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是被人動手動腳,並有滾燙的堅硬之物給戳醒的,兩腿之間,偶有摩擦,緩緩的不疾不徐,耳鬢還有灼熱的呼吸噴灑。
她愣了一下,倏地就反應過來,這由背後抱着自己,在她身上動作的人,不是鳳翊是誰。
當即她反手一肘子撞過去,然還未襲上鳳翊胸膛,柔荑被人給迅即地捉住了,頭頂還傳來感性的低沉笑聲,“野貓兒睡醒就露出爪子了?這般一身刺兒,爺怎麼就還覺得很受用呢?”
上官動也不動,她清楚這會子兩人的情況有多危險,依着鳳翊的身體情況,本就已經起了邪念,她在不知死活的掙扎,最後便宜的人還不是他,遂道,“鳳二公子,這是準備趁人之危了?別忘了奴家還病着,被染上了風寒去,可怪不得奴家。”
“無礙,甘之如飴。”鳳翊越發地湊近她耳垂,脣啓含住,牙齒輕咬,從鼻尖噴灑出的熱氣躥入耳膜,就帶起陣陣的悸動。
上官不自覺地咬了下紅脣,四肢泛起古怪的酥麻之感,論牀笫之術,鳳翊無疑的技巧高超的,不僅動作之間溫柔蜜意,且還無比顧惜女子的感受。
她的外衫不知什麼時候被鳳翊撩到了腰間,且他的腿還嵌入她的雙腿間,膝蓋頂着,不讓她閉合了去,身下滾燙如烙鐵的堅硬昂揚由背後蹭到她的幽謐柔軟間,十分有耐心用他的昂揚頂端在外面不斷磨蹭她最嬌嫩的花瓣。
“鳳翊!”她冷聲道,身子有輕顫,心底第一次對鳳翊升起了害怕之感。
她在厭惡魚水之歡的同時,其實也是害怕而已。
“爺在,”鳳翊輕吻到上官纖細脖頸,她美好的弧度曲線只讓人隱忍的發狂,一隻手鉗制着她的手腕,一隻手也不空着,就那麼從胸襟中溜了進去,拇指食指捻上她的嬌挺蓓蕾,揉按扯磨,讓其粉色的暈圈挺立綻放,“允許你,以後叫爺的名字,喚阿翊……”
“你……”上官抽了口冷氣,努力忽視體內騰起的躁動,桃花眼梢蔓延起微末冰凌,“放開我!”
聽聞這話,鳳翊只輕笑了幾聲,他腰身惡劣地挺動,猙獰的紫紅色昂揚恰好就戳進她花瓣中間,讓兩瓣粉色的嬌嫩花瓣正當好的給包裹住,並帶起絲縷的晶瑩蜜水,他還是沒進去,耐心足的像是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優秀獵人。
在只有兩人的凹陷小山洞中,瀰漫出獨有的一種靡靡芬芳,他舌尖舔舐過她面頰,空閒的那隻手劃過她肚臍,順勢落到那最誘人的密林之中,指尖搜尋,終找的那能隱藏在深處的小凸點,覆上一按,還故意道,“美人你瞧,你那處可是纏爺得緊,也想要爺進去是不?”
“唔……”上官咬脣,才止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碎吟,最嬌嫩的地方被如此對待,她只覺身子癱軟無力地像一汪春水,眼眸半闔,上挑的眼線盡顯嫵媚,身上甚至出了細密的香汗,小山洞之中的馨香之氣就越發的濃了,“鳳翊,你混蛋……放開……唔……我不想……”
聞言,鳳翊指尖力道
加重,只引得上官差點尖叫出聲,他才整暇以待地嘴角浮起浪蕩的邪笑,“這就叫不想?爺怎麼覺得美人你沒說實話……”
上官喘了口氣,紅脣微張,呵氣如蘭,眼眸半闔的眼眶泛起了溼潤,她腦海裡閃過軒轅夜的臉,以及他盛怒宣言她是他所有物的模樣,心底突起悲涼,便有冰凌在那睫毛之上凝結爲冰珠落下。
軒轅夜能算計所有,掌控所有人的心,可曾算到今日這種情形?還是說他就篤定,經過專門死士訓練的自己,在鳳翊這樣的世家子弟手裡,也能像從前在勾欄之地那般保有清白?
鳳翊毋庸置疑的風月老手,又豈是那些急色上腦沒理智的恩客能比的,就像現在這般,她狼狽潰敗,連一句話都說不順暢,而鳳翊雖也是在隱忍着慾望,但卻條理有序,尚存耐心和理智。
她沒勝算,一點也沒有。
“真是要命的妖精,”察覺到上官沒之前那般抗拒,鳳翊不在刻意忍着,這一鬆懈心神,立馬就感覺下面脹痛的像要炸了一樣,僅僅是磨蹭外面的花瓣已遠遠不能滿足,他想要她更多的美好,“美人,爺會讓你舒服的。”
他說完,情不自禁地放開上官雙手腕,人一個翻身,就伏到她身上,腰身擠進上官雙腿中,昂揚對準最深處的幽徑花蕊,挺身備進,可堪堪在昂揚頂端初進那讓他想念到瘋狂的入口處——
一冰涼的短刃架在了他脖頸上!
