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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看見二人的表情,先是一愣,立刻便是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打鬥的二人竟然停下打鬥?一起生氣?那就是說,極地火蓮丟了?在他們三個人的眼皮下面?這其中還有着極爲兇悍的五階妖獸銀炎熊?他搞不懂的是,這打之中的二人是不可能抽出手去拿取那極地火蓮,自己一直在這裡未曾有絲毫動彈,自然也是不可能去取那極地火蓮。
“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李琳微眯起眼,看着身子下,原本是極地火蓮出現的冰川上,在冰川旁邊站立的二人有些不懷好意的看着李琳。
“喂,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火蓮?”藍衣孩童看着肩披金『色』長髮的李琳,大聲問道,這東西他還打算拿去給項文煉製『藥』水然後喝掉呢,現在可好,被人給偷去了,在他看來,現在最大嫌疑的,就是這個和自己在一個學院中的女孩子。
“不是!”李琳倒是認識這個藍衣孩童,眼睛瞥了一眼藍衣孩童搖頭道,接着便是身子一躍,在空中轉換身形,瞬間消失在二人眼眸之中。
“那到底是誰!我的東西也敢偷?”藍衣孩童怒吼道,轉過身子,看着那已經面目全非的銀炎熊,雙拳死死握住,他現在正需要發泄,眼前這銀炎熊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早已逃離現場的項文打了個噴嚏,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道:“誰在罵我?”
血靈瞥了眼『揉』着鼻子的項文,打趣道:“你偷了那娃娃的東西,現在他肯定是知道了。”
項文猛翻白眼,大聲反駁道:“是你偷的!”
血靈手指指了指項文身後。
項文翻了個白眼,無奈道:“好吧,在我這裡。”
第二天,項文和血靈早已回到瀑布這裡,藍衣孩童還是以前那個點來到這裡,項文此時正在修煉那逐日,在其儲物袋的某處地方正靜靜的躺着某個火紅『色』的蓮花。
藍衣孩童來到這處山谷之中,一屁股便坐在血靈的身邊,話也不說,就嘟着張嘴巴。
血靈笑道:“怎麼了?要不要和大姐姐說說?”
藍衣孩童轉過頭,眼睛希翼的看着血靈,朗聲道:“姐姐有人欺負我,你要幫我出口氣啊!”
此時,項文緩步走到二人旁邊,將仲裁橫放在已經盤下的雙腿上,雙手放置在仲裁上,看着藍衣孩童,笑道:“這姐姐本事了得,放心,他會幫你出氣的!你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藍衣孩童死死咬住嘴脣,咬牙切齒道:“我看重的極地火蓮,被一個無恥的小偷給偷取了,還是在我的眼皮下,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將我的東西偷去了,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項文和血靈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笑意,漬漬道:“誰敢在你面前偷取那極地火蓮?當真是不要命了?知道他是誰嗎?”
藍衣孩童突然皺了皺眉頭,然後鼻子湊到項文身前,這一動作將項文嚇了一跳,可是隨後藍衣孩童便搖搖腦袋,似乎是感應錯誤,然後搖搖頭,挫敗道:“不知道!”
項文現在生了火,將一些昨天多餘的野物烤了些許,遞了塊已經烤熟的食物給了藍衣孩童,後者也不客氣,拿了就吃了起來,項文心中某種愧疚的感覺就稍微輕了那麼一些。畢竟拿人的手短嘛,更何況沒有經過對方同意便是將他視作郎中之物的極地火蓮給偷來了。
藍衣孩童吃完之後便走了,今天倒是沒有提出要項文煉製一些『藥』水的要求,等着藍衣孩童走後,血靈拿出那朵極地火蓮,輕聲道:“那小娃娃還挺敏感的啊!”
項文想起剛剛那藍衣孩童湊近的一幕,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道:“想必那銀炎熊現在肯定是要死不活了。”
血靈點點頭說道:“一旦這銀炎熊丟失了成熟的極地火蓮,那麼也就預示到它的『性』命走到了盡頭,這是一種規律。”
項文有些惋惜的點了點頭,規則是任何東西都沒辦法改變的。似乎是想起什麼,項文擡起頭,看着血靈,輕聲道:“上次還記得你給我說的那置炎指,好像這極地火蓮正是其中的一味主材料吧?”
血靈點了點頭,看着項文這種雀雀欲使的『摸』樣,掩嘴輕笑。
項文見到如此笑容的血靈,有些錯愕,一陣恍惚,這傢伙當了絕世兇靈這個稱號是不是太過可惜?這『摸』樣的美女,哪一個不是傾國傾城?現在的血靈『摸』樣也足以當上閉月羞花四字。
回過神,項文試問道:“給我試試?”
血靈搖搖頭,竟然是拒絕了,輕聲道:“你現在還駕馭不了,得果斷時間,這一次你便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將那置炎指煉成!”
項文點點頭,內心輕輕記住,他挺珍惜這種機會,更何況,項文曾聽血靈說過,當初那個時代能夠超過他鍊金技術的,也不超過一雙手,現在呢?豈不是更少了?這種難得的機會他挺珍惜,二人的關係屬於那種亦敵亦友。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項文輕聲問道。
“急什麼,先等你逐日煉至大成再說!”血靈眯着眼,頗爲好笑道。
項文哦了一聲,便是徹底沒了下文。
赤『裸』着身體,項文再次走到水面上,手持黑棒仲裁,仲裁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並不是十分強烈的光芒,卻顯得其棒身上有着獨特的質感。
體內無數的玄力在瞬間朝着手掌之中涌入而去,最終在項文身體的某條經脈之中匯聚一團,通過手掌這一媒介,涌入黑棒之中。
仲裁原本的材料項文是不知道的,現在陽光和藍『色』的玄力照『射』在仲裁之上,顯得頗爲奇特,那就好像是黑得發亮,卻又不單單是黑『色』的光芒。
項文大喝一聲,手臂猛地一揮,仲裁上的藍『色』光芒瞬間揮出,最後砸在瀑布之上,這條極爲寬廣的瀑布瞬間出現一條鴻溝,就好像硬生生的被人切斷。
項文有些呆滯的看着那條鴻溝,輕聲喃喃道:“成功了?”
血靈曾說過,能夠將這條瀑布切斷,那麼這逐日,變算作小成。
那瀑布在斷流半天之後,就好像有人將鴻溝拉扯了一般,水流瞬間轟鳴而下。
一朝努力爲瀑斷,今日一斷技已成。
若說當初項文對敵之時那逐日威力尚且不強,那麼如今逐日威力,足以開山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