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現實世界的信仰之力，也只有白堂鏡看得出來，或者是無限主神反面也看得出來。
但是，此方世界的天使不可能看得出來，他們頂多只能看出有關於這個世界神的信仰，否則同樣也會爲此震驚的。
發現了有關“系統”的最大秘密後，白堂鏡對於“系統”更加有所期待了。
畢竟，這還只是表面，或許“系統”還能夠給予白堂鏡更大的驚喜。
“我能上去看看嗎？”白堂鏡問道。
“可以。”加百列輕聲道，“不過，天上天原本是聖經之神居住的所在，象徵天界最高權威。神死後，這裡一直沒有任何人居住，我們設下了強力的結界，十二翼天使以下根本無法進入此地。如果你想要去看一看的話，必須要儘快了。即使是由我帶着您，但是您也無法在這裡長待，時間久了必會被‘系統’排斥出去。”
也就是說，難怪必須要由四大天使的加百列出面，親自帶着白堂鏡才能夠到達此處。
或許，白堂鏡現在所站立的地方，仍舊還不算是天上天，也只有這裡的天空，纔是真正的天上天。
在這裡還不算什麼，如果直接飛向天空靠近的話，估計真的有可能會受到“系統”的排斥。
恐怕，也唯有對神有所信仰的天使們纔有可能接近了。
事實上，白堂鏡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是例外，畢竟他雖然沒有對神的信仰，但是這個世界畢竟出自於自己，再加上“系統”也不可能再是原本的“系統”，其中早已經被加了料，或許未必真會排斥自己。
不過，加百列就在這裡，還是不要自己嘗試，讓加百列帶着自己上去吧。
於是，加百列便帶着白堂鏡飛上了天空，直接進入到了神殿內部。
由於有着加百列力量的加護，所以白堂鏡不管是不是特例，但是暫時確實是沒有因此受到“系統”的排斥。
他甚至還有閒心觀察着神殿，發現這裡表面上由聖光所照耀，實際上其本質極爲樸實。
這裡的光輝完全就是由信仰之力所形成的，而不是本就是如此。
果然，這纔是低調的奢華。
神根本不需要特意去裝點什麼，這裡便自然而然變得如此神聖了。
或許，這份神聖之中，還有着神在這裡住過的因素在吧。
不久後，白堂鏡的目光便不在神殿本身，而是擡頭看向了上方。
神殿的頂端，那裡纔是信仰之力的核心所在。
那裡有着一個“太陽”！
不，那應該不是什麼太陽，只不過是信仰之力太過集中，纔會形成如此耀眼的光球。
其核心之處，那應該就是“系統”所在！
白堂鏡望着“系統”，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操作‘系統’的？”
這件事確實極爲奇怪。
白堂鏡看得出來，“系統”被如此安置，想要操作就會變得極度麻煩。
而且，他更驚訝的是，“系統”明顯比其想象中還要強。
是的，“系統”連接着整個世界，彷彿就是整個世界的中心，集聚着整個世界的力量一般。
白堂鏡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是神所創造的。其他神系多多少少跟聖經之神有一定的關聯，實際上聖經之神就是所有神系的盟主一般的地位。
正因爲如此，明明三族大戰導致三族明顯已經勢弱，很多方面其他神系已經開始反超了。
可是，在三族隱瞞了神已經死了的消息後，其他神系愣是沒有一個產生懷疑，一直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
原劇情之中，只有神已經死了的消息暴露後，其他神系纔多少有了一點小動作。
沒錯，即使是如此，他們也不敢有大動作，因爲這件事太過奇怪了。
神如此強大，居然也會死，多少會讓人有所懷疑。
以前白堂鏡對此並沒有認知，不過看到了“系統”後，終於明白了過來。
只要掌握着如此的“系統”，哪怕神本身極爲弱小，其他神系也不敢反抗。
即使是禍之團想要毀滅世界，也不過是再此之後，再借助無限龍神奧菲斯的力量，通過“系統”重新塑造新世界而已。
是的，白堂鏡可以確定，“系統”太強大了，根本不是尋常手段可以毀滅的。
這簡直就是這個高等神秘世界的絕對中心，是不可能被隨便毀滅掉的。
在白堂鏡疑惑於天使爲何能夠操作如此強大的“系統”之時，加百列迴應道：“真正的‘系統’我們自然無法控制，不過我們也有着自己的辦法。”
如此說着的加百列，她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打開了一個類似的電腦的機器。
白堂鏡這才反應過來，他之前被如同“太陽”一般的“系統”吸引了多數注意力，居然沒有發現這臺機器。
“這是什麼？”白堂鏡明顯有了疑惑。
加百列輕笑道：“就如同惡魔和墮天使都對‘系統’有所模仿，研究出了屬於他們的‘系統’。而我們天使卻也沒有閒着，爲了控制真正的‘系統’，我們也做了相關的研究，便研究出了眼前這個‘子系統’。可以間接利用它，去影響到真正的‘系統’，使用其中的部分功能。”
原來如此！
白堂鏡終於懂了。
這確實是一種取巧的手段。
難怪，白堂鏡一直疑惑，畢竟真正的‘系統’是神所創造的，區區天使再強也不可能對其有任何控制和影響。
如果是製作出所謂的“子系統”，去間接控制和影響的話，那麼倒是有所可能。
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多數是模仿於“惡魔棋子系統”製作出來的“天使撲克系統”吧。
而墮天使方面也有着屬於他們的“人工神器系統”。
白堂鏡甚至隱約明白過來，或許“惡魔棋子系統”和“人工神器系統”，它們也不是真正獨立的，或多或少也能夠藉助於真正“系統”的一小部分功能，所以才如此神奇。
真正的“系統”實際上無分善惡，神要它如何制訂規則，它就能夠產生什麼樣的規則。
但是，神已經死了，實際上“系統”的功能便停滯了。
如今的天使們，或許也只是間接管理着“系統”，所以才無法發揮出它的真正功能吧。
間接管理畢竟隔了一層，導致劇情中的各種問題，這也就顯得正常了。
至於惡魔和墮天使，他們或許以爲自己製作出了獨立的“系統”，但是實際上作爲世界的真正管理“系統”，仍舊還是隱約藉助着它的功能。
“你們這個‘子系統’，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白堂鏡懷疑道。
他根本不覺得，天使們有這種技術水平，惡魔和墮天使或許也沒有。
無他，“系統”確實太強了，是那麼簡單就能夠被模仿出來的嗎？
“我們……”加百列卻說出了足以讓白堂鏡信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