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聽了林老的話頓時如負重勢,雖然自己連勝兩陣但是卻都有些僥倖,她深深的明白剛纔那兩位武僧無論是根基還是修爲都要比自己強,只是因爲自己屢出奇招才險險制勝,最後還將小姐送給她的楓葉鏢給丟了出去,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只是想起那楓葉鏢,她又有着絲絲的不捨。
林老乃是老辣之人一眼就看出阿碧有些躊躇的腳步,他微微一笑道:“阿碧啊,阿碧,你認爲佛隱寺這些高僧還能夠留下你的那隻銀鏢嗎?他們等拔-了出來,自然會還給你的,是不是啊方丈大師。”最後一句話他看向了法本大師,問道。
“自然,自然,我們佛隱寺是不會留下外人的東西的。”法本大師淡淡的說道,“只不過這位女施主連勝兩陣卻也當真的厲害,她下去了,而這兩位施主又聯手的上來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比比什麼聯手的陣法嗎?”法本大師的話語犀利,他知道這羣人來者不善,而自己這方虛業,虛清先後受傷失敗,卻是大大的失了士氣,雖然法字輩的還沒有人出手,但是他卻也不希望連敗三陣,那麼現在正好對方出來兩人,他正好借這個由頭,要與對方交手,要知道佛隱寺的大釋迦陣的威力,那可是聞名於天下的。
林老在一旁暗罵一聲這法本果然是奸詐啊,他剛要開口卻聽到黑虎說道:“也好,也好,修勇,修強你們兩個就好好的領教領教佛隱寺的陣法絕學吧。”黑虎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夠連勝三陣,況且這第三陣還是佛隱寺提出來的比試方法,如此要是勝利的話,那麼佛隱寺的顏面可是丟掉了地底下,如此一來,佛隱寺最多還能夠出來幾人呢?如果自己在出手一次,林老出手一次連續擊敗佛隱寺兩位法字輩的高僧,那麼想來佛隱寺卻再也沒有臉面出來應戰了,而那個時候,莫白是否就有機會出現了呢?
林老看了看黑虎,看着他那自信的表情,也不多說話,雖然自己在墨玉嶺並沒有一個固定的身份,只是玉修羅請來的客卿吧,但是卻也是頗受人的尊敬,尤其是這位玉修羅身邊最爲貼身的黑虎,也從來未曾小看過自己,如今他倆奉命與玉銀心小姐一同前來爲莫白推波助瀾,自然也不能凡事都自己做主。
莫白猜的一點都沒有錯,那小轎之中的不是玉銀心又能是誰,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輪到她出面的時候,她的存在無疑是給佛隱寺一種最爲神秘的壓力!或許只有莫白出來的時候,她纔會現身!
修勇與修強兩人聽到了堂主的吩咐頓時也是精神大振,他們在墨玉嶺中也算是一對好手,與那銀狐手下的許家兄弟的修爲也是不相伯仲的,只是許家兄弟在陪着上官公子的一役中全部的死去,卻是讓人覺得可惜,只是對於這兩位兄弟來說卻是不以爲然,今日終於給他們了一次出人頭地的機會,他們怎麼能夠不掌握,要知道對面的可是名震天下的佛隱寺的高僧啊。
這兩人同時向前一步,緩緩的拉出他們手中的寶劍,頓時閃出兩道靈光,這兩隻寶劍雖然比不了胡風的軒轅劍,也不是佛光劍的對手,但是明眼人也能夠清楚的看出來,這兩隻寶劍也不是一般的傢伙。
法本大師口誦佛號道:“法生師弟,這次是陣法比鬥,我們佛隱寺的陣法最少要幾人才能夠形成呢?”他這是明知故問。
後寺監寺法生大師怎麼能夠不明白他主持師兄的意思,立刻回道:“起稟主持師兄,本寺的陣法最少要三人才能形成,只是對方只有兩人不知道是否說我們要欺負他們,不如還請剛纔那位高深莫測的姑娘一同加入這兩位的陣中吧。”這法生大師也是極爲的高明,要說這陣法之奧妙卻不是一般人可以理會的,比如本來兩人的陣法十分的熟練,而如果莫名的多出來一個人幫忙的話,不但不會增加陣法的壓力,反而會讓那原本的人失去合理的攻擊與防守。
一聽法生大師這麼一說,修家兄弟頓時有些不滿,修勇開口說道:“大師你也不必多說,既然佛隱寺的陣法要最少三人才能成陣,那就請大師派出三位高僧,我們兄弟兩人接下來就是,即便是輸了也不會說出是佛隱寺的高僧以多欺少的胡話!”這修家兄弟倒是不傻,也是頗有骨氣,讓他們身後的黑虎挑了挑大拇指。
“好,果然爽快。”法生大師回身看了看後面,那虛吾已經趕了回來,想來那邊有虛安照顧這虛清,他說道:“既然如此,方丈師兄,就讓虛海,虛吾與虛智三位弟子前去迎戰吧。”
主持方丈法本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知道這三位乃是法生大師最爲得意的三個弟子,其實力與虛清更都是不相上下,尤其是那虛海更是法生大師的首席大弟子,一身的修爲已經到了不可多得的地步,如今讓這三位弟子同時出來對付那修家兄弟,是可謂最好的選擇。
這邊佛隱寺已經選好的僧人,那虛海,虛吾與虛智三位武僧立刻走了出來,他們的眼中似乎都冒着火一般,佛隱寺連敗兩陣可謂是丟盡了顏面,而且其中一位還是與他們從小手足的虛清,怎麼能夠不讓這三個武僧動容,如今他們終於有機會來對付這羣挑釁的惡人,頓時是充滿了力量。
倒是修家兄弟顯得沒有那麼的在意,他們手中的寶劍隨着手腕的擺動不斷的轉動,顯得十分的隨意,但是那邊法字輩的高僧與莫白卻都不免提高了警惕,必看修家兄弟看似毫不在意,但是那劍中去已經隱隱約約的涵蓋着無限的劍氣,比起剛纔阿碧來說,這修家兄弟的修爲當真的要牢靠很多,怪不得黑虎敢讓他們兩個來應對佛隱寺的大釋迦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