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莫白說話,那走在半樓上的霍敏卻是不屑的一笑道:“哥哥,難道你不知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想來這位莫大哥對那位聖女姐姐也算是垂簾已久了吧,雖然我們兄妹偏居在草原之上,卻也聽說過玲瓏大陸修靈五方都有什麼門派,至於什麼無名派從來都是不曾耳聞的,我想這位莫大哥也真的是當真的無名無號吧,卻黏在聖女姐姐的身邊,想來也是別有目的吧。”這霍敏的話語真的十分的刺耳,本來她對莫白開始還有這一絲很好的印象,只是莫白三番五次的對她兄妹說不,着實讓這位草原上的小公主火惱,這纔不客氣的說出這麼的一番話來。
那花中獨行早已經在莫白說出不字的時候就偷偷的接着袈裟的掩護去拉他背後的短刀了,搞不好一場惡戰就要在這裡進行了,可是卻忽然聽到霍敏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不自覺的讓他笑了起來,莫白無名?那真的是你們兄妹太過於偏居塞外了,竟然連莫白的名號都不曾聽過,這在半年前可是在玲瓏大陸上最爲大紅大紫的一位後起之秀了,要不然憑什麼能夠讓自己折服,又憑什麼能夠讓蕭雪蕭姑娘那樣的天人心甘情願的不在伊花門享福,卻來和他遭這麼多的罪過。
斯納對哲族的小公主自然是十分的喜愛,他一見渡緣和尚分明是嘲笑霍敏,心頭也怒火起來。“渡緣大師,你笑什麼?怎麼難道我們的敏兒公主說的不對嗎?哼,我想不光是這位莫兄弟對於聖女姐姐的美貌垂簾,就連你這出家的和尚也不見得好到那裡去!”
花中獨行眉毛頓時一跳,暗道這個斯納還挺厲害,他怎麼知道我第一次見到蕭雪的時候是如何的激動,只不過如今時過境遷了,自己就算在無知也不會愚蠢到與莫白搶女人,何況就算莫白讓給他,他都不敢去碰觸那蕭雪,如果說鳳凰公主在他的心中還是凡人,那麼蕭雪的冷豔此時在阮一鳴的心中真如那霍敏口中叫的聖女了,只不過這種聖女根本不是平常人可以碰觸的。“哈哈,阿尼陀佛,斯納兄弟說笑了,我乃是出家之人,六根清淨,四大皆空,怎麼會貪戀女色一道呢,只不過我這位莫兄弟說留步自然就有讓姑娘留步的道理!”
霍翰低沉的說道:“那霍翰還真想請教請教渡緣大師是如何的解密的。”
阮一鳴緩緩的站起身子,笑道:“自然很簡單,因爲這樓梯並不結實,霍敏小-姐一旦上去了,要是不小心從那個板縫中掉了下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說着他一抖袈裟,在暗中遞出一刀無息的刀光,直奔那霍敏腳下的樓梯木板,但是在別人的眼中卻根本未曾察覺。
莫白倒是淡然的一笑,他怎麼能夠看不出阮一鳴這個小伎倆,只不過他卻微笑不語,反而悠閒的喝上了一杯茶水,看着阮一鳴的表演,莫白的心中自然早就做好了打算,如果這羣哲族人在蠻不講理,那麼恐怕自己這兩天聚集的靈氣就要便宜鄭王爺,而送給這羣人了。
“哈哈,大和尚,你不要危言聳聽了,你們下來的時候這樓板分明結實的很,連你們兩個人都可以經受的住,何況我一個弱女子了,你這個理由也太過於牽強了,本姑娘可是不管你了,哼。”霍敏自然要給阮一鳴一個好看,小牛筋靴子向前踏出一步,而她的那雙眼睛卻還看着莫白與阮一鳴,彷彿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一般,只是忽然間聽到咔嚓一聲,她這一腳不偏不倚就踩到了那被阮一鳴悄悄做過手段的樓板之上,只聽得霍敏媽呀尖叫一聲,瞬間失去了平衡。
莫白暗笑這阮一鳴出手也真快,動作也真狠,白瞎這樓梯了,那邊的霍翰頓時明瞭過來,他剛要動作要去救他妹妹,可是忽然間只覺得眼前一陣的灰色晃動,下一刻那大和尚竟然來到了那樓梯的下面,一伸手竟然將那霍敏報了個滿懷,其速度讓人咋舌,只聽阮一鳴嘻嘻笑道:“敏兒你沒事吧,我早說過這樓板不結實,剛纔我們下來的時候已經聽到糟了的聲音,我勸你你卻不是聽,你看看多危險。”這一聲敏兒叫得讓人發麻,果然見識他花中獨行的本領。
霍敏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抱着她的絕對不是一位佛法高深的和尚,反倒是想要一個採-花的惡魔,她的感受一點沒錯,這位叫做渡緣的和尚還有一個響亮的外號叫做花中獨行。
斯納那受得了這個,他心中的小公主自己連手都還沒有牽到過,怎麼能夠讓別的男人抱在懷裡,更何況還是一個和尚,他立刻叫道:“渡緣你要做什麼,放開霍敏!”說着就要動手過去。
卻忽然見到霍翰伸出一隻手,威嚴的說道:“佛隱寺的高僧的確厲害,不愧爲修靈五方之一的大門派,今日讓我霍翰見識到了,請渡緣大師手下留情,放了舍妹!”
霍敏也在阮一鳴的懷中一扭腰,阮一鳴不捨的將霍敏放在了地下,然後笑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霍敏小-姐沒事貧僧就放心了。”
整個哲族的人頓時都火惱了起來,這和尚分明站了便宜還賣乖,從他剛纔的表現來看,這些人也明白了那樓板定然是他做了手腳,只是霍翰沒有發話,否則他們早就一擁而上的將這個好色的和尚痛打一頓了。
莫白看着雙方的局面,淡然一笑道:“渡緣好了不要玩鬧了。”然後他站起身子來,鄭重無比的對着霍翰說道:“樓上的女孩子叫做蕭雪,不過我卻要告訴你,她不可能會成爲你的新娘,因爲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