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見瑪法

眼見迪瓦克竟然會欣喜若狂,梅爾斯簡直有些莫名其妙。然而不出片刻,會議室中那羣老頭子紛紛手舞足蹈的慶賀,更讓梅爾斯等人摸不着頭腦。雖然不明白他們爲什麼那麼高興,但衆人並不是傻瓜,隱約之中覺得與夢幻女神先前所說的一番話有着某種關係。只可惜,梅爾斯此刻自認是“囚犯階級”,因此也並不想開口說話,以免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八個老大加上迪瓦克鬧了半天,終於想起一羣年輕人還站在他們面前欣賞他們的“表演”,於是委員長一聲中氣十足的咳嗽聲中,九人這才收回狂舞的手腳面帶欣喜的返回座位。

“迪瓦克,你與你們比較熟悉,就由你來說明吧!”委員長落座之後對着迪瓦克吩咐道。

“好的。”興奮的迴應一聲,迪瓦克轉首面對梅爾斯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不過請不要開口提問,讓我慢慢來告訴你。聯邦的歷史,相信各位已經知道,我就不再廢話,只從神之祝福說起。

在聯邦成立之初,聯邦公民就擔心我們的死敵吉爾克族會追來此地,因此就提出了神之祝福計劃。所謂的神之祝福,其實是以高科技爲背景的一個綜合防衛系統,她一共由六部分組合而成。第一部分是爲了聯邦能夠在科技領域日新月異,跟隨上時代的腳步而設立,因此也就由聯邦最偉大的學者兼導師瑪法大人擔當。當然人的性命終歸有一個終點,所以爲了完成這個系統,瑪法大人犧牲自己,使自己數字化,成爲中央電腦的核心部分!雖然如此一來,他將擁有不死的生命,但是擁有人類感情的瑪法大人在這種環境下生活,其艱辛不難想像!

第二部分則是爲了讓希藍斯星球擁有抵禦吉爾克族的初期能力,因此聯邦花費了上百年時間,在希藍斯星球周圍建造起龐大的無人空間站,並且配合上三十六顆攻擊衛星,形成所謂的‘女神之淚’防衛系統!這三十六顆衛星也可以說是我們抵禦敵人的第一道防線。

第三部分則是建設起能夠全方位管理聯邦,使聯邦公民從煩瑣的日常生活中解脫出來的中央電腦系統。你們眼前的夢幻女神就是這一系統完成的標誌!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在聯邦世界中,無論是誰都無法與夢幻女神脫離關係,她可以說是每一個聯邦公民的保姆!一般人都認爲夢幻女神只不過是我們創造出的一臺高端電腦,其實她是瑪法大人爲希藍斯族留下的最後希望。萬一在聯邦被吉爾克族再次奴役的情況下,夢幻女神就會以她所攜帶的希藍斯族基因,早某個秘密地點創造出新的人類,以延續我族的血脈。

第四部分則是指存在於聯邦最高議會地底的超空間跳躍裝置。當年我族就是依靠超空間跳躍技術來到了這片宇宙,並且尋找到適合我們居住的希藍斯星球。不過,很可惜當年所打開的超空間門並不穩定,在我們離開之後便已經完全消失,因此也就是聯邦無法再繼續開發其他可供生存的星球。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改變,新建設的空間跳躍裝置已經取得成功,並且完美的打開了新的穩定空間門。相信不出幾十年我們就可以開發出更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也許到那個時候,聯邦會放棄這裡的一切,將這個星球交給卡修大陸的人們。

第五部分則是指天劍系統。如果說女神之淚是我們的防禦設施,那麼天劍就是我們的反擊武器。所謂的天劍系統是指懸浮太空軌道中的移動式要塞,它的威力相信你們已經見識過,而那種威力只不過是它全功率發射時的百分之十左右。天劍建成的目的並不是爲了要殺害這個星球上的人,而是爲了在外層空間殲滅可能出現的吉爾克族艦隊!所以以前我和你們說,要用天劍消滅卡修大陸,只不過是一個無聊的玩笑。

