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槍庫外,歸海心一臉的肅穆,心中更加的覺得恐懼,因爲那守衛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人打到,竟然沒有一絲的警鳴之聲,要不是清公子的到來,那許大武的提醒,恐怕今天就要倒黴了,日後伊花門真的舉全門的實力來攻,那個時候的歸海城之後支離破碎。
許二文嚎道:“呀,呀,真不巧,武酸儒你看你個臭嘴,竟然被你說中了,這萬槍陣真的有人來破壞。”
許大武嘆道:“哎,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不知道歸海城主此時作何感想啊。”
歸海心眉頭一皺,然後對着清公子拱了拱手道:“多虧公子提醒,要不然這萬槍庫恐怕就要失手了。”
清公子微微一笑道:“看歸海老伯有恃無恐,不急不慌,恐怕是有所準備吧。”
歸海心神秘的一笑道:“清公子,老朽雖然從來沒有對這裡放鬆過,但是也算是早有準備,一旦這裡被敵人找到攻佔,我自然也要有應對的辦法。”
“哦?我但聽歸海老伯的高招。”清公子洗耳恭聽。
“老夫這就去親自打開萬槍庫的機關埋伏,保證讓這裡面的人只有進去的路,卻沒有出來的路,他們必死無疑。”歸海心信誓旦旦,一臉的傲然。
“好,來到這裡的人必定是敵人,那麼就請歸海老伯立刻啓動機關,以免來人破壞了萬隻靈槍。”清公子吩咐道。
“呀,老頭,你不會一碰那機關埋伏,連萬隻靈槍也跟着損壞了吧,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就在那歸海心剛要觸碰機關的時候,許二文忽然好心提醒道。
歸海心哈哈一笑道:“許二兄弟請放心,老夫怎麼會做着種愚蠢的事情。”他從手中釋放出一道靈氣,開啓了萬槍庫的開關,只聽的巨大齒輪的轉動,歸海心冷笑一聲喝道:“裡面的人,不管你是誰,只可惜你打錯了算盤,即便你找到了萬槍庫,有使用計策,騙走了我的刀兒,但是卻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家清公子來到了此地,早已經洞穿了爾等的陰謀,今天就讓這萬槍庫成爲你等的墳冢吧,哈哈。”隨着歸海心的笑聲,那齒輪的聲音越來越響,顯然機關已經全部的打開了。
清公子也是稍稍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要不是自己來到歸海大廳會見歸海心老兒,恐怕這歸海城的保命傢伙就要付之東流了,站在清公子身邊的許家二兄弟也算是放下了心,尤其是許大武搖着摺扇十分的從容得意,倒是許二文有些覺得可惜,口中則不斷的說道:“可惜了,可惜了,這能夠有着如此計謀,又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萬槍庫的人,必定的修靈的高手,只可惜沒有光明正大的和二爺打一場,真是浪費了人才。”
就在衆人得意的時候,只聽的一個年輕的聲音從萬槍庫裡面發了出來:“多謝歸海老前輩的機關了,要不然小子還真頭疼如何將這麼多的靈槍全部損壞呢!”那話音未落,只見有兩個人影從那萬槍陣的大門中飛出,落在了幾人的面前,其中一人黑色的臉膛,是個剛正不阿,面色凝重的老者,不過看那老者此刻的表情,卻在嚴肅中露着三分的喜氣。
只聽那黑麪的老者由衷的讚道:“莫小子你果然算無遺策,這裡面真的有機關。”
那莫小子除了莫白還有誰,他微微一笑,擡頭看了看東方已經開始生氣了朝陽,道:“萬槍陣果然名不虛傳,要不是歸海老前輩幫忙,就憑雲罰大師你與小子我,恐怕我們就算忙活到這太陽再次落山也不能全部銷燬啊。”
歸海心面如死灰,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是又不敢相信,他癡癡的問道:“莫白,爲什麼是你,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你又爲何知道這裡有機關?而這機關又怎麼會沒有就你致死反而將萬槍庫毀壞?”忽然他彷彿想起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喝道:“莫白,你一定後悔,因爲我家一刀已經將你的兄弟無落花找到了!”
