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風靜看着凌羽天揮出了一刀,可對面的石頭根本就沒碎,依然是還本來的樣子,就連個裂痕都沒有,感覺凌羽天剛纔的那一刀根本就沒對它造成傷害。
雪風靜盯着凌羽天問道:“大壞蛋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剛纔看你揮刀的動作挺像那麼回事的,怎麼那石頭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啊?”
雪風靜看着凌羽天很是不解,甚至有點鄙視,其他幾人也是不解,都將目光看向了凌羽天。
風清婉看着旁邊的夫君問道:“我沒感覺有什麼啊,不知夫君是爲何?”
雪風正笑了笑,“婉兒你看着就是了,很快你就知道了。”
雪風靜此時盯着凌羽天看個不停,卻見他只是微笑,沒任何表示。
“你笑個鬼啊,你以爲你贏了嗎?”
凌羽天沒有理會雪風靜而是看向了鴻基康,“兄弟,麻煩你來個獅子吼。”
鴻基康看着凌羽天露出了不解之色,想了下連忙問道:“是這樣吼,還是化形後吼?”
“隨便,只要對着那塊石頭吼一聲就行,愛怎麼吼就怎麼吼。”
“哦嗚……”
一聲獅子吼過後,那塊石頭還是沒有任何變化,雪風靜剛想說什麼,卻馬上不說話了,因爲那塊之前沒有任何變化的石頭,居然化爲了粉末。
“這……”
鴻基康驚的說不出話來,難道自己的一聲吼有這能力?
想了下搖頭自嘆,“我的吼聲只不過充當了最後的破點而已!”
“你輸了。”雪風靜忽然說道。
“什麼,我輸了?”凌羽天驚愕了,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明明是我贏了好不好,怎麼到她這裡,反倒是我輸了?
“當然是你輸了,你沒有碎掉石頭,是鴻基康吼碎的。”
聽了小松鼠的話後,凌羽天現在才明白過來,雪風靜這擺明了要耍賴。
“你看我們的女兒在幹什麼。”風清婉忽然笑着對旁邊的雪風正說道。
“還能幹什麼,在耍賴唄。”雪風沒好氣看着妻子說,說完後直搖頭苦笑。
“哦對了,這小子不是人族,你用你的千化神眼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種族。我現在可以明確的肯定,那小子剛纔用的靈技絕對是瘋魔狂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一招應該叫日月式。”
“好,我就幫你看看。”風清婉嘴上這樣說着,心中卻在暗道:你啊你,你這是打算順藤摸瓜,找出人家的師傅,好一洗當年之恥吧?!
風清婉的眼睛開始變化,本是很平常的眼睛忽然間變的深邃起來,眼球中更是浮現出九個不同顏色的光點不停轉動,突然她的眉頭皺了下。
雪風正看到後,在一旁連忙問道:“看清楚了沒,他是什麼種族?”
風清婉的眼睛一閃,恢復了正常,“當然看清楚了,不過……”
“不過什麼?”
風清婉停了幾秒後纔回道:“不過他是一個你怎麼想都想不到的種族,要不,你猜猜先?”說到最後神秘一笑。
雪風正停下想了,然後搖着頭一副急不可耐追問:“婉兒啊,你就別吊我胃口了,能化形的種族實在是太多了,你這是打算讓我猜到什麼時候啊?!”
風清婉看着自己夫君的樣子,嬉笑了下,“好啦,我說還不行嗎?”
“他啊……,他是羽麟獸。”
“什麼,羽麟獸?”雪風正一驚,脫口而出。
雪風正還在驚訝,卻沒發現旁邊妻子的異常。
此時的風清婉神情很是怪異,臉都變紅了,呼吸都有一點點急促。
風清婉一手扶着自己的太陽穴,微晃了下腦袋,眉頭微皺在心中暗道:怎麼回事,我剛纔明明只是看了下他的本體,爲什麼的神魂都在微晃?要不是我的定力夠強,剛纔我甚至有衝過去的衝動。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雪風正在旁邊忽然問道,轉過頭來看着妻子,這才發現自己妻子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沒什麼,我突然有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
“什麼預感?”雪風正連忙追問道。
風清婉看了看自己的夫君神情有些迷糊的說:“我不清楚,明明剛纔在我腦海中,可是突然就消失了,現在我感覺就從沒有出現過這個預感一樣。”
“是關於龘兒嗎?”雪風正靈機一閃連忙追問道。
“我真不知道,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白。”
此時的風清婉神情看着有些癡呆,如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般,一問三不知。
雪風正看着妻子此刻的神情只好作罷,他知道,就算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上前安撫了下妻子,“好啦,我們不討論這個事情了,我們來說說他吧。
你剛纔說他是羽麟獸,我應該沒聽錯吧?”
