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4
龐劍國從袖袋取出一個瓶子遞給衙役:“這是秦大夫給的專制心悸的藥,給夏老爺服兩粒。”
也不知道那秦大夫是料事如神還是早看出這夏永圖有心悸的毛病,居然在他前來逮捕這夏永圖前把這藥送到他手上讓他帶來。
夏永圖服下兩粒藥後慘白的臉色很快有了好轉,龐劍國讓衙役向街邊一鋪子借了張椅子讓夏永圖坐上,叫衙役擡進了府衙。
不多時,伍三通也被人押到了大堂之上。
看到夏永圖,伍三通心定了不少:“龐大人,您爲什麼要抓我和夏兄?”
龐劍國驚堂木一拍:“夏永圖,伍三通,你們僱殺手取西臨使臣夫人的性命,還在堂上喧譁,可知該當何罪?”
伍三通心裡咯噔一下:“龐大人,我冤枉啊~~”
昨天他們“孝敬”了這龐劍國,今天才讓人動手,出了事這狗官居然也沒提前知會他一聲就把他們給抓來了。
不對,這事夏永圖這個老狐狸根本就沒有參與,這龐劍國把夏永圖一起抓來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嫌他們昨天的“孝敬”太少?
這龐劍國的胃口會不會太大了?
龐劍國沒有跟伍三通廢話,直接宣人犯。
當伍三通看到那個自己僱傭的殺手被押上堂時,伍三通嚇得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不過在最後一刻穩住了。
他差點忘了自己請這個殺手的時候並非自己出面的,這個殺手根本就不知道僱傭他殺秦氏的人是自己,他不必慌的......對,不必慌!
看到這殺手,夏永圖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剛纔在夏府看到身穿官服的龐劍國和那幾個衙役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這會看到這個他和宋雷寶的老熟人,他那懸了一路的心突然落了下來。
是的,落了下來。
其實在宋雷寶伏法的那一天,他有預感自己總有一天會跟宋雷寶一樣,落得個身首異處,可是後來傅仲陽並沒有深究他的過往,他又漸漸忘了宋雷寶伏法時那驚恐的心情了。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那傅仲陽竟然是皇室血脈,是滄仲陽,而非姓傅!
怪不得他會有那“便宜行事”的聖旨,怪不得他敢當衆斬殺宋雷寶身邊的人!
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
“夏老爺,對不住了!”那殺手幹這一行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不過臨死前這單生意沒有完成,這聲“對不住”是他欠夏永圖的。
正在自我做心裡建設的伍三通驀地聽到殺手對夏永圖說出這番話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龐劍國驚堂木一拍,把伍三通嚇了一跳。
“黃飛,還不老實招來!”伴隨着驚堂木響起,龐劍國沉喝一聲。
“龐大人,您能給我設套不已經知道所有的一切了嗎?”殺手黃飛不以爲然的笑了起來。
“放肆!”龐劍國手中驚堂木再次響起:“本官問你話,你速速從實招來!”
“龐大人,我黃飛手上有二十多條性命,就算我一五一十的招了,龐大人就能放了我?”黃飛毫不在意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