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聽了冬卓雅的一番慢條斯理的話舅爺直接就崩潰了,“在沙漠之城固然是接着姐夫與姐姐的聲威,沒有人敢拿我怎麼樣,只是這一次我得罪的人不是沙漠之城的人,而是沙漠之城外面的人!”
冬卓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絲不同的表情:“外面的人,你不好生生的在沙漠之城之中經營你的當鋪,過着舒心的日子,卻爲何要來惹外人的麻煩,咦,莫非是這人來到了沙漠之城你的當鋪之中強加的無理了?”
舅爺頓時爲之一頓,冬卓雅最爲了解自己這個紈絝的弟弟,苦笑道:“看來你當真是閒的沒有事情做了,不在沙漠之城好好呆着,卻要去外面去得罪人,你都這般的年紀了,還做如此小孩子脾氣的事情,如今受了欺負就要來找你姐夫幫你出氣,你也不看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姐夫的年歲一天比一天大,今日難得那李家的神醫給你姐夫做了一副上號的膏藥,你知道你姐夫的腰不太好,這藥可謂的奇效,你姐夫自然要趁着藥效最好的時候附上,如何能夠有時間關你的瑣事!”原來李環提前去見到莫白,沒有讓舅爺接觸到他姐夫,竟然是用了這麼一個奇招!
舅爺雙眼一動,立刻將實現想好的託辭說了出來:“姐姐有所不知,這個敵人他不是大漠的人,卻拿走了屬於大漠最爲寶貴的東西,弟弟知道了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夠讓此類有損大漠榮譽的事情發生,又知道姐夫的身體不好,想要爲姐夫分憂,故而這才斗膽前去,卻不想遭人羞辱啊。”他敗給了莫白,來到他的姐夫阿凡十古,他自然是瞭解他姐夫的性格,如果他姐夫要是知道他是爲了一陣風那羣沙漠的匪盜而去劫持莫白的話,那麼阿凡十古必然不會同意幫助他,所以他已經想好了剛纔的理由。
“哦?沙漠之中珍貴的東西,這倒是奇怪了,這沙漠之中除了陰晴不變的天氣之外還有沙漠珍貴的東西,莫不是他要拿走大漠的沙子吧,哈,那倒是有多少他都可以拿走的。”冬卓雅的口氣之中顯然是充滿了諷刺。
“姐姐太小看這個人了,他拿走的乃是屬於沙漠之中最大的財富,姐姐可聽說過羅蘭城那羅蘭國王曾經留下過一筆富可敵國的寶藏!”舅爺緩緩的說道,他要對付莫白,自然要了解莫白來到大沙漠的原因,所以他敗給了莫白來找他姐夫之前,已經通過了一些人瞭解了莫白來到大沙漠的原因。
這沙漠之城乃是大沙漠修靈者的天堂,來往的人自然數無數,莫白在塔干城,羅蘭古國,沙漠綠洲發生了那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如何能夠瞞的一點風雨不漏,所以莫白的一些事情已經隨着時間的原因,開始在大漠沙傳開了,已舅爺是沙漠之城的身份,想要知道這些事情並不是太難的。
“沙漠古國羅蘭古城?”這一次反倒是輪到冬卓雅有些驚訝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哪塵封數百年的羅蘭寶藏的事情竟然又被人重提了,要知道這件歷史的事情沙漠可謂是又不少人知道的,但是數百年來誰也沒有機會與本事去尋找到那羅蘭城寶藏的事情,這件事情也逐漸的被人們忘懷了,卻不想今日她竟然從自己弟弟的口中得知,不過冬卓雅畢竟是沙漠之王的女人,閱歷十分的豐富,她瞭解自己的爲人,謹慎的問道:“小弟,這件事情你可不要胡說,這是怎麼可能發生的事情呢?”
舅爺一看姐姐的神色就知道姐姐已經動容,他立刻打蛇棒跟上:“姐姐,小弟就算是可以欺騙任何的人,卻也不敢欺騙你與姐夫啊,我們姐弟自小是無父無母,姐姐你對小弟就如同是我的母親一般,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謊言的。”
看着小弟煞有介事的表情,冬卓雅也是一時迷亂了,她謹慎的問道:“小弟,你究竟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你與姐姐詳細的說一說。”
舅爺知道如果不將這件事情說明的話,他姐姐也不會幫他去找姐夫阿凡十古的,所以也只有耐下了性子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是一個巧合,他們來到大漠的時候被一羣匪徒給盯上了,然後雙方發生了一些衝突,匪徒大敗,但是這些匪徒卻是不甘心,自然要了解這些人來到大漠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這一瞭解不要緊,他們才知道這羣人來到這裡竟然是要去塔干城找那老巴以一起合作開啓羅蘭的寶藏,他們一路跟蹤這才得知了那人的確是爲了羅蘭寶藏而來,如今他也順利的將寶藏開啓。”
冬卓雅聽到這裡不禁是清啐一聲:“小弟,你又要胡說,一羣匪徒的話其能夠相信!”
“這件事情如果單單在一羣匪徒的口中說出,小弟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如今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許久,在外地來到我們沙漠之城的人已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這斷然的沒有任何錯誤的。”舅爺賭咒發願的說道。
“沒想到這件事情如此的複雜,這人竟然還與那塔干城的老巴以合作,看來此事當真是真的了,因爲是許久之前,我也聽一些外人說,最近塔干城的巴家可謂是大動干戈,有一日竟然帶着幾百人離開了塔干城,當時我還有些不明白,那老巴以已經到了可以安享晚年的時候,爲何還要帶這麼多人出去,如今想來,他定然是與那人達成了某種合作,然後一同去羅蘭尋寶了。”冬卓雅的心思也是極爲的縝密。
舅爺立刻附和道:“姐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正是如此,如今他與那巴家的人已經順利的得到了寶藏,他拿着屬於自己的一份開始要回玲瓏大陸了,如果說着財富都是巴家的人得了也就得了,畢竟巴家也是沙漠之人,但是一個外人卻要拿走屬於我們沙漠的歷史,這豈是讓我們大漠的人能夠容忍的,這不是在明顯的羞辱我們大漠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