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海梅雙眼含羞地凝視曾思濤,而曾思濤也凝視着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是嬌嫩的,且柔軟着,潔白的膚色在光耀下閃爍,從視覺上便可以看出光滑無比,一雙圓潤高挺的豐滿在紫羅蘭背心裡傲然聳立,裡面頂起的兩點,讓曾思濤知道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襯上她嬌嫩的上半身更較圓潤,修長的**是那麼的嬌美順滑,這簡直是一具極具誘惑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美妙絕倫的女體。
雖然是烏海梅主動要求他留下來,但是曾思濤卻絲毫沒有看清烏海梅的意思,無論是此時的烏海梅,或是平時的她,在曾思濤看來,都是純潔無比的,並不因爲她允許他的侵犯,而減去她在他心中的純潔。想想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在這個風氣開放的年代,在找尋成熟的處子恐怕比大海撈月還要難的今天,烏海梅竟然一直保持着處子之身,這其間受了多少煎熬和苦痛,特別是看着別人花前月下,成雙成對的時候,她的心裡是何等的黯然**?她心裡可能也是寂寞無比,但是她還是一直對他念念不忘,直保持着她的純潔,把她嘴純潔的身體交給他,一想到這個,曾思濤就會肅然有些感動在心裡升騰。
曾思濤看着她,烏海梅閉着美眸,感覺到他一直沒怎麼動作,有些會錯意了,有些幽幽的說道:“這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她獻給你,獻給一個讓我又愛又恨永遠不能忘卻的男人,讓我在噩夢裡也好有一些東西可以傍依,別總是我自己一個人……你已經……可我還這樣要求,我……是不是很不要……也許我很壞吧……”
“睜開眼睛看着我……“
曾思濤語氣很柔和的說道。眼神帶着溫柔看着懷中的烏海梅,烏海梅這纔將她掩藏在曾思濤胸前的臻首擡起,依然急促的呼吸讓她飽滿的酥胸不住起伏,壓抑着羞澀,睜開微顫的眼簾,水盈盈的眸子嬌嗔着橫了他一眼。
曾思濤想起自己,在男女方面真是夠亂的,和烏海梅一比,他真是有點慚愧,忍不住也真情流露,輕聲嘆道:“你很好,好得讓我有點自慚形穢,我也不知道我有哪點值得你這般……我不是一個好男人……”
“不是好男人……那你今天還要跑,你……”
烏海梅輕聲的在他懷裡嘀咕着,她被曾思濤環抱着,身體沒有一絲絲的力氣,曾思濤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一道讓她渾身酥軟的感覺襲來,她微微喘息着道:“我不是恬不知恥的女人,也不會破壞你現在的一切……我只要一次,一次瘋狂的墮落……你分明知道,我一直根本無法抗拒你,爲什麼以前卻一直不願意把我採擷?讓我到現在還是……你讓我傷神傷心,所以我纔會逃得遠遠的,可是我想逃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那一次機場的相見,我就下定了決心,既然逃不掉,那我就做一隻鋪貨的飛蛾,可是到了今天,你爲什麼還要想着要逃跑……”
這樣明顯帶着某種暗示的輕佻言辭,讓她緊張地繃着身體,將羞紅的嬌靨藏進了頸窩,不知道是害怕曾思濤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是純粹的羞澀,那呢喃不清的埋怨都變成了讓人爲之心動的嬌聲呻吟。她在哭泣,卻越發地擁抱着他緊貼着她挺拔的酥胸,美眸裡迷茫的水霧飄散,懸起水鑽般耀眼的碎珠一點點地落下,紫羅蘭色調的內衣微微的張開,露出一片炫目的白,柔軟的乳肌緊貼着他,散發着溫香的氣味,平整的小腹,隨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似乎害怕曾思濤反悔一般,緊繃着的大腿靠近他的腿根。
曾思濤依然在她的耳垂旁輕聲說着話,溫熱的氣息嗬暖了她白玉晶瑩的耳邊細肉,點點暈紅渲染着她的肌膚彷彿要滴水般潤澤。
曾思濤懷中緊擁着想要墮落的烏海梅,烏海梅閉着眼睛陶醉版地磨蹭着他的衣領,身子輕輕顫抖着,低低呻吟了一聲,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迷離着睜開眼簾,長長的睫毛眨動着,勇敢的看着他:“我今天的模樣,讓你心動麼?”
“你一直都是那麼的令人心動,但是……再沒有什麼時刻比現在更讓我動心了。”曾思濤微笑着溫柔的說道。
一滴淚珠順着她曲線玲瓏的身體滑落,烏海梅微微挪開了她如玉的身子,羞澀而微微扭捏的女人,露出豐潤而輕盈的腰肢,修長美豔的長腿,裸露着大部分的身體,再一次讓這些展露在曾思濤的眼前,這樣的場景大概就是她無意間誘惑的開始。
“我要做你的……”
烏海梅輕咬着紅脣。憋紅着臉,說出了一句很……
曾思濤沒想到長期被壓抑的烏海梅,一旦爆發放開,其大膽程度簡直讓他有點瞠目結舌。
美人有求,曾思濤要是還推三阻四,那簡直是太虛僞,太二百五了,曾思濤也邪邪的一笑:“很好,你竟然要我……!”
