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聽,驚訝的擡起頭來,看着頭頂上站立的冷漠青年,稍稍有些驚喜,對方說的是三大陸上的語言,說明他們今天或許有救了,他顯得有些焦急,那些血狼並沒有因爲來人便是放棄了對他們的進攻。他着急道:“我們是莫特城市之中的傭兵團。”
“你們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項文眯眼問了一個極爲重要的問題。
“一年前。”看起來很是精幹的女人擡起頭來,看着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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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手上拿着一把黑色木質匕首,在她的身後四個男人的手中分別拿着四把黑色的木質大刀和少數幾個盾牌,盾牌上有着不少爪印。
項文好奇的看着這一羣人,一年前正好是他和孫琪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間,他們這麼久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村子,不斷有東西補充糧食,倒是活到了現在,那麼眼前的這羣人呢?到底是什麼才讓他們活到現在?
似乎看到項文的疑惑,但是這個女人並沒有着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着急道:“先救我們好嗎?”
項文看了女人一眼,讓楊戩他們三個人好好的照看紫月,然後自己單身躍了下去,這些人很多已經衣不遮體,正是這一點讓項文稍稍打住了自己的疑惑,女人身上是原始的妖獸皮,還有那些男人也是,但是這些妖獸皮損傷極大,有很多已經破爛開來。
他一腳落在一個提醒稍微大一點的血狼身上,眼睛眼睛微微閉上,嘴巴微張,從嘴中吐出一個極爲生僻的詞彙,“虎龍踏。”
只見他腳掌金光一閃,一道虎嘯龍吟聲從他的體內緩緩傳了出來。
這個體型稍微大一些的血狼便是在項文腳掌之下暴斃而亡。
項文一腳一隻,數十秒鐘,女人身前的這些血狼死傷殆盡,還有兩隻已經重傷的血狼慌忙逃脫,眼中閃爍着恐懼。
項文身形略微一動。這兩隻血狼慌忙逃脫,他們以爲這項又要動,它們可不想如同之前他們的同伴那樣。死相極慘。
項文停下身子,轉過身看着這個姿色其實挺不錯的女人,輕聲問道:“是什麼讓你們度過了這一年?”
女人直視項文的眼睛,手掌放在自己的腦袋後面。盤起自己的頭髮,這時候項文才看清楚,這的確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吶,看其身後的這些男人並不是那些正人君子摸樣,她是用什麼手段來讓這羣男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是正人君子。在這種地方,總會變得不那麼正直吧?
他開始對這個女人有些好奇。
女人笑笑,聳了聳肩膀道:“既然你是三大陸上的人,據我們在這黑森林之中這麼長時間,再也沒有見到過有人穿越而來。那麼你來到這裡的時間要不就是和我一同穿越而來,要就是你們來的及早,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每天晚上都有着大量的妖獸遊走吧?”
項文點了點頭,錯愕道:“你們是憑藉着這些妖獸的肉來度過的?”
女人笑着點了點頭。風輕雲淡。沒有任何的表情,反倒是她身後的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舒服。
項文開始有些明白這些男人爲何會被一個女人用正常的手段征服了,他沒有再去看女人身後的那些男人,輕聲道:“你們一開始有多少人?是否遇見過別的三大陸上的人?”
女人嘆口氣道:“一開始我們的隊伍極爲浩大總人數有一百六十八人,但是現在如你所見。只剩下我們五個。遇見是遇見過,我們遇見他們的時候。他們最後一個人只剩下一口氣。”
說完女人還祥裝無奈的嘆氣搖頭。
這個女人一定身居高位過,這是女人給項文的第一印象。
一百六十八人。現在只剩下五人,的確難爲這個女人了。
女人有着一定分析問題的能力,否則也不可能帶着這幫男人這麼長時間。
“你們呢?又是要到哪裡去?”女人盯住項文的丹鳳眸,輕聲道。
“既然你們這麼久都是活下來了,這次又爲何面對區區幾條血狼都是措手不及?”項文皺眉道。
“第一,我們可以用這種辦法來檢測到底有沒有三大陸上的人還活在這裡;第二,我們這段時間力量消耗的太大,如果打鬥,難免有死傷,我不想在自己的隊伍之中出現這種情況,原本現在力量便是已經極爲弱小了,如果再削弱,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們就都得死在這裡,正是憑藉着這一點我們才活到現在;第三,我們只是在保存生存力。”女人眨了眨眼睛道。
有點意思。
“你們接下來要去哪裡?”項文輕聲問道,他可不太想要帶着一羣累贅。
“你們呢?”女人反問道。
“回家。”項文眼神迷茫道。
“怎麼回?”女人眼珠微轉。
“帶着我們吧,在這個世界上,人多總歸是好事!”女人輕聲道。
“將你人的控制權交給我。”項文瞥了眼他身後的那些男人,輕聲道。
“這不可能。”女人直視項文道。
“那你們自求多福吧。”項文冷笑道。
見項文轉身想走,女人真的慌了,急忙喊住項文。
“成交,該死的,你前世一定是個商人。”女人咬牙切齒道。
“只有善解人意的羔羊,纔有東西吃哦。”項文笑道,如同一個奸詐的商人。
女人沉默,腦子有些短路,她以前的那些手段在項文面前似乎也沒什麼用了,第一次交鋒他便是落到了下風。
等着項文在四個男人的腦袋之上印上那些紅色印結之後,項文走向她。
“你幹什麼?”女人警惕道。
“還有你。”項文笑道。
“該死的,怎麼會有我?”女人尖叫道。
“如果想回去,那邊聽我的,我可不相信一個能夠控制四個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在這個世界上,這不太符合常理。”項文眯眼笑道。
女人不敢,項文再次拿出殺手鐗,轉身離開。
女人大叫,服從。
當她感覺自己的某一部分離開自己的身體之後,項文得瑟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