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二爺此時已經來到了中間的高塔之上,他的眉頭一陣,這座高塔與其他的高塔完全的不同,因爲似乎因爲它的外形太過於的特別,也太過於的直白,以導致它的上面有着無數的傷疤,但是這一座高塔就如同天神一般,依然屹立在這裡,百年來無論是風霜還是雨雪,無論是人類用火藥還是天雷,無論去破壞它的是普通的人還是修靈者,它都依然的這般的堅挺。
小衣二爺看到這裡不僅也面露蕭索,心中暗道:難道這裡真的就是藏寶的地方嗎?那真是大隱隱於市了,卻是隱蔽的這麼的明顯,從那些傷痕上就可以看出,當初的確也是有很多大家族懷疑過這裡就是埋藏着寶藏的地方,只是可惜,他們想盡了辦法卻是沒有將這座高塔破壞,現在這座高塔是何時建造的,最開始是爲了什麼用處的已經無從去考證了,小衣二爺圍着這座高塔的四周走了幾遍,仔細的觀察。
他發現了這四座高塔外面的牆面似乎如同一座一座的城門一般,如果沒有機關打開它們的話,那麼他們就會永遠的矗立在這裡,一動也不會動,保護裡面的秘密,那麼四把鑰匙是否就代表着打開這四面的城門的機關呢?既然如此那麼他們需要進入的話,只要進入一面城門就好,爲何要設立四個層次呢?
難道是要所有的鑰匙都放到正確的鑰匙孔之中,這四座城門纔會一起打開,才能夠進入到最終的線索之中嗎?小衣二爺又仔細的看了一看,他忽然發現這四座城門雖然堅固無比,但是經過了人們的百般的打擊之後,也稍稍的露出了一些端倪,他仔細的來到了一座城門的旁邊,從懷中掏出他的金針。
這金針本來是細小之物,也極容易折斷,但是小衣二爺的金針卻是特殊的材料打製而成,可謂是堅硬無比,他拿着他的金針在那城門上不斷的磨蹭着,那城門果然是堅硬無比,平時他的金針想要刺入到石頭之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他反覆的磨蹭了半天,卻只是掃滅了一層的外皮。
不過這外皮一掉,卻已經足夠讓小衣二爺興奮的了,因爲他赫然發現了這城門的裡面包裹的竟然是銀色的物體,那麼是否就代表着是那銀色的鑰匙才能夠開啓的大門呢?他想到此處立刻轉身來到了另一邊,繼續用金針開始緩緩的擦拭,經過了一刻之後,這邊果然露出了銅色的摸樣,小衣二爺周而復始,這四面城牆之中頓時就顯露了出來金銀銅鐵的四種顏色,小衣二爺更加的堅信,他們所得到的四種鑰匙的確就是開啓這裡的機關,只是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如何放入鑰匙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夕陽已經開始西落了,這大漠的天氣亮的晚,但是卻是黑的早,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過了一天了,小衣二爺剛要失望,卻忽然出神的看着那陽光射來的方向,那不是西方嗎?而照耀的正是銀色的大門,那一點點小小的銀色閃爍了起來,在小衣二爺的眼中看着卻是那麼的讓人興奮。
小衣二爺不在猶豫,他記下了這四種顏色的門都是對着什麼方向,嘴上少有的露出了一絲的微笑,轉身對着陣營飛奔而去。
阮一鳴依舊沒有在帳篷之中休息,他焦急的在外面等待着小衣二爺,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爲他隨口的一句提議,如今太陽已經落了下來,小衣二爺卻還沒有出現,那邊巴菲等人已經逐漸的回來了,看他們的情緒應該是所有的高塔都是一樣的,每一個高塔的頂層都應該有一個四字的鑰匙孔,那麼就是說一切都要看明日莫白如何帶領馨兒去破解了。
“阮大哥,我們進帳篷說。”不知道何時阮一鳴的背後想起了一個聲音,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有所不同,阮一鳴這才發覺已經有人到了他的身後,那聲音正是小衣二爺,只是阮一鳴卻不知道小衣二爺的語調中有了些許的興奮,這纔是他覺得不熟悉的原因,在他的心中小衣二爺乃是一個殺手,是堂堂血殺山莊的當家人,他必然一副冷血的摸樣,何曾效果,不過他還是十分佩服小衣二爺的靈躍功,他外號叫做千里獨行,那自然也是靈躍功不錯的,但是小衣二爺來到了他的身後他卻不知道。
只是阮一鳴此時卻沒有一絲的害怕的味道,反而是十分的開心,他由衷的說道:“小衣兄弟你回來了,太好了。”
小衣二爺欣然一笑,他自然看出了阮一鳴焦急的意思,他立刻勸慰道:“我沒有那麼傻的進入那高塔,況且那高塔也不是我想要進去就能夠進去的。”
阮一鳴一愣,他們所經歷的東南西北四座高塔無不都是大門四開,可以隨時出入的,所以這也是他害怕的地方,但是如今聽到小衣二爺如此一說,他不禁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小衣二爺也看出了阮一鳴的狐疑,他說道:“阮大哥,我們還是進去說吧。”他四下的看了一看,發現雪三娘卻也在外面。
原來在莫白等人回來之後,雪三娘卻沒有發現小衣二爺的身影,不覺得心中十分的擔憂,只是她爲人極爲的低調,不想麻煩別人,故而這才一直等候在外面,直到小衣二爺平安歸來,她的心才安穩了下來。
小衣二爺看到了雪三娘,頓時心中一暖,能夠讓一個殺手心中溫暖的女人,必然是一個極好的女人,雪三娘卻十分懂事的說道:“你們有事要說,就進入詳談,我在外面替你們看守。”
小衣二爺感激的對着雪三娘一笑,又她守候在外面他自然是極爲的放心的,有些時候這個女人甚至比自己還要細心,小衣二爺拍了拍阮一鳴,兩人一同進入了帳篷之中,莫白,虛渺,小丫頭早已經在裡面等候了,想來蕭雪還在外圍,而神馬王爺卻是與那些馬溝通感情,他們每一個人爲了這次的目標都是付出了十分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