莫白無奈的揉了揉他左眉梢的那道疤痕,然後對着雲罰大師說道:“大師,您記清楚這歸海城主問的那麼多問題了嗎?實在是太多,我有點消化不了。”
雲罰大師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然後忽然哈哈大笑,在玲瓏大陸上,在修靈者心中,堂堂的雲天派刑罰堂堂主雲罰大師只會有着一個嚴肅的臉,何曾見過他笑過,這一笑,簡直比任何的事情都要詭異。
莫白也被雲罰大師的笑給帶着樂了,然後就想起了今天半夜遇到的那個特別的女孩,她有着一雙特殊的眼睛,那眼睛如同狐媚一般的勾人,可是卻偏偏能夠散發出清純的光芒,縱使莫白見過太多的女人,當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也不覺得一愣。
“你就是莫白?”玉姑娘想找到一個人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找不到過,她現在就找到了莫白,此時已經過了午夜,不過卻正是好時候。
“是我,姑娘是?”莫白的回答很普通。
那玉姑娘眼睛一動道:“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和其他人一樣,一上來就問我的名字?”
莫白一笑道:“那我應該問什麼?年齡?身高?還是有沒有婚嫁?”
“呵呵,你和其他的臭男人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啊,真是可惜。”那玉姑娘一笑,眼神更加的迷人。
“哦?臭男人,這個稱呼可不適合我,其實我還是很愛洗澡的,不過卻有另一個不太雅觀的稱號。”莫白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般的心情與眼前的這位姑娘說話,或許他已經發現了這位姑娘必然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或許在她的身前會有一些線索,何況她能夠一語就道出自己的姓名,這般月夜來尋,定然有些價值,莫白剛剛擺脫了九熙的查找,卻不想被這個女孩子給發現了,這也是其中莫白要靜下心來與她一料的原因。
“哦?聽你的話語彷彿你對這個不太雅觀的稱號,還是十分的喜愛?”莫白第一次引起了玉姑娘的一點興致。
“沒錯,這個稱號叫做吃貨,只是可惜這個稱號並不屬於我一個人。”莫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嘲道。
“呵呵,吃貨,這種稱號你還害怕與別人共有。”玉姑娘調笑道。
“不是共有,是我們一起享受。”莫白想起了無落花。
“你果然是個妙人,難怪整個歸海城都爲你瘋狂了。”玉姑娘一擺自己的裙子笑道。
“姑娘也的妙人。”莫白回道。
“哦?我爲何是妙人,難道就因爲我長得美,眼睛漂亮?”玉姑娘大膽的問道。
莫白微微一笑,卻搖頭道:“姑娘的確長的與衆不同,可是卻不是妙人的關鍵!”
這下倒是輪到玉姑娘有些迷惑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稱讚她,卻不是因爲她的美貌,她饒有興致的問:“那是因爲什麼?”
莫白摸了摸左眉梢的那道疤痕道:“那是因爲姑娘的好奇!”
“好奇,呵呵。”玉姑娘撲哧一笑,卻沒有在說什麼。
只聽莫白緩緩的說道:“姑娘只聽說了我就要見我,而且是在這大半夜的十分,你我孤男寡女在一起,這真的是十分的特別,要不是姑娘的好奇,又怎麼會來找我呢?”
“那你說我是爲什麼這麼好奇的要在這半夜的十分來見你呢?”玉姑娘不答反問。
“那是因爲你一定是聽了我那個叫做無落花的兄弟和你扯了半天的我,才讓你產生的好奇之心。”莫白自信的說道。
“你果然是個妙人,我來見你的確沒有錯,呵呵。”玉姑娘再次笑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卻是笑的十分的自然。
“我想如果是姑娘救了我那無落花兄弟與甘雨妹子的話,那他們定然的是安好的了。”莫白試探性的問道,他雖然剛纔賭對了,但是卻無法預測到後面的事情,因爲眼前的這個女子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
“嗯,這個我可不能保證,我只是知道在我來找你之前,他們是安全的,不過現在卻不知道了,呵呵。”那玉姑娘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我就不和姑娘說謝謝了,我想姑娘這樣的人也不許要謝謝。”莫白道。
“呵呵,你這人真有意思,不過本姑娘做事情全憑個人的喜好,卻真的對這種客氣的語言不太喜歡。”玉姑娘輕輕的說道,然後話鋒一轉的道:“不過我想莫先生也不用在意,我走的時候,那伊花門的小藍丫頭已經去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莫白大吃一驚,道:“那恐怕小花要有危險了。”
玉姑娘一愣問道:“莫先生爲什麼這麼說。”
莫白卻道:“莫先生這麼高雅的稱號真的不適合我,如果認爲我們可以做朋友就叫我一聲莫白吧。”
玉姑娘卻道:“你又不關心你兄弟的死活了,莫大!”
這莫大是小花對莫白的專有稱呼,莫白卻微微一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