寒光閃爍,挨着肌膚,都能感到刺痛,鳳翊毫不懷疑只肖上官那麼稍稍一用力,就能讓他瞬間斃命。
“出去!”上官一手微撐起身子,半垂着頭,散落的青絲拂過臉頰,落下的陰影就遮掩掉她所有的表情,只渾身有陰鷙的殺意在涌動,將滿山洞的靡香驅散地乾乾淨淨。
鳳翊身子不動,他眼色轉暗地看着身下的女子,驀地就笑了,“都到這地了,你覺得爺會放棄。”
說着,他不管不顧,腰身用力,又挺進了半分,感受着自己的下面被一股緊緻溼潤又溫暖的感覺包裹前端,他就恨不得立馬衝進去將之盡數佔有。
然,脖頸的疼痛提醒着他,上官來真的。
他進一分,她執短刃的手卻紋絲不動,鋒利的刃面,輕輕鬆鬆就割開條血線,有殷紅腥甜味的鮮血順着刀刃流下來。
“出去!”她還是那話,而這次,她終於擡頭看他,面目冷若冰霜,桃花眼中有冰渣漫天飛舞,妖嬈紅脣更是泛着尖銳的刻薄,“出去!”
第三次喊出的這話,已經帶着嘶聲竭力的決絕!
鳳翊還是不爲所動,他就那麼脣邊帶笑,眉目風流地扣着她細腰,身下又進去了點。
脖頸疼痛加劇,似乎已經能感覺到呼吸困難,他一直只盯着上官的眼睛,看着他漆黑的眼瞳中映出的倒影唯有自己,臉上的笑意就更爲深邃。
兩人皆在比誰更狠,兩人皆在賭,拿命在賭一次風花雪月。
上官亦望着鳳翊,對視良久,
驀地她揚起脣線,紅脣輕吐,“鳳翊,你贏了!”
她說完這話,然後在鳳翊尚且未歡喜起來之時,收回短刃,毫不猶豫揚起抹冷芒流光,往自己的面頰劃過。
血花飛濺,染上鳳翊面,帶起的溫熱突兀冰涼,足以能將他給凍傷了去。
第一刀,她微仰頭,看着鳳翊笑的如花美眷,後她在鳳翊震怒的目光中,再次揚手,就要在第一刀的地方補上第二刀。
這第二刀下去,日後這傷疤便休想去掉!
“該死的!你幹什麼?”鳳翊在這之際反應過來,捉住她的手,面容雷霆巨怒。
“男人不就愛的這張臉麼?今毀之,我上官美人,不屑這因色而起的寵愛!”她說的狠厲,臉上表情漠然又高傲。
鳳翊瞧了,取了她指間的短刃給扔到一邊,這時候也沒空想明明她幾乎赤裸,那短刃是打哪來的,他唯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狠狠地扇她頓屁股,抽到紅腫爲止。
“上官美人,你當我鳳翊什麼人了?因色而起,你未免太高看自個了。”好不容易正視了自己一回的真心實意,也確實想將這人給放心裡去,轉眼得到的就成見色起意了。
他抽離身體,起身下地,胸腔之中的怒意像層層疊加的岩漿,怒不可遏,但真要動手抽上官一頓,他又覺下不去手,轉而,抓起烤了一夜早乾爽的衣裳幾下攏身上後,出了小山洞。
上官看着鳳翊出去,外面似乎停了雨,天也大亮,她鬆了口氣。
撿起地下的短刃,在指間轉了幾下,她看着那點寒慄的流光點點,好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鳳翊對她的反常態度,她又豈會不知,但她見過他對孫落櫻的無情,她心底也早住着個人,縱使日後無人相伴,她也從未想過會和鳳翊有什麼牽扯。
世家子弟,不是她想要的良人。
利索地穿好衣裳,拾掇完畢,經過一夜的休息,上官雖還是覺得身子沒什麼力氣,但勝在人精神了點。
她出了小山洞,一眼就看到鳳翊靠在旁的樹邊,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察覺到上官出來的動靜,他頭也沒回,無比冷漠的道,“回去。”
兩人遂一前一後,往兗州的方向行進,數日的下雨,這日終於停了,但腳下溼潤泥濘,上官幾次差點摔出去,走她前面的鳳翊當不知,更是別說等她,這一翻臉,就比誰都無情來着。
上官也不在乎,她以前在艱難的環境也待過,那會也沒見人憐惜照顧她,她也是過來了,現在這種,其實在她眼裡還真不算什麼。
路過小村落,鳳翊只叫上官在村口等着,他一人進去找了好心人家,也不知怎麼跟人說的,回來的時候居然就帶着點乾糧,雖然都是粗麪饃饃之類的,但經過好幾個時辰未進食,也管不得那麼多。
上官不嫌棄,吃的下肚,她轉頭看鳳翊,沒想這出身世家錦衣玉食慣了的公子居然連眉都不皺,照樣能入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