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與小花做夢也沒有想到在紫龍宮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相對以往的陰謀詭計,這次似乎有些太大了些,紫龍侯竟然在他們進入到紫龍堂之中後就死了,雖然不知道死了多久,但是從那個手下奉紫龍侯的命令去叫他們,到這裡來也不過是三柱香的時間,是誰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面殺了紫龍侯呢?
紫龍宮的情勢是十分的緊張,那紫龍夫人掩蓋着她的悲哀說道:“阿秀將你剛纔看到的事情與他們說說。”
那阿秀顫顫巍巍的說道:“啓,啓稟夫人,剛纔阿秀奉命給宮主與兩位客人去奉茶,可是就在阿秀進入到了紫龍堂之中,就發現了兩位公子在宮主的身邊,然後阿秀就看到了宮主的嘴角開始流出了鮮血,那時嚇的阿秀腿有些軟了,我大叫一聲跑了出去,趕緊的稟告夫人。”
莫白冷冷的看了阿秀一眼,他的眼中露出了無限的光彩,他想要從阿秀的眼中找尋到些什麼,不過很可惜,他什麼也沒有發現,那阿秀所說的一切就與她看到的一切都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任何的一絲隱瞞,可是爲什麼自己在進入紫龍殿的時候起初並沒有看到那紫龍侯的嘴角出血,而是當兩人來到了紫龍侯的身邊,發現他背後的那支絕命釘之後才發現了紫龍侯已經死了,而偏偏的等到那阿秀進入之後那紫龍侯纔開始吐血,而且是那麼的明顯,讓阿秀一眼就發現了他已經死亡了呢?莫白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阿秀明顯明顯沒有在撒謊,看來她並不是做局人中的一個,甚至連棋子都不是,但是卻被人利用的無懈可擊。
衆人聽了阿秀的話,瞬間就將狠狠的目光看向了莫白與無落花,雖然他們還沒有親眼見到宮主的屍首,但是這裡面的話語已經證明一切了,瞬間幾十位體靈高手身上散發出來了無限的殺氣,可是莫白卻沒有被這殺氣所震撼,只聽他朗聲說道:“夫人,這只是阿秀的一面之言,雖然她說的是事實,可是她並沒有看到紫龍宮主真正死亡的時候,他又是被什麼殺死的,是不是被我們兄弟二人殺死的?”
“哼,你還有什麼狡辯,你們這羣法靈的修煉者分明是蓄謀已久,來到我紫龍宮就是爲了找機會要殺死我的宮主,來兄弟們,我們殺了他們,爲我們的宮主報仇雪恨。”早有一些急性子的人開始忍耐不住,開始呼喊起來。
那夫人的神色也是十分的凝重,卻忽然聽到有人說道:“衆位請稍等,冷靜一下,老夫在這裡巡宮三十餘年,可謂對着紫龍宮瞭如指掌,不過剛纔仔細想來,那紫龍堂中並沒有發出什麼打鬥的聲音,那麼宮主怎麼會死呢,夫人,這件事情確實有些蹊蹺,紫福請您現行回內堂休息,我這邊就聯繫幾位堂主前來,先幫宮主處理後事,然後在仔細的勘察這件事情的原委。”
那紫龍夫人對着紫福點了點頭,道:“那一切就靠福伯給侄女做主了。”這紫福就是剛纔圍住了莫白等人的那個巡宮堂主,他乃是紫龍真人的武童,這一輩子不曾結婚,將畢生的精力都獻給了紫龍宮,隨着老主人的隱居,他本來也想隨着紫龍真人一同隱居起來,可是紫龍真人卻是將他拒絕,紫龍侯也想讓這位老人享受一些尊敬,這才把他從幕後請到了臺前,將這紫龍宮至關重要的巡宮職責交給了他,所以說紫福雖然是一個僕人的身份,但是他的輩分卻在這裡,就連紫龍夫人也要給他幾分的面子。
這邊有幾個老媽子陪着紫龍夫人悲涼的再次進入了紫龍堂中,去看望那死去的紫龍侯,外面的人卻是非常的緊張,只聽那紫福懷疑的問道:“莫白無落花,你二人本是我紫龍宮的貴客,我家宮主更是要有收無落花爲弟子的意思,卻不想今日你們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你們不覺得該遭天譴嗎?”
莫白淡淡一笑道:“福伯莫要炸我,等到幾位堂主來了自有話說,我等兄弟是爲了求助紫龍宮主前來,又怎麼會愚蠢的要殺害紫龍宮主呢,即便要殺害他,也更不會蠢到殺完之後直接被你們給抓住啊。”
那紫福先是一愣,雖然他剛纔是暫時放鬆了對莫白的緊逼,但是在他心中莫白與無落花依舊是第一號的嫌疑人,所以纔有此一問,不過莫白瞬間就把問題給打了回來,饒是他經驗豐富也不禁一愣,卻忽然聽到了一個文縐縐的聲音說道:“哼,有些人可真是能夠狡辯,其實卻早就已經暴漏了馬腳。”
衆人紛紛側目關瞧,只見在人羣中走來一人,這人快到四十左右歲的年紀,卻是一副文人的打扮,這個打扮在紫龍宮這個修煉體靈的地方可是不多見,但是這人在眉宇之間卻露着一股的煞氣,讓他給人以一種不敢接近的感覺,紫福一見這人來了頓時心理面算是有了底,他立刻說道:“是文若你來了,這就好辦了,你大師兄他,他。”說道此處不禁有些哽咽。
那叫做文若的男子拍了拍紫福的肩頭道:“大師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死者已矣,福伯就不要傷心難過了,這是我紫龍宮數年來的第一大爲難,我韓文若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刑法堂一定爲大師兄找出真兇與幕後別有深意的人,然後祭奠我大師兄紫龍宮主的亡靈!”
莫白這才明白,這位叫做韓文若的人竟然就是紫龍宮刑法堂的堂主,這人的地位就如同如今的雲天派刑罰堂堂主九熙的地位,不過此人卻更加的老練與成熟,每個紫龍宮的人都對他敬若神明,他也是爲數不多的可以直接進入到紫龍堂的人。
紫龍堂,紫龍宮最爲核心的區域,是紫龍宮主批示紫龍宮重大事情的至關位置,不經紫龍侯親自傳喚,進着一律處死,當然紫龍夫人與韓文若,紫獸,還要少數的幾個長老除外,就連紫福與其他的幾位堂主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