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袖袍之手掌緊緊握住,指尖泛白。臉色並不是很好的他轉過頭,看着血靈,語氣平淡道:“有辦法沒有。”
血靈並沒有急着做回答,而是看了護盾半天,本來就是不多的時間,項難免有些着急。終於項再次開口之前,這紅衣女人皺眉道:“辦法肯定有,但是需要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項皺眉道。以血靈的手段,破除這種陣法竟然是還需要東西?
“你的血。”血靈臉色有些怪異。
“這種陣法一般都需要特定的東西才能夠施展。即便是遠古陣法之也能夠算作是極爲高深的陣法,即便是擁有這種陣法的大致製作方法,也要弄到那人的特殊物品,才能夠完整的製作出來。”血靈一股腦和盤托出道。
項腦袋一片空白,需要特殊的東西,難道說自己的什麼東西被這金珉宗的人奪去了?
項想了好長時間,終究沒有得出個結論,性便不去想,手掌伸直,另外一隻手掌成刀狀,其上玄力涌動,隨後猛地另外一隻手掌上一劃,鮮血便是滴落下去,項冷哼一聲,將這些鮮血灑落那泛紅的光屏之上。
這一切完成之後,血靈點點頭,臉色逐漸收斂起來,手掌放滿是鮮血的泛紅光屏上面,然後輕點了這泛紅光屏的幾個位置上,只見原本是一灘的鮮血瞬間開始移動了起來,而移動的位置赫然便是血靈手指單點的幾個位置。
移動到那幾個位置之後,項的血液竟然是開始融化,並且是連帶着光屏一起融化。
片刻之後,項眼的泛紅光屏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而鮮血也是完全融入到光屏之。
這邊泛紅光屏消失不見,金珉宗的某一個房間之,身穿黑袍的左嗣豪臉色猛的變得極爲難看,盯住某一個方向,低聲喃喃道:“沒想到,這種遠古的陣法,還有人知曉,項,你到底是何種身份,爲何會擁有這種級別的幫手?”
而其手掌上的茶杯,已經開始產生裂痕,唯一奇特的地方便是竟然是沒有絲毫茶水從那裂痕之滲透而出。
這邊,項手掌紅光微亮,然後將黃龍封印了封靈空間之,他現睡覺,自然是感應不到項這邊的變化,表情依舊那麼安詳。
項臉色稍稍好了了那麼一些,至少黃龍的情況沒有那麼糟糕,看來也是好吃好喝的待着,這點是讓他對那姓左的青年搞不懂,這傢伙果然不是按照常理來出牌的。
“是不是要找個時間,和這金珉宗算算帳了?”項略顯陰沉道。
“不急,先將燃火學院之的撼天搞到手再說。”血靈輕聲道,看不出來表情變化。莫說是他,就算是項,也看得出來,這金珉宗之的底蘊,能夠拿出這般陣法來的人,絕非平庸。說是讓項先將撼天搞到手,多的是等着項的實力提升,畢竟以項的性格,如果沒有好的理由,報仇這種事情,肯定是放第一位。當初項的母親之死,已然是將項大的缺點暴漏了出來。
那某個房間之前,項三人閃過,血靈自然是回了封靈空間之,封靈空間之,項是單獨劃分出來一塊區域,讓黃龍睡覺,自然是沒人能夠打擾到了黃龍,等着回了學院之,再叫醒黃龍便是了。房間之,桃花眼死死的盯住那道妙曼身影,眼滿是淫穢念頭,巴不得立馬違背自己師傅的命令,將這女人抓回自己的房間之,翻雲覆雨,綿延曖昧。
左嗣豪的身影緩緩出現青年身後,撫摸着牆上那一副巨大的猛虎下山圖,圖上這猛虎栩栩如生,就好似真的要出現左嗣豪身前。
“你也別報了太大念頭,我雖然答應你,我也答應了這項,一炷香,如果他們能夠順利的救走黃龍,便放走他們。”桃花眼的耳出現自己老師的聲音。
聞言,桃花眼急了,轉過身死死盯住自己的老師,大聲道:“老師,香還沒完麼?”
左嗣豪指了指老虎額頭王字那裡緩緩燃燒的香,香只剩下後一點,恐怕五分鐘便是燃燒殆。
眼見這香要完了,那幾人從自己眼逃出去,這桃花眼肯定是不樂意,而自己師傅又是這麼說,又不肯放走那小娘子,桃花眼自然是臉色不佳,轉身便是朝着門外走去。
只是他身後傳來一句極爲平靜的話語:“你若是香未完打了他們的注意,就別回來見我!”
聞言,桃花眼身體一陣顫抖,停留的腳步也是再次提起。
片刻之後,金珉宗大門,這桃花眼帶人將項幾人堵門口。
“香以燃,我看你你哪裡走?快快將我家小娘子交予給我,我留你性命一條!”桃花眼狂妄大笑道。
“是嘛?那要感謝大爺了,我這就給你!”項彎着腰,十分的畢恭畢敬道。
只是此時此刻,孫琪和老喬耳響起項的一句話:“一會見我手勢。”
孫琪總算是鬆了口氣,如果是將自己交給了這人,還不如讓自己死去。
項擡起頭,臉上一抹森然笑容,手掌猛地揮下之時,桃花眼身前出現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這個身影的主人一隻手輕輕抓住項擡起的手掌,微笑道:“你們走。”
“師傅。”桃花眼見自家師傅這麼說,自然是急了。
“回去!”左嗣豪依舊微笑,看不出有任何企圖。
項有些遲疑,內心暗暗警惕,這麼輕易就放敵人走?未免太過大意了?
“一炷香時間到了,你們腳已經踏出了金珉宗宗門,我自然沒有理由再攔你們!”左嗣豪人蓄無害的笑道。
項略微一拱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猛地一揮手,帶頭離開,其身後,老喬黃龍跟上。
目送幾人離開之後,左嗣豪收斂笑容,手掌上玄力涌動,轉身,一掌砸桃花眼胸口,怒道:“我如何說的?”
桃花眼的身體倒飛出去,低着頭,身體顫抖,沒有做半聲回答。
其指甲位置,幾乎是要插入掌心之。
左嗣豪冷哼一聲,竟然是大步踏入宗門之。
其周圍,竟然無一人敢管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