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尼繼續說道:“可是人畢竟是分爲很多種,有虔誠的信徒就自然會有哪些想通過雪神廟來滿足自己的人,雪神廟的香火極好,這也自然遭到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的窺視,於是總有人回來廟中暗自的偷東西或者作亂,這種事情經歷了很久,讓我們廟裡面的人十分的苦惱,直到有一天一位自稱是來自與雪山部落的人來到了我們這裡,得知了這件事情,他竟然留下了一本秘籍說這是一套修靈的功法,只要我們能夠學會上面的一二就可以保護我們的廟宇了,這當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而且據說我們幕雪城之所以建立就是因爲雪山部落最初的存在,才造就了幕雪城,我們自然是十分的相信,可是,可是。”說道此處這年輕的女尼竟然有些說不下去了,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莫白與蕭雪就知道必然這中間處了什麼差錯,莫白勸慰道:“大師,您平復一下心情。”
那女尼才擦了擦淚水繼續說道:“我們的師父本身有一些修靈的根底,她第一個修煉這本功法,卻不想這一練竟然變得神志不清,而且時常吐血,彷彿受了很重的內傷,這把我們嚇得要命,正不知道如何做的時候,廟裡面突然來了一位客人,他說我師父的修靈法門不對,不能融合人家給我們的功法,所以才導致了她走火入魔,要想治療我師父的病就必須要去那長白雪山中找到雪靈芝纔會救了她老人家的命,我們本來想立刻前往雪山之中,可是師父卻在清醒的時刻要求我們雪神大典在際,要我們千萬要完成這個大典之後在考慮她的個人問題,所以我們纔沒有出發,今日我在外面忽然聽說二位提到雪靈芝的事情,所以纔打擾兩位,想向兩位尋求究竟要在什麼位置才能夠找到雪靈芝。”
莫白與蕭雪對着苦笑了一下,原來以爲能夠得知到雪靈芝的消息,卻不想到人家也在尋找這個寶物,而且把他們當成了之情的人,這可真是聾子問瞎子,你看到前方了嗎?
莫白苦笑道:“不瞞大師您說,我們兩人也是受人指點,說此地有雪靈芝,卻也不知道它具體在什麼地方,甚至連樣子都不曾知道,所以這件事情恐怕我們是愛莫能助了。”不過雖然莫白沒有得到關於雪靈芝的其他消息,卻能在這女尼的口中間接的證明了此物真的存在於長白雪山之中。
那女尼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與自己的心情和際遇是一樣的,她悲嘆一聲道:“這該如何是好?”
莫白忽然問道:“咦,大師,你剛纔說是貴廟來了一個客人,他告訴你們必須要長白雪山的雪靈芝才能治療你師父的傷勢,那你爲什麼不問問他知不知道那雪靈芝在什麼地方呢?”
那女尼頓時驚訝了一聲道:“呀,可不是,我怎麼會如此的粗心,只怪師父她先是受傷,然後這祭拜雪神大典又開始了,最近的事情太過於煩亂,才讓我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還好那位客人還在我廟中,說要參觀完這大典之後在走,我這就去找他。”說着她轉身就要離去,不過她走了兩步又轉回身來有些尷尬的說道道:“兩位不如也隨我一同去吧,我這個人有些時候會有些粗枝大葉,萬一人家給我了什麼重要的信息,我還沒有弄明白豈不是耽誤了我師父她老人家治病的機會,何況,何況想來兩位也對這消息很看重的。”這女尼倒是實在說出的話也是實話實說。
莫白笑道:“如此就有勞大師了。”那雪靈芝既然是療傷聖藥,想來也不用一整隻服下,救治多人也是理所當然。
蕭雪欣慰的一笑,總算是有了一些線索,只是不知道那人究竟知道不知道雪靈芝的更多消息呢?
他們隨着那女尼在向着一個偏殿走去,這裡顯然是留給那些平日裡面給雪神廟贊助香火那些客人留下來居住的地方,只不過這個別院卻顯得更加的幽靜,看來只有相當有資格的貴賓才能進入到這裡,一條悠長的小道顯得格外的清雅,要走上一段時間才能進入那房屋之中,那女尼回身對莫白說道:“就是這裡了,那位客人卻不知道在不在裡面。”她剛說完,卻聽到從旁邊走來兩個女尼,手中託了不少的東西,看來是用來給人家祭拜而用,他們見到了那女尼立刻說道:“慧清,你怎麼還在這裡閒着呢,讓你去購買的東西買回來了嗎?還不快過來幫忙。”
原來這個女尼的法號叫做慧清,只聽她呀的一聲道:“是師姐,我這就去取來。”那師姐教訓道:“你不知道祭拜雪神大典多麼的重要嗎?還有興趣在這裡閒聊,快與我走。”慧清只能無奈的對着莫白施禮道:“兩位施主,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就請兩位去與那位客人說一說這件事吧,等有了消息請麻煩告知我一聲。”
莫白施禮道:“請慧清大師放心,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您。”
那慧清立刻與另外兩位師姐跑了出去,顯然這大典十分的繁忙。
莫白與蕭雪相識一笑,二人步入這個幽靜的別院之中,向前走去,這裡相比那廟前的喧囂與繁華顯得格外的幽靜,不知道是何樣的人物在這裡休息,他們兩人走到那道路的中間忽然聽到有人帶有無限氣憤的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做!”
莫白與蕭雪頓時停住了腳步,那聲音是這麼的熟悉,他們二人互相對視了一下,都知道對方已經聽出了那說話的人是誰,正是那雪山派的派主李蒼雪,他怎麼會在這裡,那麼與他對話的人是誰?就是慧清女尼口中的那位客人嗎?這人知道雪靈芝的事情,還與李蒼雪有着交集,他究竟是誰?
莫白與蕭雪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住了他們的腳步,仔細的聆聽那別院中發出的聲音,半響之後,他們才聽到一個極爲附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