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這些可不是準備着給你吃的,趕緊放下!”蘇瑞春就沒見過小妹這樣的新娘子。 坐不住不說,還極其能吃。只要是新房裡能吃的東西,遲早都會進了她的肚子。
蘇淺夏見狀,遺憾的撇了撇嘴,“三姐,我這麼餓,手都開始發抖了,你不讓我吃飽喝足了,一會兒哪有力氣洞房。”
蘇淺夏話一出口,聽的蘇瑞春、蘇冉秋立時一愣。
“你個小傢伙,怎麼就不知羞呢?!”
還是蘇冉秋快一步的反應過來,捏着蘇淺夏的鼻子教訓了一通。
蘇淺夏歪着腦袋,不可思議的望着臉色微紅的蘇冉秋,“四姐,成親當晚新人要洞房,這不是很正常的情形嗎?”
古代這一點就比現代純情多了。現代先上車後補票的情侶海了去了,哪有什麼洞房花燭夜可以期待。
“三姐,你看看小妹!口無遮攔的,什麼都敢說!”
蘇冉秋被蘇淺夏泰然自若,神色如常的反應逗的笑了起來。
這個小傢伙是什麼時候都敢說,害羞這種情緒就沒出現在自家小妹的身上過。
“可是三姐、四姐,你們不覺得慕言敬酒的時間有些長嗎?他再敬下去都午夜了,那些賓客早就該走人了吧?”
蘇淺夏可是掐着時間的,現在應該是現代的十點左右。
她的親事從早上十點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新郎至今連面兒都沒露。蘇淺夏坐在這裡獨守空房倒也無所謂,可是這些下人也該給自己準備些飯菜不是?
如果能讓她吃飽喝足了,她就是獨守空房到第二天都沒關係。
“今天喜宴上請的都是生意上的夥伴,喝起酒聊開了肯定難以脫身。你還不知道那些生意人嗎?過去一直都想辦法跟咱們兩家攀交情。現在他們終於有機會了,還不好好利用?”
蘇瑞春臉不紅心不跳的扭曲事實,全然忘記了是自己讓司徒央無論如何,就算拼了命也要攔住慕言的命令。
蘇淺夏聞言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那些人確實難纏了些……哎,慕言也真夠倒黴的,他似乎酒量不怎麼好。我得做好讓他打地鋪的準備了。”
蘇淺夏纔不會讓一個滿嘴酒氣的人跟自己睡在一起呢。
“打地鋪?!”
蘇冉秋難以想象堂堂慕家大少爺被小妹攆到地上打地鋪的場景。
如果她可以留在這裡親眼看看那稀奇的一幕該有多好?
蘇淺夏這邊已經做好了讓慕言打地鋪的準備,可是慕言卻想着一定要把美味吃到嘴裡。
“慕……慕少……我……我敬你!”
司徒央望着眼前交疊在一起的兩個慕言,舌頭打結,腳步虛浮,可是還是不忘敬酒的任務。
慕言勾脣,露出無害的微笑。
“三位兄長,小弟幹了,你們隨意。”
慕言的眸光清澈、澄明,沒有半點的醉意。
水墨寒看着慕言老神在在的樣子,爲他自己一個月的書房生涯默默嘆了口氣。
雖然現在還是勝負未分的階段,可是水墨寒有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