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渺大師的眼睛微眯,他知道自己剛纔一定沒有看錯,只是爲何火光一亮,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呢?他反應極快,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沒有錯的,果然是這樣,他立刻對着後面說道:“莫老闆,果然沒錯,我們看來必須要在黑暗中求生存了,這就是那羅蘭國王佈下的玄妙機關了。”
莫白當然懂虛渺的意思,他立刻對巴菲說道:“大公子,快令手下將火把全部熄滅,沒有你的命令不許私自的點燃火把。”
巴菲雖然不知道虛渺在搞什麼鬼,但是卻明白這已經是事情的關鍵所在了,他立刻說道:“全部熄滅火焰。”就在這個時候巴菲猛然感受到了身邊有人在動,這隧道本來就是狹小的地方,只能夠並肩允許兩個人行走,他身邊本來也有一人,卻不想有人要掠過自己這是爲何呢?
不過他的心思十分的聰明,立刻就明白這是陰陽二老,他們奉了父親的命令,就是要找機會偷襲死一兩個莫白身邊的高手,如此的黑夜不正是給他們的機會嗎?之所以剛纔他們沒有出手,那是因爲他們兩人也知道這火把隨時都有可能會復燃,一旦在他們偷襲虛渺的時候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麼雙方必然會產生間隙,從此合作不在,雖然陰陽二老有了巴以老爺的命令,但是卻也不敢因爲殺人而破壞了探尋寶藏的大計。
但是現在卻是不同了,莫白與大公子說沒有大公子的命令就不能夠隨意的點燃火把,他們有自信,在發現問題之後,再到莫白讓大公子告訴衆人點燃火把的這個空擋,他們就可以全身而退,所以兩人這纔出手準備再次偷襲,只是這一次他們偷襲的人不是虛渺,因爲虛渺在最前面,而在他們不遠處就是小衣二爺。
這個假裝成爲西域男人也是莫白手下的高手,他以一人之力破掉了萬年曆是何等的厲害,陰陽二老知道此人也是必須擊殺的,故而這纔有了剛纔巴菲覺得身旁有人一動的感覺,巴菲是什麼人,他立刻就明白這一點,那夜面對沙猴的時候,他後來已經聽過了陰陽二老的彙報,知道他們曾經試圖偷襲過虛渺,但是卻沒有成功,這一次他們一動,巴菲就知道他們兩人又要借用這黑夜去偷襲虛渺,但是他此時知道是虛渺發現了謎題,如果這個時候虛渺要是死了的話,那麼他們無疑極有可能又會失去所有的線索,這比起現在要了虛渺的命來說,那是大大的不划算的,當然巴菲不知道陰陽二老要偷襲的人是小衣二爺。
巴菲先入爲主,立刻打了一個特別的聲音,這個聲音在別人的耳朵裡聽來只覺得是人悶哼一聲一般,但是在陰陽二老的耳中聽來卻是十分的不同,這是巴菲與兩人事先早就準備好的暗號,這暗號代表着快速回到他的身邊,這或許是因爲他有了危險,卻不能夠直言說出,或許是別的原因,但是總之這一個暗號一出,無論陰陽二老在做什麼就必須立刻回道巴菲的身邊。
正在向前掠過的陰陽二老猛然聽到了這個聲音,頓時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立刻毫不猶豫的回到了巴菲的身邊,與此同時,小衣二爺手中的神針也開始緩緩的放了下來,就在剛纔,他明顯感覺到了兩股殺氣對着自己而來。
自然陰陽二老可以將那夜利用沙猴的事情要殺虛渺,虛渺自然也會將這件事情告訴莫白與小衣二爺,故而他們早就在火把已熄滅的時候就已經打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所以剛纔小衣二爺已經感受到了有人要偷襲於他,只是他乃是天生的殺手,只要他去偷襲別人的份,想要偷襲他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小衣二爺的神針早已經扣在了手中,心中暗道,無論是誰來要偷襲自己,必然要他嚐嚐神針的滋味,只是他忽然聽到了一聲悶哼,這聲音要是聽在別人的耳朵裡面只覺得十分的平常,但是小衣二爺是什麼人,他們殺手的暗語豈不是最爲豐富的,那悶哼之聲發出之後,那殺氣頓時向後撤去,然後慢慢的消息,他就知道這是有人給這偷襲自己的人發出暗號了,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麼會放棄偷襲自己,但是危險卻是已經解除了。
自然小衣二爺也不是神人,他也不知道讓陰陽二老放棄擊殺自己的巴菲有着如此的想法,就在這黑暗之中,一場十分危險的事情就要發生,可是卻有忽然消失,這的確是十分的驚險,只是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虛渺的身前。
只聽虛渺快速的說道:“看,有白光,咦,那彷彿是磷粉一類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只有在完全黑暗之中才能夠露出它的摸樣,這是一個箭頭指引的方向。”
在虛渺身前的巴古也立刻驚醒道:“沒錯,的確是這樣,虛渺大師當真是好高的悟性。”
衆人聽到這裡無不興奮,這可謂是有了指引,大家醉着虛渺開始向前走去,自然沒有忘了他們只見的約定,那口號一刻都沒有挺下來,只是火把再也沒有燃起來,就在他們轉了第五個彎,也就是遇到了第五個磷粉符號的時候,終於他們停住了腳步,那是因爲他們終於走到了這隧道的盡頭!
大家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那不光是因爲他們來到了盡頭,也因爲這看似危險黑暗的地道,卻沒有讓任何人死去,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他們不及時的熄滅那火把的話,恐怕到最後都要憋死在這裡,再也出不去了。
虛渺停了下來,因爲前方已經沒有了路,他用手試探了一下,這是一堵牆,一堵最爲結實的牆,他自問修爲極高,但是他知道即便是三大神僧都在這裡合力也絕對打不破這座牆,那麼難道這裡又有什麼機關了嗎?因爲這磷粉的肩頭指引,竟然將他們帶到了這個隧道的盡頭,但是這盡頭卻是一條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