烏海梅雖然鼓起勇氣說出了萬分羞人的話,但是卻有些不敢面對曾思濤,輕聲喘息着,臉頰上地紅暈尚更甚,修長白皙的手臂卻勾上了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旁,強忍着羞意低聲說道:“書上不是說,男人不都喜歡輕賤女人嗎?尤其是那些越是高高在上的女人,越是如此下作,你們不是越快樂嗎?你難道不想,像我這樣的……,卻像一個一個……一般乞求你的寵愛嗎?我是不是很……”
“那個男人都喜歡那樣,並不會因此而看輕……放開你的心懷,不要有什麼負擔,盡情的體會快樂吧,男人不說都喜歡女人在牀上是……這樣會讓這一夜更美好……”
烏海梅微微點點頭,她雖然羞得連耳根子都滴血般的暈紅起來,緩緩暈染到了脖子以下。她卻依然鼓起直視着她,眼睛裡半江秋水滿盈,彷彿隨時都要被氾濫的情意溢出來一般。她此時不能夠了解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給她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更不會了解曾思濤進入她的身體時又是一種怎麼特殊的感受,然而,她瞭解,她將會明白這所有的一切,她要用她的身體去迎接、用她的心靈去感受者一切!
曾思濤看着在懷裡的烏海梅,烏海梅又微閉着美目,臉上現一種暈紅,在燈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顯,顯一種朦朧,然而,亦是一種真實。
曾思濤撫摸她的眼淚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動,他解開烏海梅的紫羅蘭色調胸衣,烏海梅有些害羞,胸衣裡面她並沒有穿其他,她只感到胸前一涼,那被紫羅蘭色調包束的精緻的豐滿浮現在眼前,那是處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當曾思濤的手覆蓋在她的蓓蕾,她卻感到一種溫熱,一種充滿力量的手,那是一個男人的手第一次直接覆蓋在那上面,手的溫度,如此的灼熱,如此的讓人心神迷亂……
直到烏海梅漸漸平復下來,曾思濤纔開口說道:“快樂嗎?”
烏海梅點點頭:“一夜擁有,一輩子再無所求……謝謝你,思濤……讓我享受到成爲一個女人的快樂……”
雖然真的有些痛,但是痛並快樂着,或許正是這樣的感受,會讓女人們都牢牢的記住自己的第一次,特別是曾思濤的強悍讓她感到很吃驚,她雖然還是處子,但是畢竟不是情竇未開的小女孩,她知道曾思濤爲了顧惜她,並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
曾思濤看着烏海梅:“謝什麼?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讓你再那麼憂傷!我會給你讓你無法想象的更多快樂的……”
曾思濤在此時此刻什麼也不願意多想,一個癡情等待他的女子,一個他或多或少傷害過的女子,如果她需要,他理應更她帶去更多的快樂,烏海梅一怔,是的,她是驕傲的烏海梅,可今天她完全放下了她高傲的頭顱,爲了一個她所深愛的,可無法擁有的男人,她付出了很多,可她連要求都不敢說出來,用一種很軟弱的語言,表達她對曾思濤的愛意。
但是這終於有了回報,雖然曾思濤這麼說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但是她除了對曾思濤家裡的那位有一點點的負疚之外,她沒有反感,他的強悍讓他有資本說出狂霸的語言,充滿絕對的佔有慾,她喜歡被男人征服的感覺,曾思濤不但早就征服了她的心,現在也完全征服了她的身……
正是曾思濤這句有些強橫的話,叫烏海梅的淚流得更急,女人往往都是矛盾的,剛剛她還只希望着這一夜,可現在聽曾思濤如此講,她希望能更多……
她瘋狂地回吻曾思濤,她想向他傾吐她的喜悅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語言,她就用她的眼淚和她的身體來表達,一個不善說出“愛”的女人,在對一個男人表達她的“愛”的時候,往往瘋狂而激盪,烏海梅無疑就是這般的女人。
“我以後都只是你的女人……”
烏海梅在低下頭要幫曾思濤把事情“辦完”之前叫喊出來,這是曾思濤聽到的烏海梅最動人的情話,但他突然忘記了她這句話,只記住她低頭前那雙獨一無二的水汪汪的眼睛。那一雙眼睛,似乎要掉淚:但不關悲傷,只關幸福,只因爲她的一顆深心,永遠都含着泉水般青澀溫潤的純真愛戀,只因爲她的深情的目光永遠只爲他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