“沒有。”風清婉點了下頭肯定的回答道。
雪風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遠處正在得意的凌羽天,”怎麼會是羽麟獸呢,羽麟獸什麼時候變這麼強大了?
沒道理啊!”
風清婉看着自己夫君的神情連忙在旁邊解釋,“夫君,你就別懷疑了,我的千化神眼你還不清楚嗎?”
“我當然清楚,正是你的千化神眼,所以我纔不會對你看到產生懷疑,可這個結果太讓我吃驚了,難道你不吃驚嗎?”
“我怎麼可能不吃驚,我剛看到時候,還以爲自己看錯了,我又連忙多看了幾次,所以我才肯定他就是羽麟獸化形。”風清婉在看到凌羽天的真身後也是吃驚不小,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千化神眼出錯了。
羽麟獸的從出現到現在還不到萬年,可它卻是‘明星’,幾乎做到了簽下誰人不識君的地步,羽麟獸的聞名有四點,一是來歷,衆人都知道它是異類,天上飛的加水裡遊的,卻生出了個只會在地上跑的異類。第二是外貌,幾乎天下女性都喜歡它。第三是它的獨特怪異,無論任何種族和羽麟**合,生下的孩子一定是羽麟獸,從無例外。第四是它的天賦,簡直就是廢材中的廢材,它說第二,絕對沒有哪個敢稱第一。
“嘻嘻,我女兒的朋友果然不簡單。”風清婉淺淺一笑對着雪風正說道。
“沒想到這小傢伙居然是羽麟獸中的異類,看他的年紀也不大,居然已經地王巔峰了,如果是平常的羽麟獸,現在能不能化形都是個問題,看來這小傢伙不簡單啊。”
“哦對了,他怎麼會使用那傢伙的靈技?”
雪風正神情忽然變化了下,“不對,不對……”
“怎麼了?”風清婉看着自己的夫君好奇問道。
雪風正並沒有回答,而是低頭沉思起來。見狀,風清婉不在打擾,看到夫君此刻的神情她就明白了,這個樣子的夫君是在想事情,而且是很久遠的事情。兩人本就是夫妻,相處久了,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瞭然於心。
風清婉沒有上前打擾,卻聽自己的夫君像是自語說道:“不對,這靈技果然有些不對頭,現在我已經是帝境強者了,理解和見識完全跨越了一個大層次,到現在我居然還是看不透這靈技。”
雪風忽然如恍然大悟般昂起了頭,然後又自嘆說道:“看來我當初輸的不冤啊!這瘋魔狂刀果然不是那傢伙自己創出來的,就算現在已經是帝境強者,我依然看不透啊!”
雪風正的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當年的事情,那時候他還沒當上雪風界主,在一處小湖旁遇見了一個正在練刀的同輩強者,年輕人的熱血好鬥叢勇他向此人發起了攻擊。當然,他的攻擊中沒有殺意,不然此刻哪還有雪風正,更別說雪風界主了。
當接近的那一刻雪風正才發現,此人居然比他長的還要帥氣,晃了下神,不由分說直接攻了上去。
年輕男子見來者朝自己攻來,而他的攻擊中卻沒有任何的殺意,男子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兩人就這樣纏鬥在一起。
打了一會後兩人同時分開,雪風正看着面前之人不解的問道:“你爲什麼不用剛纔的刀法?”
男子擡手撫摸了下手中的彎刀,這纔回道:“你我雖然從未相識,卻是一見如故,既爲朋友,我是不會用此刀法和你打的。”
“爲何?
難道你認爲會傷到我?”雪風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看着面前之人,雪風在心中暗道:從他的外在神情來看,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橋瞧不起我的意思,這是爲何?
“此刀法名爲‘瘋魔狂刀’你剛纔看到正是我剛纔才練成的第一式,此刀法共有八式……”
雪風正打斷男子的話說道:“難道你認爲我連接你第一式的資格都沒嗎?”
男子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你誤會了,此刀法完全就是用來殺人的,你可以認爲它是魔刀。你剛纔也看到,我纔剛剛連成第一式,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控它的能力。”
“你是怕誤傷我?”雪風正明白過來。
男子點了下頭,接着說道:“這刀法很不好練,你剛纔在遠處看到是第一式,而這第一式卻是兩招合一,名爲日月斬。
說真的,我真不想用這第一式和你決鬥,它帶有附加效果,那效果可不是平常所見到那些,很是詭異。”