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二號
烏木喉並沒有像平時一樣飄着,他的雙腳安安靜靜的待在地上,一頭枯灰的頭髮稀稀拉拉的呆在他的腦袋上。
一身灰金色長袍讓烏木喉覺得自己是個高貴的法師,不過在他的主子面前,烏木喉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高貴感。
烏木喉輕輕的向那個高大的身影鞠躬,恭敬的說道:
“滅霸大人,正如您所料羅南已經前往山達爾星。”
“這不是我的計算,這得感謝我那個還算有點用處的女兒。”
滅霸拿起放在一旁的頭盔在自己腦袋上戴好,語氣中沒有驕傲感。
滅霸已經從未來星雲那裡知道了很多對於滅霸而言是未來,對未來星雲是過去的事情。
同時他也下定了決心,只要這個宇宙裡還有人記得那半數被消滅的生命,那剩下的生命就不可能好好的過接下來的日子。
那剩下的生命會時時刻刻的想辦法救回剩下的生命,就像未來星雲記憶裡的‘正義聯盟’和‘復仇者聯盟’一樣,在砍下自己的頭顱後還會想辦法回到過去找到過去的無限寶石來救回那一半生命。
所以滅霸決定不做……乾脆直接重啓這個宇宙就好了,正好無限寶石的力量也是足夠的,那些‘頑固分子’也會煙消雲散。
有個從未來星雲那裡知道的地球詞語就很合適‘烏托邦’,滅霸覺得那顆藍色的星球真是太神秘了。
明明只有一顆星球竟然有那麼多瑰麗的文明,還值得那個氪星人守護,並且還擊退了達克賽德的進攻。
滅霸知道達克賽德的存在,當然他們之間的見面不是太和諧,滅霸一方被達克賽德打的潰不成軍。
這很正常,一個沒有宇宙之心和無限寶石的滅霸根本不可能是達克賽德的對手,只有被按在地上叫叔叔的份。
很多人都巴不得滅霸去死,可誰知這顆紫薯就跟屬蟑螂一樣的打不死!
但最後也不知道爲什麼達克賽德放過了滅霸,這讓其他勢力感到十分意外,然後他們就知道了這顆紫薯的噁心感。
天天跑去拆別人家,哈士奇都是拆自己家啊!那有放狗去拆別人家的哈士奇啊!
“卡魔拉呢?”
滅霸輕描淡寫的語氣卻讓烏木喉如坐鍼氈,烏木喉小心翼翼的準備措辭,免得惹怒滅霸。
烏木喉已經在心中罵起來了!誰也沒有想到卡魔拉竟然落在了新星軍團手裡,雖然說還沒有押運到山達爾監獄,但黑暗教團誰不知道滅霸寵愛卡魔拉?
若論純戰力暗夜比鄰星可比卡魔拉危險多了好吧,現在星雲的忠誠也比卡魔拉好很多,也不知道卡魔拉哪裡值得滅霸寵愛。
烏木喉不去想來,他發現自己已經想了一些不該想的東西了,於是他連忙掐掉了念頭,專心面對眼前的事情:
“卡魔拉被新星軍團抓住了,和她一起被抓住的還有一個樹人一隻兔子和依戈的後代。”
滅霸知道星爵的血脈,因爲依戈那到處留種的行爲,讓滅霸視依戈爲大敵。
你依戈天天四處留種這不是給我滅霸增加工作量嗎?不行!這滅霸可忍不了!
不過現階段下滅霸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依戈下手,也就只能讓那顆種馬星球繼續浪下去。
格魯特的種族烏木喉倒是沒有說錯,倒是火箭浣熊,這隻可憐的浣熊又被認爲是兔子了……
“新星軍團?敢抓我的女兒?”
滅霸雲淡風輕的語境下是泰坦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宇宙深處一枚紅燈戒想要尋找他的主人,但卻被一個身影抑制住了。
這種語氣烏木喉在以前聽過,那次是卡魔拉第一次行動,雖然卡魔拉成功了但也付出了重傷的代價。
作爲報復,滅霸直接屠殺了那顆星球上十分之九的生命作爲替卡魔拉討的債。
剩下那十分之一完全是滅霸的職業操守在發揮作用……而那個種族的數量本來就少,在滅霸無意和有意中不超過二十年就要滅絕了。
關鍵是那個種族在這種緊要關頭還在玩權利遊戲,一個深謀遠慮的公主被另外一個傀儡給追殺,烏木喉也覺得這個種族真心傻x……
“大人,我們該怎麼做?”
烏木喉明知故問道,他太清楚滅霸了,卡魔拉幾乎是滅霸的逆鱗,只要一碰到卡魔拉誰就死定了。
山達爾星這下即使沒有羅南的宇宙靈球也要滅亡了,這在烏木喉眼裡幾乎是既定事實。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自作主張的比較好,尤其是滅霸和地球上某個哺乳類飛行齧齒動物有着類似的被迫害妄想症的前提下。
“羅南不是要摧毀山達爾嗎?那我乾脆幫他一把好了!”
滅霸的語氣聽上去好像很不在意卡魔拉一樣,但整個黑暗教團誰不知道卡魔拉的重要性?
“是的我的大人!”
烏木喉又朝滅霸鞠了一躬,得到了滅霸指令的他下去準備攻打山達爾了。
只要趁着OA星和阿斯嘉德這些滅霸的敵對勢力前毀滅山達爾,之後就沒有多少人能阻擋他們了。
一想到這裡烏木喉的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抹壞笑,從外人的角度看上去十分的危險和恐怖。
“烏木喉,不要讓我失望啊。”
滅霸可清楚他這羣手下的尿性了,烏木喉和亡刃將軍完全是爲了權力,暗夜比鄰星夫唱婦隨。
黑矮星是滅霸那他整個種族作爲威脅強迫來的,也只能還算好用。
總的來說黑曜五將裡也只有超巨星一人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死忠分子……
不過滅霸並不害怕這些手下會造反,因爲他只要還在一天黑暗教團就會存在一天,讓宇宙重歸平衡的夢想就不會破滅。
“羅南,山達爾,新星軍團!”
滅霸的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紅光,作爲永恆族的一員,滅霸的確會熱視線,所以眼睛發紅並不奇怪……
不過可惜了,滅霸是註定要和羅南一起白給的…………
因爲他看上去很有道理實則中二病理想實在是太鐵憨憨了,‘某人’是根本看不下去這種行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