤作爲紀委的幾進宮的“老鳥。”對此不陌生,這些人要麼是習慣成自然了,正義感強烈。第二就是不排除這裡面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或者是有人想把羅小虎這個代理紀委書記給拉下馬。
反正這事就這麼捅了出來,紀委代理書記羅小虎也不敢做主,這件事就直接摘到了曾思濤這裡。不過這個羅小虎還是很有幾分擔當的,沒有藉此機會拉個政敵出來背黑鍋,這倒讓曾思濤對他高看了一些。
曾思濤和羅小虎又談了一下,羅小虎纔出了曾思濤的辦公室。
曾思濤這兩天一直思考着這件事情,也詢問了一下自己上面的關係,曾思濤也清楚,這完全是一場他還沒有準備成熟的戰鬥,只是如果有貪污受賄的線索不查處,傳開了去,對他影響更加不利。最後決定還是碰一碰於靜秋,看看劉子奇有什麼反應,再決定查處的力度。
有了這個決定之後,曾思濤還是要和餘家山談談,徵詢他的意見,畢竟餘家山在紀委乾的時間很長,纔剛剛不在分管紀委的工作,但是對紀委的影響力還是在的,對這件事更有言權,和餘家山進行了一番長談,餘家山看樣子也覺得有些棘手,餘家山想了良久才說道:
“最好是暖一下再說,不過,參與的還有其他部門的人員,這件事不馬上調查,恐怕很多羣衆會把矛頭對準書記,我還是傾向於查一查,這只是我的想法,至於最後怎麼定,還是要書記拿主意。”
餘家山倒是很坦蕩的吧利弊分析了一下,也沒有像有些官僚不置可否,很明確的表明了傾向性。
曾思濤最終下定決心,查!決定由代理紀委書記的羅小虎親自掛帥,調查於靜秋的問題,曾思濤和餘家山都特別叮囑,參與調查的調查組成員一定要做嚴格紀律,注意安全,嚴格做好嚴格的保密措施,嚴防走漏消息。
不過,即使是曾思濤一再強調要注意這些,調查才一剛開始沒多久,就出大事情了。秘密進行初步調查的調查組的駐地生了火災!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接到這個電話的一瞬間曾思濤的心猛的一沉!
下月爭取每天聯,爭取不斷更,爭取月更力萬以上,謝謝大家對老言的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