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和眼看着最後一道防線就要徹底淪陷,又恢復了一絲清明,在做最後的抵抗,無力的手推搪着他結實的胸膛,一直被堵住的小嘴了擺脫了曾思濤的嘴,咒罵着: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放開我……”
“你要不怕吵醒外面的人就大聲的叫吧。”
“你……無恥……”
於曉和一急就忘掉了外面的姐姐,一聽曾思濤這話,咒罵的聲音頓時小了很多。
於曉和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這樣的狀態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她的反抗割根本不會有效果,但是男人不能不行,女人不能隨便。那怕就是被迫要最後放棄,也得維護最後的一點自尊,於曉和想着這最後的一道防線一定要堅守一定的時間,不能這樣輕易的屈服。於曉和想着,更加拼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無奈地發現,這根本只是一種妄想而已。
“……你再這樣我……要控告你……你現在罷手,回頭是岸,還來得及……”
職業病?曾思濤心裡哼哼兩聲,好整以暇的說道:“控告?哈,你得乖一點,誰叫你姐姐不中用,讓我欲罷不能?我就這樣憋着那很傷身體的……你姐姐對你那麼好,你得幫她分憂啊,要不我把你姐拉進來?……至於你要控告,完事了你要控告就控告就是……”
雖然他這樣說很是欺負人,有點衙內紈絝的味道,不過效果真的不錯,原本像個氣球的一般外強中乾的於曉和的最後一點氣也被曾思濤給放掉了,乖乖的閉嘴。曾思濤一提這個,於曉和頓時沒有了脾氣,是因爲於曉梅是於曉和心裡最最在意的人,於曉和心裡想着,姐姐一定是被曾思濤給強暴了,而提升她不過是曾思濤給她的補償,於曉和知道曾思濤大權在握,就是想要告他,能告得了嗎?何況一告,不但她完了,姐姐的名聲都完了,今後怎麼有臉生活?姐姐一向什麼都是爲了她着想,現在姐姐有難,她必須得挺身而出,爲了姐姐她什麼樣的付出都值得。於曉和恨恨的想着,這個曾思濤真是個魔鬼!瞭解人的弱點,知道她的軟肋,於曉和的咒罵聲音終於換成了哀求:
“我給你,可你必須放過我姐……”
“可以,不過得有個條件,如果我向你求饒,我算輸;你求饒,我算輸,如果我輸了,不但你姐,連你也一併放過,要是你輸了,那怎麼說?……”
曾思濤微微一笑說道。
於曉和又哀求了一會,見哀求沒有用,又有些氣憤的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東西,你以爲你是書記,你那就是鐵打的?比就比,怕你不成?你輸了的說話算數,我輸了任你處置……”
於曉和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黃花大閨女,男人們都愛吹噓哪方面的能力如何如何的強大,只是實際情況只有女人們知道。她更知道女人在牀上永遠是勝利者這句話。這話要是從於曉梅口裡說出來,曾思濤一點都不覺得好笑,畢竟於曉梅是結婚的人,而於曉和好歹還是未婚青年,這話也說得出來,曾思濤差點笑了出來。
他這條件其實不管怎麼樣都是佔便宜,於曉和和於曉梅比起來,單純了很多,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套進去,單純直爽也不是什麼罪過,這個於曉和根本就沒把他這個書記放在眼裡,確實夠辣夠味,曾思濤倒是很喜歡,笑着說道:“是不是鐵打的你試試就知道……”
一夜的狂情,曾思濤徹底的滿足了,於家姐妹卻已經虛脫一樣的軟癱在牀上。看着兩個女人在她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兩個大美女睡得好香,惹人愛憐無比……
清晨醒來,三個人依然交頸而眠,曾思濤想從她們的粉腿玉臂之中起身,也驚醒了兩個女人,兩姐妹各自嬌羞地呻吟一聲,不約而同的抓住被子想矇頭當鴕鳥,卻被曾思濤乾脆一下把被子掀掉,在兩女的驚呼中,曾思濤呵呵一笑一雙大魔手又摸上了二女的身上,享受着這對絕色姐妹花帶來的激情誘惑……
曾思濤披衣下牀,推開窗戶,看着窗外陽光普照,頗有興致的說道:
“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真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曾思濤回過頭看了一眼在還賴在牀上的一對鴕鳥,說道:“我趕時間,得先走一步了……”
聽過曾思濤的腳步出了門,牀上的樑子腦袋才鑽了出來,然後又很有默契的鑽進被子裡穿好衣服,畢竟這樣坦誠相見兩個人都不自在。
雖然昨晚什麼羞人的事情都一起一起做了,可現在這樣的情形還是讓兩人都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然後普兩人的眼神又迅速的移動開。最後還是於曉和沉不住氣:“看他那得瑟的樣子,簡直……簡直……這傢伙簡直就是……”
於曉和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於曉梅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有些氣憤填膺的妹妹,其實到最後,妹妹比她更瘋狂,想採取車輪戰打敗曾思濤,所以做那事哪像是在做那事簡直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沒有時間限制的摔跤比賽,妹妹是屢敗屢戰,嗷嗷叫着,直至到最後一絲力氣,還是隻有投降認輸,於曉梅知道妹妹其實每一次都飄飄欲仙,妹妹的身體以及各完全接受,心裡也被捅開了一個大窟窿,但是於曉梅能感覺得出於曉和雖然到最後已經不是很排斥了,再說,妹妹連賭兩次都輸得徹徹底底,有些直爽的她也不是一個不願賭服輸的人。
“我就不信邪惡壓不過正義,……不,正義壓不過邪惡,我都氣糊塗了,我們要不要和這個惡貫滿盈的傢伙拼個魚死網破?要不我就……”
於曉和用手比劃了一下槍的姿勢,於曉梅看着於曉和,於曉和的眼神很遊離,於曉梅知道她雖然說得那麼激揚,實際心裡不是那麼想的,但是妹妹只是對曾思濤還是有些心結。
於曉梅其實也想了很多,事已至此,於曉梅沒有想做貞潔烈婦的打算,她覺得也沒有那個資格,這件事是因她而起,她不希望因爲這件事弄得姐妹反目成仇,她已經對不住妹妹了,她不希望把妹妹弄到萬劫不復的境地,面對現實是最好的選擇,她得做做妹妹的思想工作,她要把於曉和的那種有點危險的想法消滅在萌芽狀態,這是她的意思,也是曾思濤臨走的哪一眼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