而神之祝福的第六部分,則是最爲關鍵的所在。也就是聯邦花費上千年時間,經歷過一次次挫折、失敗研究至今的——召喚獸系統!雖然除了瑪法大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召喚獸從那裡來,又爲什麼能夠寄宿在人類的身體中,但是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那就是召喚獸的身上擁有着毀天滅地的超能量!而你則是我們期盼已久的控制者,也就是說你擁有着控制那種超能量的強大能力!”迪瓦克神情興奮的對着梅爾斯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說控制召喚獸,那麼所有卡修大陸人都可以。甚至於你們那些擁有召喚寶石的戰士也能夠控制,爲什麼你說只有我纔是控制者?”梅爾斯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也無法回答你,不過當你見到瑪法大人的時候相信他一定會給你完美的答案!現在時間還早,瑪法大人還不一定有時間來見你,所以我們先將一些事情告訴你。”不等迪瓦克回答梅爾斯的問題,委員長搶先開口說道。

其實梅爾斯也知道他們不會輕易將一切說出,眼見衆人並不願意說出真相,也就不再勉強。相反,此刻的梅爾斯對委員長口中所說的“一些事情”十分感興趣,他很想知道,對於強大的聯邦來說,究竟有什麼事情會讓這些掌握聯邦武力的老頭們如此緊張。

也許是看到梅爾斯並沒有反對意見,委員長輕輕對着夢幻女神點頭,隨即夢幻女神便消失在衆人的眼前,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虛擬屏幕。只聽夢幻女神的聲音輕柔響起:“今天上午,女神之淚自動反擊系統,曾經摧毀過七個不明飛行物體,這是當時的截取畫面。”伴隨着她的聲音,七架吉爾克帝國偵察機被摧毀的畫面不斷出現在虛擬屏幕上。

當最後一架拖着受傷的機尾墜落向星球表面之後,原本連續的圖象變成了一副副衛星照片,而夢幻女神也在同時解釋道:“這是不明飛行物墜毀地點附近的圖片,根本生物掃描儀顯示,墜毀地點附近沒有任何生物死亡的跡象。同時根據女神之淚的最初掃描結果,系統可以肯定該不明飛行物上曾經擁有過生命反映。因此我們系統以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認定,不明飛行物上的生命體已經成功逃脫。

另外,根據最初的截取圖象,系統成功分析出吉爾克帝國標誌,並且確定被摧毀的七架不明飛行物上擁有致命性攻擊武器。經過綜合分析,中央系統確定該不明飛行物隸屬於吉爾克帝國,並且飛行器上的生命是吉爾克帝國戰士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八十!”

聽到這裡梅爾斯終於明白爲什麼眼前這些老頭子會如此緊張,原來他們所懼怕的那些死敵,也就是所謂的“吉爾克帝國”已經找到了這個星球,並且開始入侵。想到這裡,梅爾斯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

也許是發現了梅爾斯嘴角的微笑,迪瓦克輕聲嘆息着說道:“傻小子,你真的以爲我們是被嚇成這樣嗎?如果你也和我們一樣,動用一切力量分析過吉爾克帝國的好戰性,那麼你或許會想笑都笑不出來吧!”

“我真的不明白,你們逃離出自己的家園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爲什麼還會懼怕他們!人總是在改善,總是在進步的,也許他們早已經和當年不同,根本就不想在尋找你們!也許,你們只不過是在杞人憂天罷了!”梅爾斯聽完迪瓦克的話,雙眉一揚有些毫不再意的說道。

“唉~~吉爾克帝國原本是和我們一樣的種族。你可以想想看,這幾千年來,不管是聯邦,還是依靠聯邦基因發展出來的卡修大陸以及亞人世界,又哪一個不是好戰成性?一個人也許會改變,但是一個種族,一個種族所擁有的基因卻不會改變!從這些飛行器的照片可以看出,只不過是一些小行的偵察機。但從這一點我們可以判斷出,吉爾克帝國必然是無法繼續生活在卡迪亞行星上,因此他們纔會開發空間技術,纔會試圖尋找新的星球!

