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三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着實不明白莫白爲什麼這麼問,他們直到現在甚至連眼前的這個人叫做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這人也從來沒有問過自己等人的名字,他們就這麼的坐在沙漠之上,周邊有着幾具屍體,就這樣的聊着,這場景是那麼的讓人覺得恐怖,就連沙漠三鬼這種殺人如麻傢伙,都不覺得心理面有些慎得慌,生怕一句話說不對,就被人閣下自己的頭顱。
“這,在整個西域中的修靈者也不太多,除了沙漠之王之外,慕容遠方與肖候爺的確已經算是位於前列了。”沙漠大鬼顫顫巍巍的說道。
在一旁的小衣二爺似笑非笑的說道:“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提示。”說着他用嘴一努那張秋水死去的地方道:“張秋水的肩頭被我們的這位姑娘給刺傷的不淺,她是如何能夠做到在這麼快的時間有了恢復的呢?這樣人想來不是一般的人物吧。”
沙漠三鬼這才反應過來,只是卻是不太確定,只能夠猜測的說道:“好像,好像在沙漠城中只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醫館,那裡有一個四十幾歲的醫生,我們只是聽說過他姓李,但是具體叫什麼卻不知道,只是這人雖然有些醫術,但是恐怕不會是什麼修靈高人吧,畢竟在沙漠之王的百修大會上,我們兄弟都未曾見過他的出現啊。”
“醫館?”莫白淡淡的說出了這兩字,他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個醫館裡面的醫生或許真的是一位隱匿在這裡的高人,而自己的朋友也有過諸多的危險,但是在他們的身邊似乎是少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這人就是醫生!
“除了醫館,沙漠城中還有兩個最爲特別的地方,這兩個地方的主人也是我們惹不起的,恐怕慕容遠方與肖候爺也惹不起,只是這兩人都不是露面之人,所以他們算嗎?”經過醫館的提示,沙漠二鬼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
“說說看。”莫白暫時將醫館的事情放到了一旁,接着說道。
對方越有興趣,沙漠三鬼才覺得他們活着的機會越大。“在沙漠之城裡面還有一個賭坊,還有一個當鋪,這兩個地方的老闆都不是我們可以得罪起的人。”
“醫館,賭坊,當鋪,有點意思,這沙漠之城中還真是百業齊全啊。”小衣二爺在一旁笑道。
“沒錯就是有這樣一個賭坊,賭坊的老闆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提到了賭坊二字,似乎沙漠三鬼暫時的忘記了眼前的危險,話語裡面有些興奮的說道。
“那一定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了?”莫白別有深意的問道。
“這,我們到是沒有機會見過,因爲我們幾個每次去賭坊在外場就輸的底朝天了,根本沒有機會去裡面一睹老闆娘的芳容,但是我們卻知道,無論你是賭坊裡面輸了多少的錢,想要在那裡鬧事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沙漠三鬼有些顧忌的說道。
莫白眼睛一閃,這賭坊歷來都是百業中最爲難做的一個行業,那是因爲開賭坊的人不光要有殷實的家底,以便賠付,更是要有這十分厲害的交際,因爲賭坊涉及到黑白兩道都要站得穩,走的硬,如果有人要是在你這裡輸了太多的錢,那麼難免不會起到什麼心思,要將自己的錢搶回去,這樣的人與事情都是經常發生的,所以賭坊必然要有這厲害的人物壓場。
而這個沙漠之城裡面的賭坊,竟然是一個女老闆,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女老闆,這就讓人不覺得不玩味了,這人倒地是誰,怎麼會有着如此讓人害怕的實力呢?
“這老闆娘叫做什麼名字,你們可知道嗎?”莫白又問道。
“雖然我們幾個沒有見過老闆娘的面容,卻是聽過她的名號,她叫做姑奶奶!”沙漠大鬼說道。
這名字一出來,頓時大家都愣了,然後又都笑了,這天下怎麼會有人叫這麼一個名字,她是誰的姑奶奶,還是要成爲誰的姑奶奶。
見幾人如此的大笑,沙漠三鬼立刻小心謹慎的說道:“諸位不要笑,得罪了慕容遠方與肖候爺還好,但是得罪了這位姑奶奶,那麼在這沙漠裡面你們就不要在想找到其他的賭錢的地方,你們可知道沒有賭錢的地方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
衆人又是一愣,他們現在反而覺得對面的這三個人有些可愛了。“那麼說說那個當鋪吧。”莫白笑道。
“當鋪!”提起了當鋪沙漠三鬼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許多,絲毫沒有剛纔那賭坊的興奮,這也是常理,因爲他們着實是在這當鋪的上虧本了許多,因爲賭坊只收黃金,所以他們得到了其他的寶物,也只能去這唯一的當鋪來換黃金,只是明明價值一兩黃金的東西,那當鋪的老闆就是作價三錢,這可是天大的不公,但是每一個去當鋪的人雖然都是愁眉苦臉的進去,但是卻還是得再次愁眉苦臉的出來。
“這當鋪的老闆就是一個吸血鬼!”沙漠二鬼怒吼一聲。
“哦,難道你們有機會見到這當鋪的老闆?”莫白問道。
“可不是,這當鋪的老闆與賭坊的老闆娘簡直就是一對極品,幾個你有多少錢都看不到,一個你有一分錢他都會親自接待你的主。”沙漠大鬼無奈的說道。
“是啊,這當鋪的老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一臉的貪財相,我真不是知道沙漠之王爲何會讓他在沙漠成裡面開這樣一個當鋪,難道要把我們都榨乾嗎?”沙漠三鬼緊接着說道,最裡面還有些不敬的意思。
“這人爲了錢財什麼事情都會去做,可謂是沙漠城裡面最讓人痛恨的一個人。”哥三個鄙視道。
莫白幾人互相看了看,他們知道在對面這三個人的身上恐怕也挖不出什麼再有價值的信息了,故而一擺手道:“你們走吧。”
沙漠三鬼不相信的看了看莫白,卻愣在原地不動,小衣二爺目光一閃道:“怎麼是你們的腿不願走,還是頭顱不願意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