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法牧三人一組,依次出場與林悠戰鬥,300人的軍團總共需要100輪,這就是林悠今天需要面對的挑戰。
100輪啊...那可是以一敵三的100輪戰鬥。
這已經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了,根本就是虛耗仗着自己人多,欺負林悠孤立無援。
而林悠的隨從老裘,率先不高興了。
“大大,我強烈反對此事,本來就和你一點關係沒有,你憑什麼應戰?不能答應他們!不然的話,你不就等於是變向承認自己也參與了屠殺行爲嗎?不妥不妥,絕對不能答應!”
“呵呵呵,老裘你說得有理,但你沒發現嗎,即使我不應戰對方也不會還我清白。”林悠聳了聳肩,顯得相當無奈。
懷洛則滿臉歉意地說道:“林先生,要不還是讓我來扛吧,屠殺一事本就與我有關,雖然我也是被逼無奈。”
懷幽也在一旁跟着點頭道:“是啊林先生,不管怎麼說,我們兄妹三人才是罪魁禍首,這黑鍋你可萬萬背不得啊,這樣好了,你站到一邊去吧,讓我先去會會他們。”
“慢着,你有把握嗎?”林悠將懷幽攔在了半路。
“是啊哥,你雖有功夫,但天生喜靜,未必能應付了這種場合,還是讓我來吧,我感覺自己恢復的差不多了。”懷洛也跟上來勸阻哥哥。
“呵呵,不要緊的,哥哥自有辦法。”懷幽笑笑,揉了揉妹妹的頭髮,又轉頭與林悠說道:“林先生,我意已決,請先生不必再做阻攔。”
老裘也連忙拽着林悠說道:“是啊,大大,解鈴還須繫鈴人啊,你就讓懷幽先生自己解決好了。”
“住嘴!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林悠聞言,狠狠瞪了老裘一眼。
“這...”老裘不敢再出聲了,擺出了一副無辜躺槍的表情。
而懷幽則藉此機會繞開了林悠,給身後三人丟下一句。
“你們三個能走就趕緊走!這裡交給我了!”
說着,懷幽一個縱步躍到軍團跟前,並拱手說道:“各位!這一切誤會都因我兄妹三人而起,那場屠殺也確是我三人所爲,雖然...嗨...箇中緣由一時半刻也解釋不清,但沒有關係,我堂堂鬼方冥神可不是什麼推託責任之人,就讓我來給大家一個交代好了,林先生是無辜的,請大家不要再爲難他了。”
只可惜虛耗衆人根本聽不懂懷幽的語言,一個個的全都看向翻譯,等待着進一步指示。
而那位翻譯則簡單與首領交流了兩句,之後兩人又前後點了點頭,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共識。
隨後那首領終於朗聲宣道:“¥@¥!”
簡短的令人驚訝,尤其是說在懷幽那一長串抱憾之後。
“啥意思?”老裘自語道。
“估計是開打的意思吧。”林悠猜測道。
“真是的,虧得我哥和他們客氣了半天,這虛耗一族真沒有禮貌,也不說來上幾句外交辭令。”懷洛在一旁嘟嘟囔囔,感覺哥哥好沒有面子。
“外交辭令?想多了吧?”林悠撇撇嘴,眼睛直視着戰場。
“就是就是,懷洛姑娘太天真了,換成華胥國人士還差不多,估計能跟你扯上幾句外交辭令。”老裘調侃道。
“切!還敢貧嘴?小心你家大大再教育你。”懷洛冷瞟了老裘一眼,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接着說道:“說起華胥國了,始祖母呢?華胥國衛兵呢?他們到哪去了?虛耗都打到他們家門口了,爲何應戰的只有咱們幾個?”
“恐怕...躲起來了?”老裘嘴快,卻又遭受了林悠一頓白眼。
“閉上嘴巴!沒人會覺得你是啞巴!”白眼之後,林悠補了一句,但注意力仍在懷幽身上。
懷幽與虛耗軍團此時正激戰正酣,暫時還分不出高下,大體看上去勢均力敵,懷幽也不虧是鬼方冥神,身法很快,行蹤飄忽不定,該出手的時候毫不手軟,該防禦的時候也毫不猶豫。
而虛耗戰法牧三人此時也不落下風,他們的配合默契又高效,分工極其明確,偶遇險情也絲毫不顯慌亂。
手持書籍的牧師似乎被一種看不見的護盾保護了起來,即使是遇到了懷幽的突襲,他仍能夠一邊自保,一邊用法術爲隊友補充體力。
而身穿金甲的戰士,確實皮糙肉厚,給人的感覺也相當耐操,雖然他的速度略顯遲緩,但態度卻相當認真,責任心和積極性也出奇的高,他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出現在懷幽面前,同時也擋下了大部分攻擊,爲法師的反攻創造了極佳的條件。
至於那位身着紅袍的法師,才真正是一位讓林悠等人感到揪心的角色,雖然那法師出招很慢,卻架不住威力驚人,殺傷力十足。
但林悠卻明顯能察覺得到,懷幽始終處在下風,而對面三人則十分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