如果我猜的不錯,當他們發現這顆行星之後,一定會想用武力佔爲己有。而無處可去的我們,也必然會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園而死戰到底。在這種雙方都無法退讓的情況下,戰爭不可避免!也許我們很幸運,現在只不過是幾架小行飛行器,他們的大型艦隊還未到達,我們還有一定的時間。現在我們只希望對方的大型艦隊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否則恐怕時間上已經很難讓我們從容應付!”迪瓦克搖搖頭對着梅爾斯說道。

聽完迪瓦克的話,梅爾斯雖然很想反擊,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的,在這個星球上,無論是哪一片世界,戰爭是個永恆的話題。無論當權者說的如何動聽,但戰爭依舊存在。如果說這是人的本性,那麼佔有和貪婪則是天性,有如此的基因存在,戰爭的確不可避免!

“那麼……那麼你們究竟想要我們做什麼?即使要我們成爲聯邦的戰士,恐怕實力也不足以對付這些強大的敵人吧!”梅爾斯略微思考之後,對着衆人說道。

“這件事情等你們和瑪法大人見面之後再說吧!”委員長輕輕避開梅爾斯的疑問,隨即轉身吩咐迪瓦克道:“時間也差不多了,相信瑪法大人已經做出了安排,迪瓦克你就帶着他們去見見瑪法大人吧。我們也該開始啓動真正的神之祝福計劃!”

不容梅爾斯等人再次開口說話,迪瓦克便已經從會議室邊上的一個小門將他們帶離。與進來時不同,一路上迪瓦克始終不曾開口說話。由於對迪瓦克始終保持着敵意,因此梅爾斯也同樣沉默不語。在迪瓦克的帶領下,衆人踏上一條自動通道,站在緩緩移動的通道傳送帶上,迪瓦克忽然回身對着梅爾斯說道:“對不起,雖然我並不需要道歉,但還是決定這樣做!”

對於迪瓦克的忽然道歉,梅爾斯先是一楞,隨即便明白他的意思。原本強行壓制的怒火,在如此條件下再次被點燃。只聽梅爾斯冷冷的回答:“難到你以爲一個道歉就能解決一切?”

“我並不認爲道歉可以解決一切,更不曾想過得到你的諒解。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一個強大的武者,在失去一切之後,那麼他會選擇死亡!修蘭特先生並不是一個懦夫,所以他不會自殺,但是他心中的痛苦恐怕現在的你還無法感受到!我不想狡辯,只想告訴你,如果修蘭特先生當時想要反抗,那麼我絕對不可能一招之下將他殺死!”說到這裡迪瓦克轉身不語。

聽着迪瓦克的話,梅爾斯渾身一震,剎那間他彷彿明白了修蘭特爲什麼臨死還不讓自己爲他報仇!原本他一直認爲那時修蘭特看出了迪瓦克的實力,但是現在想來當時修蘭特的眼神並不是如此。

“是的,大叔不可能一招被人殺死!無論怎麼樣,他的實力不該如此!一隻手臂,最強的手臂!失去了召喚獸,失去了一切,如果換成我還能像大叔那麼堅強嗎?”梅爾斯暗自問道:“大叔,您爲什麼不告訴我?您爲什麼要放棄?即使您什麼也不是,您也是我大叔!”

“修蘭特是個勇者,正是因爲你他才選擇了放棄生命。和我的目的一樣,他渴望看到你快速成長,更渴望看到你超越他!他明白,雖然在你身邊可以給你指導,但是那將會束縛你的發展!那時,我就是看出了他的眼神,看出了他的心意,所以選擇了殺死他!如果你願意相信,那我很欣慰。如果你想找我報仇,我隨時都歡迎,至少我還不是一個需要靠欺騙來面對挑戰的孬種!”也許是看出了梅爾斯眼中的悲哀,迪瓦克默默的說道。

接下來的一路上,梅爾斯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言語。迪瓦克的話的確很有可能,也帶給了他太大的衝擊,但是僅僅因爲敵人的言語就使他放棄心中的仇恨,那顯得實在太乏力。

很快,通道盡頭龐大的實驗中心出現。直到此時梅爾斯才發現,原來軍事委員會與實驗中心竟然是連接的。在迪瓦克的解說下,梅爾斯等人瞭解到,在聯邦首都的地下世界基本都存在聯繫,只不過像如此重要的地方,連接的通道比較少而已。

就想委員長說的一樣,原本未能完成任務的雷卡奧此刻已在通道盡頭等着他們。當發現雷卡奧的身影之後,迪瓦克對着衆人說道:“好啦,我只能送到這裡,下面的就由他來帶路!當你們見過瑪法大人,做出決定之後,我會再來這裡接你們!其實我們軍方已商量過,如果你們反對我們的計劃,那麼我們將會讓你們自由返回卡修,以聯邦的力量相信也能抵擋住那些混蛋。不過,我還是希望有你們的參加,畢竟這是關係到所有人命運的一場戰爭!”

