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式保健按摩是流於於泰國的一種按摩方式,以活動關節爲主。 按摩方式非常注重背部、腰部的舒展,按摩師從腳趾開始一直到頭頂纔算結束一套動作。
泰式按摩是跪式服務,左右手交替動作,用力柔和均勻。強調的就是柔和、均勻。
奈何,這一系列的動作到了蘇淺夏的手裡卻變成了折磨人的酷刑、利器。
蘇淺夏收回手肘,望着一臉菜色的慕言嬌聲問道,“相公,舒服嗎?”
其實如果真的一套泰式按摩下來,確實能起到解乏的作用。但是蘇淺夏的泰式按摩加入了太多的個人特色,光是赤腳踩上慕言的背就足以讓殺傷力增強數倍。
“你大伯跟三叔都來京城了......還有他們的婆娘。”
慕言覺得自己再不交代,他就看不到明天的旭日了。
“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蘇淺夏這一套泰式按摩坐下來也累得滿頭大汗,她跪坐在慕言的身側,低頭緊迫的盯着他的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他的目光要是有半點閃爍,蘇淺夏不介意在替他重新按摩一次。
“訛錢。你還不瞭解老院的那些極品?所以小夏兒,我們瞞着你也是不想你跟那些人置氣,影響了心情。你身子骨不好,他們的事情交給我跟承驍就好了。”
蘇淺夏鬆了口氣,似乎早已料到了一般。
“那還不簡單?打包扔回永安鎮。永安鎮離京城這麼遠,他們有銀子來一次,第二次可就不一定了。通知爹孃一聲,讓她們好好盯着老院的那些人,”
老院的那些蛀蟲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他們來京城的消息,竟然前後腳的追了過來。就連爹孃也是他們臨走前兩天通知的。
“我已經送他們走了。”
慕言嘆氣,早知道媳婦兒的做法跟他一樣簡單明瞭,他何必瞞着她、然後還受了一晚上的罪?
越想越爲自己不值,越想越有爲自己的遭遇垂淚的慾望。
翌日,方承驍一大早就上朝去了,家中只剩下蘇淺夏她們三人......以及不受歡迎、而且很有自覺的留在自己房裡一日三餐都不曾出現過的雲想容。
席間,慕紫嫣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或許是因爲雲想容也意識到除了小五外,家中沒有一個人喜歡她,所以爲了避免惹人討厭,被人直接扔出去,她選擇了做低調的空氣。
“是啊,慕言,是不是你恐嚇她,所以她現在哪都不敢去,把自己鎖在房間不敢出來?”蘇淺夏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
因爲她自從上次跟雲想容交鋒後就再沒找過她,相比自己親自爲雲想容設計的髮型足以讓她畏懼她許久了。
試問哪個女人會對毀掉她長髮的人有好感?
恐怕雲想容每次見到她都會從心底涌出想要把她撕碎的衝動吧?
“我沒有見過她。”
更不可能跟那個女人說一句話。
雲想容對他的執念太深,慕言不會再給她任何幻想,更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再做出像上次那般讓媳婦兒吃醋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