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夏以爲,慕言怎麼說也得掙扎一番才被迫答應孃的要求,但是沒想到的是,他根本連掙扎都沒做,孃的主意根本就是稱了他的心意。
“好了,我聽說鎮子上新開了一傢什麼手抓餅的小鋪,據說生意很火爆,有的時候有銀子也排不上隊。”
慕言出去巡視生意這段日子,永安鎮的地頭上又冒出了不少有意思的鋪子。
他回來聽街上那些富商小姐們議論的時候,心裡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帶着蘇淺夏去嚐嚐新鮮。
“手抓餅?外面人多,光是走到那家鋪子都能累的我一身汗。你要是想吃我讓家裡廚子做就是了。”
蘇淺夏不屑的瞥了慕言一眼,他還不知道那家手抓餅的店也是蘇家開的呢。不過這也是他道聽途說這店裡的手抓餅有多好吃,沒見過鋪子。慕言只要看到鋪子招牌右下角的花式的“S”符號,他就不會拉着自己這個主人去吃鋪子裡的招牌美食了。
“小東西,看來永安鎮這個小地方已經裝不下你了。是不是非要等到鎮子上所有的鋪子都變成你們家的,你才甘心?”
蘇淺夏起初確實有這麼個打算,最好衣食住行四方面都壟斷了,這樣的話她們自己家人也能跟着方便不少。
可是,永安鎮的位置確實偏僻。
就算經常有附近大小村落的村民上來趕集,但是收入也並沒有達到蘇淺夏的理想值。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搬去上一級的州府去?”
蘇淺夏不悅,臉色微沉,漆黑的眸子有意無意的打量着慕言。
“我只是建議。這裡太偏僻了,而且也埋沒了你經商的才華。”
慕言並不在乎女兒家盼頭露面的經商,相反,他有時候跟蘇淺夏站在一起,會自愧不如的感覺。
“你不怕我在外面見到了比你還清雋,比你還要吸引我餓男人,跟你毀了親事後另嫁他人?!”
蘇淺夏心裡正因爲方氏跟慕言一起算計自己,讓自己進退兩難的事情發愁呢,現在能懲罰出現在她眼前的,主動求虐的人,蘇淺夏怎麼會饒了他纔怪。
“喔?誰這麼膽大,敢搶我未過門的妻子?”
慕言的鳳眸中閃過一抹戾氣,如果真的有人敢不怕死的搶他的人,那麼慕言還很慶幸。
因爲慕言至少能在現在就把所有企圖窺視蘇淺夏的人,通通解決了。
“慕言,你有沒有點幽默感!你這麼兇誰敢湊過來搶你的妻子!”
不可否認,慕言對她很大度。哪怕她剛纔做出來這樣一個有傷他男人氣概的假設來,慕言也沒有責怪她。
但是他眸子裡那赤果果的威脅意味又是什麼?
慕言是擺明了要遇神殺神,遇佛弒佛。
他這麼態度堅定的阻攔自己的桃花運,蘇淺夏就算是想在自己嫁作人婦前好好的過過被人追求的單身生活,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只知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誰都看你一眼,我也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