迪瓦克說完也不等梅爾斯迴應,便向着通道另一側行去。看着自己的“仇敵”距離越來越遠,梅爾斯此刻心中卻絲毫沒有在機場上那種欲殺之而後快的感覺。隱隱之中,梅爾斯已經相信了迪瓦克所說殺死修蘭特的理由。雖然這顯得很可笑,但梅爾斯卻下意識的認爲,以迪瓦克這種階段的武者,根本不需要用如此無恥的手段來欺騙自己!

正當梅爾斯對着迪瓦克的背影發呆時,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雷卡奧終於忍不住上前幾步恭敬的說道:“各位,請跟我來,瑪法大人已經等待多時了!”

說起雷卡奧,他在離開機場之後,原本認爲自己定然會被瑪法責怪無法完成任務。但卻沒想到,當他步入瑪法的虛擬空間,彙報一切之後,瑪法卻仰天大笑。半晌纔對他說道:“雷卡奧呀,你雖然忠誠老實,但是卻太死心眼。你想想看,以軍方向來不干涉內政的習慣,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迪瓦克司令怎麼會那麼湊巧前往機場,又怎麼會帶着大批人馬呢?”

雷卡奧雖然老實,但卻不笨,經瑪法如此一說,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拍着腦門恍然大悟道:“瑪法大人,原來您早已經通知了軍方,並且讓他們幫助攔截梅爾斯等人對嗎?”

“呵呵,夢幻女神本來就是由我設計的中央電腦,即使她擁有人類的感情,那最親近的人也該是我。軍方對夢幻女神信任有加,這也是因爲他們相信我!而且,梅爾斯的確是軍方追蹤已久的目標人物,因此在道義上我也需要通知他們!”瑪法笑着對雷卡奧說道。

聽完他的話,雷卡奧頓時拉長臉,苦笑着說道:“早知道您和軍方的關係如此密切,我就不該擔心卡莫斯特議長的勢力了。無論他如何想要權力,如何控制內政部隊,一旦遇上聯邦軍方,我想他也不會有任何辦法吧。瑪法大人,有件事情我實在不明白。既然您和軍方關係如此密切,爲什麼不先除掉有野心的卡莫斯特?容忍他坐大,恐怕沒有好處吧。”

“唉~~如果你和我一樣活了幾千年,看過各種各樣權力的爭奪,相信也不會再計較什麼。你說的沒錯,卡莫斯特的確有很大的野心,但是他的內政能力的確出衆。難道你沒有發現嗎?這幾年來聯邦在財經方面的進步很大,全社會普通生活水平提高,這些都是卡莫斯特議長的功勞。而且我也不想去幹涉聯邦內部的事務,畢竟我只是一個學者,對於權力沒有太大的興趣。至於卡莫斯特,經過這件事情我相信他會收斂一些,畢竟軍方的那些小鬼們也不是好惹的。只要有迪瓦克一個人在,恐怕卡莫斯特就沒辦法爲所欲爲!”瑪法輕鬆的說道。

聽着瑪法的言語,想起今天迪瓦克對卡莫斯特的態度,雷卡奧不由一笑。雖然平時雷卡奧看不慣卡莫斯特的作風,但他卻不是那種野心極大的人,因此想到只要卡莫斯特不危害聯邦的利益,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其後,雷卡奧便接受瑪法的指派,專程去等待梅爾斯一行。

跟隨在雷卡奧身後,梅爾斯等四人很快就走過了防禦最爲嚴密的一段通道。隨後在巨大的電腦系統室中,五人一起走上中央控制檯。經過雷卡奧一陣調試,當光芒從四周升起後,五人彷彿進入魔法傳送陣,被帶到一片陌生的土地中。

