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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響響笑了起來:“無憂這時候啓蒙不算早了,這樣挺好。”
母子倆聊了一會,小若就把種牛痘的具體事宜還有一個本子交給了響響:“這是我們汪御醫在試驗期間做的記錄,是重抄的,裡面的數據還有記錄情況你可以看看,以後或許用得着。”
至於原本她已經存放入空間,另外汪益朋也重抄了兩份,一份存入太醫院,另一份則被汪益朋打算當作傳家寶給帶回家去了。
當然了,這是經過滄陌風允許的。
凡事都有特例,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種牛痘的,再說了滄溟國這麼大,想讓所有百姓都種上牛痘也不是幾天就能完成的事。
小若正好在皇宮呆煩了,而封響響皇曾孫的聖旨還沒下來,傅翰文和小若當然不可能這時候回西臨國,便跟滄陌風說想親自到各地去巡視種痘的情況。
滄陌風巴不得他們不回西臨國,這點要求當然同意了,還答應他們把無憂也帶上,唯一的條件就是響響必須留在皇宮之中。
響響把父母和妹妹送出安鶴城後便帶着傅書和傅武去了安鶴城內最大的茶樓,因爲他剛纔一出宮就收到葛璇約他見面的字條。
到了約定的包間,響響把傅書和傅武留在門外。
響響一進包間就看到包間內一位背對門而坐的小少年,一看這背影,響響就猜到這“少年”就是那約自己見面的丫頭了。
“兩天不見就想我了?”響響在女扮男裝的葛璇身邊的椅子坐下,一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這樣的距離讓葛璇鼻腔充斥着他的氣息,心跳猛烈的跳動。
葛璇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悸動,白了他一眼:“我是來跟你辭行的。”
響響視線掃過另一張椅子上的包袱,揚眉道:“你確定自己沒有說錯?”
“什麼意思?”葛璇斜睨着他,隱約覺得他話中有話。
響響換了一種說法:“你確定不是找我私奔而是跟我辭行的?”
葛璇心頭閃過一絲猶豫,表面卻淡定一笑:“傅仲陽,你想多了。”
說着,葛璇身子不着痕跡的往旁邊挪了下,離他遠一些。
靠得太近,她腦子都不能運轉了。
“是嗎?”響響不置可否的一笑,搭在她椅背的手臂繞過她身後忽地握住她的細肩,逼她靠近自己,脣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患天花的時候可是我日夜守在你身邊照料你的,你真不打算以身相許?”
原來葛璇在兩個月前也感染了天花,當時小若送去的藥剛好用完了,後面一批藥又還沒送到,響響差點把人直接帶回安鶴城診治,那次他是真的嚇壞了。
當時他就覺得自己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如果當時葛璇真的出事,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後悔的。
而葛璇並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她患天花時真的把響響給嚇壞了。
“你對其他患者不也這樣,難道你要所有患者好後都對你以身相許?”葛璇沒再把他這話當真,因爲她越來越捉摸不透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