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二天,學校裡就把東陽打蔣二幹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小馬小鳳聽到後,大吃了一驚,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個樣子。

這天,東陽養好了傷,搞了一個爆炸式的頭型,穿了一套十分奇特的黑色服裝,戴了一副墨鏡,垮了挎包,雙手插在褲兜裡,吹着口哨,漫步走在上學的路上。

他昂着頭走着,轉過一個街角。突然,他感覺到有人堵在他的前面。他瞧了一瞧,見到是蔣二幹,身旁是一個穿西裝的傢伙,略帶紅色的頭髮很長,蓋了一半臉,手掌頂着下巴,並且還用兩個手指夾着鼻子,後面跟着幾個傢伙,都凶神惡煞的。蔣二幹指着東陽說道:

“小子,你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死無全屍。”

然後,轉向身旁的那傢伙說:“火包,幫我搞定他。”說着指指東陽。

那傢伙擡起了頭,東陽此時看清楚了,原來,是本市的霸王——火包,前幾次蔣二幹遇到了強人,都是請他出面搞定的。這傢伙特別冷酷,因此別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冰血”。東陽此時看清楚了,也毛骨悚然起來,畢竟人家的是真材實料的功夫,自己的只是依靠奇特功能發出來的而已。

火包二話沒說,就騰空而起,一個飛腿射來,沒有防備的東陽頓時捱了一腳,摜在了街角一個很大的廣告牌上,然後再摔下來,眼鏡被甩在了一邊,嘴角也摔出了血,過往的市民都嚇了一大跳,逃命一般的一鬨而散了。

東陽撐着爬起來,取下挎包,揩了一下嘴角的血,一副恐怖的面孔頓時呈現了出來。只見站在那裡的火包晃了一下身子,就只看到東陽身邊一個影子左晃晃右晃晃,東陽頓時被打得東倒西歪的。打了二十多下時,東陽嘴巴鼻子流出了鮮血,臉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腳一軟,重重的跪了下去,就在這時,火包從空中一個閃電腿射來,重重的射在東陽的臉上,把他掀了摔在一輛飛馳而來的官用轎車上,翻了兩翻,掉了下來。剛好落在一輛急剎下來的車的輪子下面,而火包還是當時出現的那副模樣站在那裡,蔣二幹帶着那幾個小傢伙跑了上來,站在火包旁邊,伸長着脖子,看那一動不動的東陽,口裡吐出了幾個字:“看你小子還死不死,哼,咱們走!”而就在蔣二幹跑過來時,撞着東陽的那輛車的主人走了下來,忙跑過去扶起他來,口裡問這問那的,差點就軋着東陽的那輛車的主人,穿着一身休閒衣,叼着一支菸走了下來,大腹便便的走到東陽身邊,並用一張驚怒的面容看着他,看看他是否把自己的那輛高級的私人轎車撞壞了,東陽沒有理扶他的那個穿西裝,戴博士眼鏡的車主,更沒有理那個大胖子車主,只是盯着高興地比劃着走去的蔣二幹一夥。

此時,全身都充滿了怒氣,兩隻眼睛就像兩個小太陽一般,紅通通的不成樣子。他大叫了一聲,在他前面的車輛飛了翻過去,雙手一揮,頓時兩道粉色的氣流把兩邊的車輛衝了砸向街道兩側的商鋪,那兩個車主也飛了砸在商店裡。

他腳一點,就飛向蔣二幹一夥。蔣二幹一夥也感到後面有點不對勁,就轉過頭來,見到東陽立在空中,環繞着一道粉色的光環,東陽朝着他們斜飛了下來,一掌打了出來,就只見他的掌心閃出一股強烈的粉色光芒,隨後,起了一陣強風,地面一聲爆響,人行道上裂開了一條直縫,地面上的地板磚飛了起來,鋪天蓋地的向蔣二幹一夥打去,一個個嚇得沒命似的逃跑,火包卻憑藉自己那極快的速度跑到了對面的人行道上,其他的不是被磚打折了腿,就是被打斷了胳膊。

東陽擺了一個自認爲很酷的姿勢落了下來,腳的四周的灰被風吹了一般浮了起來,火包盯着下巴看到一點笑容也沒有的東陽,冷笑了一下說道:

“這小子不錯,既然比我冰血還要冷酷。”

東陽看了一眼在哪裡**着的蔣二幹一樣,隨即扭轉頭去看對面的火包。兩人相持在這既沒有人來,也沒有車往的死寂地方,好長一段時間,連蔣二幹們互相攙扶着走了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待路上光光的,只剩下他們二人時,他們開始動手了。

火包跳起來,在護欄上一點腳,飛了過來,東陽一個金雞獨立騰空而起。自從上次使用了奇特功能以後,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東陽既然會了武功招數,當火包一拳射向他時,他身子一斜,躲過了火包那一個重重的拳頭,一腳踢在火包的胸口上,火包頓時在空中翻了幾下,然後重重的摔在路面上,他在地上拍了一掌,立了起來,揩了揩嘴角的血,看着落在眼前護欄上擺成弓步的東陽說道:“小子,你是我在全市中遇到的最強對手,也是最殘酷的對手,就連我冰血在殘酷方面,也要比你遜色三分,但是在功夫上就不一定比我強了。”於是就向東陽打去,只見他兩個你打來,我躲,我打去,你擋,一個飛起來用腳踢,另一個在地上用手擋,你捱了三腳,我遭了兩拳。東陽也不用什麼奇特功能,火包也使出了畢生的絕招。兩人邊打邊走,打到了水果市場上來。東陽武功畢竟不如火包熟練,怎經得起火包的拳腳,若說自己也打了幾下火包,但終究還是自己挨的拳腳多。捱了打的他不得不施展處奇特功能了。他手向火包一揮,一陣粉色的風捲着他向身邊的水果就打在了火包身上,火包見到他施出了奇特功能,心裡也起了幾分懼色,但想到自己逃也逃不掉的,只好硬着頭皮上了。東陽見他向自己衝來,手爪一晃,手心上就有了一把水果刀,他就站在那裡使飛刀,只見那把水果刀在一層粉色光芒的保護下向火包飛去,火包在那裡左捱了一刀,右捱了一刀,雖然都不曾刺到要害,但也刺得鮮血淋漓,衣衫襤褸,這也是東陽故意做的。

火包見不是勢頭,拔腿就跑,東陽也棄了飛刀,跟着火包就跑去,緊緊的跟在火包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