還是那間小小的書房,溫暖的火爐靜靜燃燒,偶爾傳來幾聲乾柴爆裂聲。四周牆壁上幾盞明亮的油燈,正釋放着溫柔的光芒。而在書房的正中央,身穿潔白長衫,面容保持在三十歲上下,帶着淺淺微笑的瑪法,正面對梅爾斯等人,彷彿早已經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這位就是聯邦最偉大的導師以及學者,創造聯邦世界的父親,瑪法大人。”雷卡奧道。

“呵呵,不用向我臉上貼金,我只不過是一個長生不死的老怪物而已。”瑪法微笑着對雷卡奧說完,隨即笑着對梅爾斯等人說道:“來至遠方的勇敢少年們,歡迎你們來到聯邦!”

不知道爲什麼,瑪法的親切讓人無法拒絕,簡單的幾句話,梅爾斯等人就已經感覺他彷彿是多年熟識的老友。溫柔的面容就像一個長輩,親切的交談又彷彿是最親密的朋友。

“很榮幸見到您,我是梅爾斯,這些是我的朋友索爾、卡斯洛、阿卡菲爾。”雖然瑪法絲毫沒有架子,但是梅爾斯卻不敢造次,依舊禮貌的向他介紹了自己以及同伴。雙方客道幾句之後,落座在書房中央的幾張沙發上。

“真不敢想象,這裡竟然是虛擬的空間。瑪法大人,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虛擬出來?”看着四周真實的物體,索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是在一個虛擬的世界中。

“呵呵,是的,這裡是我的世界,一切都可以通過電腦進行模擬。”瑪法微笑解釋道。

“這實在是太偉大了,如果能模擬出幾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那這裡簡直是天堂呀!”索爾停完瑪法的話之後,睜大眼睛嘴角流着口水不斷的想象着。

他的話纔剛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楞,正當梅爾斯滿臉羞愧的準備訓斥時,瑪法卻大笑一聲說道:“哈哈,原來還有這麼好的主意呀!以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看來以後要改進!”說着瑪法向索爾擠擠眼睛,弄得索爾反而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

衆人閒談幾句之後,瑪法終於將主題拉回,只見他依舊神色不變的說道:“孩子們,我實在很感謝你們能來到這裡。幾千年前,我犯下了嚴重的錯誤,給聯邦的公民們一種錯誤的認識,將創造出的人類當成了與自己不同的種族!幾千年來,卡修大陸一直被聯邦所壓制,無法發展自己的科技,也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不過現在一切將會改變,你們的到來將會使歷史的進程完全改變!你們將會成爲聯邦與卡修大陸交流的橋樑,也將會使我們希藍斯一族更加強大!”

聽着瑪法的話,梅爾斯等人起先以爲瑪法是在讚賞他們,然而隨着談話不斷深入,梅爾斯發現瑪法的話中似乎還有另一層意思。正當梅爾斯想要開口問話時,卡斯洛搶先一步說道:“瑪法先生,很感謝您如此看重我們,但我們只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恐怕無法向您所說擔當起聯邦與卡修大陸交流的橋樑!即使我們回到卡修,別人也不會相信我們說的一切!”

“恩?那些小鬼們什麼都沒有和你們說明嗎?”瑪法現在不明白卡斯洛爲什麼會提問。

看着梅爾斯等人一片茫然的樣子,瑪法立刻知道了一起。不由輕聲笑罵一句道:“那些小鬼,還真是會偷懶,把麻煩的問題又交給了我。”說到這裡,瑪法笑着繼續說道:“你們已經見過了聯邦軍事委員會的那些小鬼吧,我想你們能來到這裡也一定通過了女神的檢測。其實我和那些小鬼們早已經想過要將聯邦世界、亞人世界、卡修世界合併,成爲完整的希藍斯族!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進一步探索宇宙,抵擋住一切敵人的侵略!”

聽完瑪法的話,衆人皆是臉色一陣大變!誰都沒有想瑪法竟然會提出如此的設想!梅爾斯等人第一反映就是:原來聯邦想要吞併整個世界,而所謂的執行者就是侵略的先鋒軍!一想到這裡,衆人原本歡笑的面容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憤怒與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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